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菊花林的男女裸奔
高銳暫時忘記了上午的不快,聽葉紫衡提到公司的好車,眉飛色舞地說:“有呢,我曾經瞅個空子過了一把癮,呵呵,還跟我哥們打了個賭,他說,你只要把這車停在臨江藝院門口,不出30分鐘,保管有漂亮妞上鉤。我輸了,請你搓一頓。”
聽說妞,方加文眼睛又直了,他問:“結果呢,誰輸了?”
“呵呵,我真就把車停在了臨江藝院大門口,MD,還沒10分鐘,就有一長腿妞敲車門,問我能不能捎她去一下名士俱樂部,她和同學約好了聚會。我靠,這女孩子那腿長的,還穿着條短裙。”高銳誇張地衝着葉紫衡吞了口口水,氣得葉紫衡別過頭去不理他。“我想,這也不能算我輸了,人家搭一把順風車,不能算作上鉤。”
洪清玉就說:“對呀,對呀。”
高銳笑了笑,接着說:“我爽快地讓她上了車,女孩子倒不客氣,上車就拿車裡放着的軟中華,大談臨江市裡的高檔消費場所,靠,去過的好玩地方比我好多。一路上基本都是她在說話,她的清純和嬌柔,真的讓我都不忍往壞的地方去想。到了名士俱樂部,女孩子給同學打電話,說了一通後遺憾地告訴我,聚會臨時取消了,歪着腦袋調皮地看着我。哈哈,我算是徹底的輸了,她明顯在暗示嘛。”
方加文點點頭,笑道:“小高,你豔福不淺,趕緊的,別白瞎了。”
“哈哈,你比我還急啊,我有這賊心,沒這賊機會啊,我哥們開着車在後面跟着呢。”高銳衝方加文搖搖頭。“我微笑着對那妞說,你先進去佔個位置,我停了車馬上就來。女孩子抓着那盒軟中華下了車,我調轉車頭,直接開上了大街。通過後視鏡,還看見那妞在那裡跳着腳破口大罵。”高銳說完,包間裡頓時笑語不絕,葉紫衡罵高銳瞎編亂造,方加文說肯定是真人真事,郭詠和樑太鬆直誇省城裡的妞果然開放,靳斌連連嘆息高銳錯過了作案良機,洪清玉樂得腦袋都快拱到了賈明鎏的懷裡,賈明鎏扶又不敢扶,躲又不能躲,只得挺直了身子,隨着大家一起傻笑。
笑完了,葉紫衡一個一個點着幾個男人,假裝不滿地說:“你們這幾個僞假冒僞劣的正人君子,只要一說話,三繞兩繞就把肚子裡的壞水溢出來了,以後我們同學再聚會,不跟你們悶在這包房裡吃飯喝酒,我們找個風景勝地痛痛快快地說話聊天,看你們還說不說得出這種煞風景的葷段子來。”
洪清玉立即附和,就是,就是,老郭,聽說你們菊花林山莊就很不錯嘛。
郭詠聽了,連連擺手:“算了,算了,不是我捨不得招待你們啊,菊花林山莊風景確實不錯,但是啊,搞同學聚會,你們女同學就還不如就在這包房裡穩穩當當地坐着。”
這裡面只有賈明鎏去過,很不理解郭詠的意思,就問:“老郭,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覺得搞個同學聚會,很不錯的嘛。”
衆人就醉醺醺地罵郭詠,郭詠被罵急了,看了看葉、洪二人:“那我就說了,你們兩個可不能說我爲老不尊啊。”
方加文忍不住,笑罵道:“老郭,你少JB裝,你沒看我們哥幾個和姐幾個就等着你爲老不尊嗎?”
於是,郭詠也不管兩女同學什麼態度,板着個臉就說開了:“先聲明啊,我也是後來聽說的啊,如有出入,概不負責。”衆人看他認真的樣子,也挺好笑,就催他不要像個老太太似的囉囉嗦嗦。郭詠就接着說:“菊花林山莊接待過一期黨校處長班的聚會,他們開始說得多,做得少,膽子小,顧慮多,偶爾開個玩笑,也只能過個嘴癮。幾天來,他們唱歌,跳舞,開篝火晚會,一次結伴就去了林子深處,原始大自然的山清水秀撲面而來,所有人都激動了。你們猜都猜不到,居然有男同學提議裸奔,貨真價實的裸奔,馬上就有人響應。班裡也像我們這樣,女同學本來就少,幾個人抱成團堅決反對。一個大姐潑潑辣辣地說,小老弟們哪,姐姐我都快絕經了,裸是裸不起了,奔也奔不動了。男同學們哈哈大笑,手拉手連成圈,把女同學圍在中心,嗷嗷亂叫。雙方互相笑着堅持,誰也不退縮。最後還是有個男的看不下去,主動鬆開手,放她們出去了。女同學們笑得花枝亂顫,蹦蹦跳跳地退到林子外,說去給瘋子們站崗放哨。”
“後來奔了沒有?”洪清玉問完了,覺得失態,就瞅了賈明鎏一眼。賈明鎏趕緊幫她打掩護:“是啊,老郭你快說,奔了沒有?”衆人奇怪的目光就集中到賈明鎏身上,倒忘了是洪清玉先問的,讓洪清玉好生感激。
郭詠擡頭看了哥幾個一眼,看大家都眼巴巴地盯着他,知道沒人反對,就接着說:“男同學們對倒戈的傢伙自然不肯輕饒,就要他第一個脫,那人也不推辭,爽快地把自己剝了個精光。有人一帶頭,隨後就是紛紛脫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動作緩慢的人還被大家毫不客氣地恥笑,上去扒他的內褲。很快,林子裡除了牲口,就剩下一羣赤身**、瑟瑟抖的處級幹部。這個時候啊,大家才覺得是平等的,幾天來比官職,比錢財,比老婆孩子,總覺得有隔閡,這倒好,大家都一絲不掛什麼身份,什麼級別,脫了衣服就狗屁不是了。於是誰都不再拘謹,互相看着大笑,賽跑,跑得大汗淋漓。跑來跑去,跑累了,大家散坐在衣服上抽菸,放肆地開玩笑。玩笑開過,大家又跑,跑累了,也有人躺下,讓太陽光盡情撫弄平常暗無天日的地方。”
“後來呢,後來呢?”方加文覺得不過癮,追問道。
“忽然有人破口大罵起來,王老五,**你媽王老五當然是一個人的綽號,估計是他的領導或同僚。大家一愣,立刻會意,便都開始痛罵起來,把在單位裡受的窩囊氣泄了出來,罵聲就像野狼大合唱,此起彼伏,響徹了小樹林。其中有一個年輕一點的,想了半天,估計是找不到一個可罵的人,他就說,弟兄們,你們剛纔操過的,我再操一遍”
所有的人都一愣,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說這人的想法太有創意了。
“女同學呢?哪去了?”賈明鎏被洪清玉悄悄捅咕了一下,就問道。
靳斌看着賈明鎏急吼吼的樣子,就笑罵:“老賈,你這傢伙還真看不出來啊,自己金屋裡藏着嬌,還吃着盆裡望着鍋裡,膽子不小啊,不怕洪清玉上班告你的刁狀。”賈明鎏就回頭看洪清玉,卻正用碰上了她曖昧的眼神,兩人一驚,目光就移開了。
“完了,老郭。”方加文明顯是意猶未盡。“老賈問你呢,女同學呢?難道她們沒受過窩囊氣?”
“嘿嘿,女同學根本沒走遠,她們躲在樹林子後面,看這幫野獸處長奔來跑去的,身上還不是燥熱不已,後來看男同學們罵得痛快淋漓,忍不住跑出來,也加入了他們,罵成一團,其中有一個,罵着罵着可能想起了什麼傷心事,竟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唰唰地把身上的衣服也脫了,罵起來比男同學更兇,尖銳的聲音能傳出好幾裡地去。”
葉紫衡定定地看着郭詠出神,一點沒有羞澀和不安,只有方加文不安分,壞笑道:“後來是不是男女處長們都滾成一團了。”
“怎麼可能,換了你,那麼多同學看着,你敢麼?”靳斌說得方加文一縮脖子,遺憾地搖搖頭,說:“那,那後來怎麼收場呢?”
“後來,大概是聲音太大了,驚動了山裡的村民,他們看一大幫子男女光着屁股在那裡大喊大叫,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就報警了。派出所的所長帶隊去了,問明情況之後差點沒笑岔了氣。我就是回來聽他給我講的,哈哈,你們說,還去菊花林山莊搞同學聚會不?”
“去不得,去不得。”樑太鬆大概早就聽說過,只有他很快止住了笑。“要是去了哇,肯定大家都要想起這茬來,萬一方處忍不住一提議,你說,讓我們班的兩朵花怎麼辦?”
葉紫衡和洪清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甘示弱,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她敢我就敢。”
這幾個人平日裡正襟危坐憋悶久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鬧哄哄地八個人又幹了好幾杯,漸漸地都喝得有點多了。
賈明鎏不服氣,指着郭詠說:“老郭,你這段子我好像在哪看到過,莫不是你找來做藉口,好不讓我跟你家劉秋萍再搞同學聚會啊?”
郭詠當然不承認:“不可能,未必臨江晚報上登過。”
衆人就笑話郭詠,郭詠有嘴說不清,只得幹了一杯,算是搪塞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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