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她爲什麼不讓上牀
看一個老太婆笑得如此曖昧,賈明鎏也有了興趣:“金大姐,看你樂的,有什麼好笑的?”
雖然賈明鎏的辦公室裡並沒有人,但金大姐還是習慣性地四周看看,這並不是怕別人聽見,而是要製造懸念效果,她壓低了聲音說:“你不知道啊,那小琴就是看中了這小夥子有前途,可等到嫁過去,沒多久就不給人家好臉色了,”停頓,恰到好處地停頓:“嘿嘿,連牀都不給她男人上。”停頓,再次停頓:“你猜,她這是爲什麼?”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賈明鎏索性陪老太婆開開心:“金大姐,那你說是爲什麼?”
“嫌人家連個科長都沒當上唄。”說完,金大姐又咧嘴笑開了。
賈明鎏疑惑地問:“金大姐,這是人家小兩口子牀上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是她男人跟我家老黃私下裡說的,老黃就講給我聽了。”
“嘿嘿,也是在被窩裡講的?”賈明鎏開玩笑,怕金大姐不高興,趕緊接着問道:“後來呢?那男人就這麼窩囊着?”
“哎呀,說起來,真是好笑……”金大姐果然沒在意前面的玩笑,只惦記着故事有多好笑了。
“不會,兩口子牀上那點事,有什麼好笑的。”看老太婆賣關子,賈明鎏就把身子往後一仰,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架勢,女人八卦的心情上來了,沒有聽衆是最痛苦的事,這一來,金大姐比他還着急。
“哎呀,你別急啊,我說給你聽聽,就知道有多好笑了。”金大姐不管賈明鎏愛不愛聽,就開始講小琴和她男人的花邊故事。
那天啊,小琴的男人又沒有回家吃晚飯,小琴心氣也就特別的不好,一個人很沒意思,就守在電視機前看肥皂劇,等到肚子餓了,就胡亂扒拉了幾口,男人回來的時候,她正在廚房裡洗碗。
男人喝得有點微醺,興高采烈地進了門,看小琴在洗碗,連忙把夾在腰裡的仿製金利來公文包放在門口的鞋櫃上,急匆匆地甩掉皮鞋,換上拖鞋,走到小琴身邊,左手扶住洗碗池,右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洗,我來洗。”男人說。
“幹什麼?去,去,去。”小琴用手扒拉開他擱在腰上的手。
他笑嘻嘻的,用雙手來搶她手上的碗:“小琴,我洗,我特喜歡洗碗。”
“你是馬尿喝多了,還是神經病犯了?”小琴沒好氣地說。
“嘿嘿,喝了一點,沒敢多喝。”男人把手伸進水池子,藉着搶碗的功夫,趁機捏她的小手。
小琴把手抽出來,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嘴裡冒出來的酒氣:“你要洗就洗,一定要洗乾淨啊。”她打開水龍頭把手洗了一把,讓出了水池子。
“保證乾淨,保證乾淨。”他賣力地洗,卻拿眼睛瞄小琴的胸和腹。
小琴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憋的時間長了,想借着酒勁泄一次,這是他慣用的手法,先是大獻殷勤,然後圖謀不軌。小琴暗罵了一聲“無聊”,轉身走出了廚房,男人討了個沒趣,卻不放棄,還在賴皮賴臉地說:“小琴,你先洗澡睡去,也不早了。”
小琴坐在客廳的沙上了一會兒呆,在想今晚上該不該堅守陣地,男人那賤了唧的樣子,小琴就有點心軟,打算網開一面滿足他一次,卻聽見他邊洗碗邊哼小曲,小琴氣又不打一處來:哼,你以爲你的小把戲得逞了?
這麼一想,小琴心一橫,拿了內衣,進衛生間開始洗澡。
等小琴洗完把噴頭關了,聽廚房裡的聲音沒了,就把衛生間的門開了一條小縫,卻現他正趴在門縫裡往裡偷看,大概是過於聚精會神,猛地被小琴嚇了一跳。
小琴啪地把門關上,在裡面罵道:“你無不無聊啊?”
男人並不惱,還是嘿嘿笑,說:“看看又什麼關係嗎?我是來告訴你,你洗完了先睡去,衣服等我洗完澡一起來洗。”
小琴穿好衣服還剛把門打開,男人就擠了進來,把小琴換下的內衣搶在手裡,衛生間裡空間狹小,兩個人避讓不開,小琴明顯能感到他裝着無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胸口。
算了,既然他主動要幫自己洗內衣,這點便宜就讓他佔好了。小琴實在懶得搭理他,就由他去,自己把電吹風拿出來,站在客廳裡吹一下溼漉漉的頭。
衛生簡裡嘩啦啦的水很響,小琴猜出來他肯定沒有關衛生間的門,又開始歡快地哼他的小曲。小琴更來氣,哼了一聲,你越是興奮,就越不讓你快活。
頭一會兒就吹乾了,小琴聽他也洗完了,就把電吹風放回衛生間,卻現男人沒穿內衣,站在洗臉盆邊舉着自己的內褲看,身子底下的傢伙很不老實地翹着。
小琴黑着臉:“惡不噁心啊,你把衣服穿上,像個什麼玩意?”
男人嘻皮笑臉的,但還是乖乖地把內褲穿上了。
“內衣不能在洗臉盆裡洗啊。”小琴冷冰冰地吩咐。“另外拿盆子接水洗,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小琴的意思本來是想告訴他別像個花癡,舉着女人的內衣意淫,男人大概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爲是催自己快點上牀,於是,答應得異常痛快。
“馬上,馬上就洗完了。”
小琴很沒趣,打了個哈欠,走進臥室,把牀鋪好,特意把兩個枕頭拉開了點距離,然後關了吸頂燈,扭亮牀頭燈,在平日裡自己那邊躺下。
男人很快就把內衣洗好了,通過臥室去陽臺晾的時候,還故意拎出來問小琴,要不要檢驗一下乾淨程度,小琴不想看男人賴皮的樣子,翻了個身,給了他一個後背,抱着被子沒理他。
男人晾完衣服,又進來問:“地要不要拖?”
小琴沒吭聲,男人覺得自己今天的表現很不錯了,就說:“那要沒事,我也睡覺了。”
男人回到衛生間,很賣力地刷牙,還順手把鬍子颳了刮,再把客廳和衛生間的燈都關了,又從抽水馬桶上扯了一把衛生紙,溜進臥室,輕輕地關好房門,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摸出了一個避孕套,用牙咬開了外包裝,和衛生紙一起放在自己的枕邊,光着膀子,小心翼翼地拉開被子,緩緩地在小琴的身邊躺下。
“小琴,你睡了嗎?”他把自己的枕頭朝裡面挪了挪,小琴一翻身,又把後背衝着他,還是不吭聲。
男人又把枕頭往裡挪,趁勢貼近了小琴的身子,看小琴沒有像往常那樣或者往牀邊移,或者用屁股拱他一下,男人的膽子又稍稍大了點,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腰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小琴扭了一下身子,還是沒吭氣。
男人擡起頭看小琴仍舊沒有反應,就掀起她的內衣,動手解她的胸罩後面的扣子。
“幹什麼?”小琴反手重重地拍打了他的手一下。
“嘿嘿。”男人乾笑着把手縮回來。
過了一會兒,男人又試探着去摟小琴的腰,小琴又用力地將他的手推開。
試探了幾次,看小琴並不是特別的堅決,男人再次把手伸進了小琴的內衣,這回沒敢輕舉妄動去摸敏感部位,只把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她身上緩緩地滑動。
“你,幹什麼?”小琴轉過頭來,吼道。
男人連忙把手縮回來,望着她生氣的臉,喃喃道:“你看你,你看你,別脾氣嘛。你說,你說我們多久沒做過了?”
“你煩不煩?一個大男人,就知道做這個,有點出息不?”小琴惡狠狠地說。
“男人不做這個做什麼嗎?我算算,我們快有一個月沒做過了。”男人掰着手指說:“我今天在酒桌上就想了,剛纔你也看見了,我真的……”
小琴打斷了他的話:“你想,你想,你就知道想這個,你能不能多想一想怎麼把工作做好。我可沒你這麼不要臉,還有這種興趣。”
“你要是實在沒興趣,我一個人做,不要你動,好不好?”男人說這話,就有點乞求的味道了。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哭也不行。”小琴最看不得男人這副窩囊相,一轉身伸手關掉了牀頭燈,又把後背給了男人。
男人在她身邊躺了片刻,又坐起來喘粗氣。
“你睡不睡?有勁兒沒處使是不?那你去拖地,實在還不夠,把家裡的煤氣罈子搬幾個來回,反正你有勁兒沒處使。”小琴轉過來,不耐煩地說。“我警告你,你今天不要煩我啊。”
“我就要,我今兒個高興。”男人說。
“你高興,你高興就要折騰我,你要是天天有酒喝,天天都高興,你還不折騰死我啊。”小琴也坐起來,劈頭蓋臉地一頓呲,看男人低着頭不吭氣,越說越來氣。“可是,你也不想想,酒桌上人家最起碼也是個科長,你呢,什麼都不是,就有臉喝得下去?”
“以往我是喝不下去,可我今天喝得很開心。”男人的聲音很低,像是做賊心虛一般。
“不是我願意說你沒皮沒臉,人家一喊你去陪酒,你哪回喝得不開心呢?”
男人擡起頭,看着小琴的眼睛,聲音還是小的可憐:“我,我當科長了。”
小琴沒做聲,愣在那。
(下一章:科長牀上的享受,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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