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艇很快在港口靠了岸,吳迪扶着趙金寶下了船,對他說:“如果沙漠裡的二號基地沒毀的話,新人應該比這還要多,一會咱們去看看。烽~火~中~文~網”趙金寶說:“希望多一些先天的異能者,這樣隊伍強大的速度會快一些,趁早幹掉極影聯盟!”
碼頭到陸地之間有大約2公里的平整石板路,整個小島森林茂密只有一條平整的大路直通到森林深處,時不時有數十人組成的武裝巡邏隊進進出出。再遠處可見一座高山在森林中高聳而起,山頭平整刀切一般。
從森林深處開來一輛豪華的加長商務車,後面跟着2輛吉普車。呂心然、關中、吳迪、趙金寶上了商務車,勞拉扶着賀亮與埃瑞克上了一輛吉普,流川冰與韓星上了另外一輛,三輛車接齊了人,駛向森林深處。
走了大約5分鐘,路邊出現各種奇花異草怪樹荊棘,有的花巨大得如同小山,荊棘藤條如同蛇一樣到處爬。吳迪坐在車上說:“這裡是木系防禦區,這裡的植物都含有巨烈的毒性,沒有特殊的載具路過這裡就會糟到這些植物的攻擊。”
呂心然下了船後就一直不出聲,吳迪問:“怎麼了然然?哪不舒服嗎?”呂心然嘆了口氣到:“雖然沒有親手殺人,但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的感覺。”
關中這時突然冒出一句:“你命裡註定與仙神同路,斬妖除魔乃是天性,慢慢就適應了。”呂心然突然想起那捲軸道:“你今天給我看的那個卷軸再給我看一眼。”關中從揹包中直接掏了出來並遞給過來。呂心然這次再一看卷軸,上面所有字全都認識,似乎一下子就學會了一種語言一樣驚到:“真的能看懂了!”
吳迪問:“怎麼回事?這卷軸上的符號你都能看懂了?”呂心然道:“我在直升機上暈過去後又到了精神界,許多遠古的知識直接被我的精神管家共享於我,所以我能看懂,這個被稱之爲靈語,是與仙魔的元靈交流的語言。”吳迪說:“能看懂今天也不看了,今天中午先簡單吃一口,下午睡一覺晚上再一起玩一玩,放鬆放鬆,趙將軍不知道身體恢復得如何?”說罷看着趙金寶,“沒問題,一會我去查情報,檢查新人員。”趙金寶做了一個深呼吸雙手一拍大腿,問呂心然說:“那我們怎麼看不懂?”呂心然回答:“普通人看不懂,只能是擁有元靈或者狂靈的仙魔後裔才行,打個比方,普通人的心靈屬於低級靈,通過人的修爲或者後天的鍛鍊,善良的可以進化成元靈,邪惡的則進化爲狂靈,這時就會懂這種語言了,狂靈或元靈通過主身的修煉再進化成最高級的稱爲亙靈。”趙金寶追問道:“那亙靈再通過修煉進化成什麼?”呂心然一臉疑惑地回答:“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何嘗不想做一個普通人最好永遠都不知道這類事。”
車子沿着鋪得整齊的公路穿過森林,走上了蜿蜒崎嶇的山路,兩邊高崖立陡,同樣只有一條路開通進入,吳迪說:“這裡就是土系防禦區,這條路就是土系異能者開通的。”車子行駛了一會來到山前,顛簸着從一個金屬架構支承的石洞中開入山腹,一道巨大的金屬門左右分開,山腹裡面是極廣闊的空間,中間有一個水池,圍着水池停着很多相同的吉普車。
所有人都從車上下來後,吳迪在牆上的儀器上又掃描了一下手掌,所有人都集合在水池邊上。水池裡水花翻滾升起一個井蓋似的東西,上面有一個轉輪,趙金寶上前將輪子逆時針旋轉2圈後打開,井蓋的另一面也有一個相同的輪子,下面是一個梯子,衆人依次下到井中最後進來的人又再次將井蓋扣上以相反方向將輪子轉回原來位置。
井蓋內是明亮寬敞的透明圓柱形空間,如同電梯般下降到海中,在裡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各種小型的武裝潛水艇四處巡邏。大的小的各種魚游來游去有些時不時撞一下透明的牆壁。吳迪說:“這種材質很特殊十分堅硬,這部份就是水系的防禦區。”呂心然詫異地問:“明明沒有燈,又是小島下方沒有陽光,爲什麼這裡如此能看清外面?”吳迪得意地指了指下面,呂心然靠近透明的牆壁向下一看,一艘巨大的潛水艇在正下方,燈火輝煌通明燈光閃亮,周圍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自身與其相比簡直如同螞蟻大小。
呂心然看得發呆,如此美麗的景象還是第一次看到,吳迪說:“怎麼樣?那個就是三號基地,那裡有UND最高級的異能科研開發團隊以及所有被送來符合條件報名者,還有世界第一的神廚以及全世界最豪華的音樂酒吧,在這裡一切都是免費的,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一人承擔。”
呂心然興高采烈地看着,水中的升降梯緩緩降入那巨大的基地體內。趙金寶說:“不怕告訴你,這裡的防禦體系不過是所有基地中第二強的,極影聯盟即使知道也絕對不會輕易動手,這裡的士兵每10人成一個班由一個B級異能者帶領,士兵中還摻雜着C級以下的異能者,每3個班成一個排由一個A級異能者帶領,每3個排成一個連由一個S級異能者帶領,目前這個基地歸屬軍級單位,所以極影聯盟來這找麻煩純是自找苦吃。”
呂心然問:“那防禦第一強的是哪?”趙金寶哈哈大笑着,吳迪搶答道:“六號基地是一座宇宙空間站,在宇宙中異能無法使用,而我們有最強的軍隊駐守在那裡,想去那必須從七號基地坐航空飛船,五號基地負責地面運輸,七號基地負責空中運輸,可惜七號被毀了,要不是流川冰幹掉了那忍者,恐怕五號基地也要被毀了。*”流川冰懷裡抱着呂心然搶來的屠神刀,面無表情地突然說了一句:“你們都上當了!”
這句話從口一出衆人都愣住,韓星問:“什麼上當了?”流川冰冷冷地回答:“那藍髮忍者是水系能力,普通的攻擊根本就傷不了他,然然的能力雖然致命,但並沒有碰到他,他根本就不可能因爲那普通的一擊就敗了?”趙金寶一聽也有道理,而且流川冰曾經是極影聯盟的人,難道那藍衣忍者另有目的?但船上明明見其已經真的死了,馬上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流川冰看着外面游來游去的魚“唉”了一聲道:“那人名爲流川真悟,與我同族但我並不認識他,我只認出了這把刀。”趙金寶打斷道:“自從你來後從來沒有提過,我對你之前的情況也未加追究。”流川冰不屑地說:“然然其實攻擊的是他的水形分身,真身應該在韓星攻擊後受到重傷,早已經躲在某處恢復着。”趙金寶有些明白了,驚到:“難道他故意先用嘍羅耗費我們的體力,再將我們逼入絕境只是想先探查我們的實力?然後再自己親自動手?”流川冰點了點頭說:“我想他最大的意外,就是呂心然的實力超出了他的預料,所以只好詐死脫身。”
趙金寶厲聲道:“你當時爲什麼不說?”流川冰不再言語,無視他的問話,呂心然知道那人並沒有真死,心中頓時舒服了不少,見狀立刻插話道:“當時說了也沒用,找不到真身也不過是浪費時間,到時他們的援兵來了反到給自己添麻煩。”趙金寶聽罷也沒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透明的電梯進入了基地的內部周圍被金屬牆壁包圍再看不見其他。吳迪說:“整個基地都屬於金系和火系的防禦,所以在這裡是非常安全的。”
電梯的透明牆壁中間分開,衆人出來後正進入一條走廊的一端,不遠處的一個十字路口處人來人往揹着包拿着袋的人走來走去,呂心然問:“還有其他地方能進來?”吳迪回答:“當然,新人員到這裡是從潛水艇進入,咱們來的那個地方是高層專用入口。”幾人走到十字路口後吳迪叫住一位穿着一身白色制服的年輕女士說:“來,帶他們去休息,這個小姑娘單獨高級套房。”說着用手指着呂心然。
那女子一見吳迪立刻小跑上前:“吳總好,趙將軍好。”吳迪向呂心然說:“這種制服的都是服務人員,在這個基地服務員的年薪最低是80萬,有什麼事就使喚,不用客氣。烽!火_中!文~網”服務員帶着其他人繼續向走廊裡走,吳迪與趙金寶則走向右面的走廊。
轉眼之間,此時已經是黃昏,呂心然一覺醒來精神舒暢身體輕鬆許多,躺在豪華的套房裡擡頭就能看到窗外的海魚隨着巡邏的潛艇游來游去。呂心然想:“雖是防禦很強,如果出現幾個水系的邪獸,恐怕這海中也堅持不了多久。”洗了個澡後肚子也餓了,拿起房中的電話,與家中報了一個平安,換好一身新衣服徑直出了房門。
走廊中還是人來人往熱熱鬧鬧,呂心然左右不知所向見有一帥哥身後跟着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外國三胞胎金髮美少女,瘦高的個子,眉清目秀在人羣中叼着根牙籤,晃晃噹噹走向這邊很是顯眼,走過之處只要是女生都會回頭看他幾眼,男生都會怒目地看他一眼,再用渴望的眼神看幾眼那三位美女。呂心然越看越眼熟最後叫到:“老叔!”
出現的正是呂舜堯最小的堂弟,呂心然的老叔呂帥民,也是教呂心然武術的第一個師傅。呂帥民年方30出頭,早年在城裡當警察,破案無數爲人正直,絕不徇私枉法,由其是一身搏擊散打的真功夫加上極準確的射擊天賦更是讓不法者聞風喪膽。後不知什麼原因辭職當了私家偵探,但生意不怎麼好最後連一日三餐都不能吃全,因爲長相與身材極好特別有女人緣,所以最後墮落整日酗酒風流成性,不知是何因居然出現於此。
呂帥民離得近了認出了呂心然道:“唉呀~我的大侄女這麼漂亮啊。”隨後兩人又嘻嘻哈哈異口同聲道:“你怎麼在這?”兩人都愣了一下,呂帥民先開口說:“我先介紹一下,這三個是你未來的三個老嬸。”呂心然詫異地咧着嘴看了一眼身後三個長相穿着一模一樣的美人發出“啊?”的一聲,呂帥民回頭又說:“老大老二老三,這位比你們大概小2歲,今年應該16歲,是咱們親侄女呂心然。”三位美女相互看了一眼,臉紅微笑着又異口同聲道:“你好。”緊接着又從呂帥民的左面到右面依次說:“我是老大,艾琳,精神系S級異能者,催眠師。”“我是老二,艾米,金系S級異能者,武器鍛造師。”“我是老三,艾麗,火系S級異能者,UND元素部隊副隊長。”呂心然一臉異樣無奈地說:“啊……你們好,叫我然然就行了。”隨後艾琳艾麗上來各抱住呂帥民左右兩臂將頭搭在其肩上,艾米從後面摟着呂帥民的脖子將頭從其左邊的肩上探出來笑着問:“你是來參加異能開發的嗎?”艾麗又接着問:“要是開發出元素系,來我們部隊啊。”艾琳緊接着又說:“如果真的是,我可以親自給你催眠。”呂帥民咧着那叼着牙籤嘴,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的說:“我現在是UND的異能培訓師,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
“喲,小白臉,在這忽悠我大侄女呢?”賀亮與勞拉從另一面走廊走過來,賀亮來到呂心然身後與呂帥民面對着說:“我大侄女可不好欺負,你這小白臉別白費力氣了。”呂帥民脫開三胞胎的摟抱,叼着牙籤晃悠着身子,腦袋也隨着顫顫巍巍懶懶地說:“美女與野獸,搭配不錯嘛,把毛剃了還真像人啊。”
勞拉低着頭,時不時微笑着偷瞄着呂帥民。呂心然一翻白眼心想:“唉,這兩玩意碰一塊,簡直就是一種災難。”賀亮見勞拉偷看呂帥民氣就不打一處來,厲聲道:“小白臉,你這瘦身子骨行不行啊,身上綁個繩子吧,一陣風颳跑了這三美女還能把你當風箏拉回來。”
呂心然兩手一捂耳朵尖叫着喊:“停!”那刺耳的高音讓賀亮與呂帥民都愣了一下,“這個是我爸的師弟”呂心然看了眼賀亮又看着呂帥民說:“這個是我爸的堂弟。”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但分別說:“這畜生是你爸的師弟?”“這玩意是你叔叔?”
呂心然道:“嗯,太不幸了!”說罷轉身一關房門,一頭鑽回屋裡。走廊裡的兩個男人相互用手指點着對方,各自無語擦肩相背而去。
呂心然在門口靠着牆,心裡卻矛盾着:“人人來這裡都是有事做,名正言順的存在於此,我呢?我只是不想給父母帶來危險,而極影聯盟的目標也是自己,而自己在這裡依靠着吳迪叔叔,根本就是閒人,我是來做什麼的呢?”
呂心然聽外面走廊沒有了兩個人的吵鬧聲正要開門時,正巧有人敲門。開門一見,來人正是流川冰與韓星。韓星說:“走啊然然,去吳總那吃大餐。”然然一見兩人出現,眼前一亮,立刻請兩人進來屋裡坐下。
呂心然問:“你們是怎麼來的?我是說來到UND。”流川冰答:“我父親是極影聯盟的武器鍛造師,不知何因被一同效命極影聯盟的同族所殺,我想報仇,就以我的能力加入了極影聯盟,不料中了埋伏連我的母親也因此被殺,UND的3號特工李馨怡關鍵時刻救了我,將我暫時寄居在孤兒院,過了一段時間後將我帶回來這裡。”韓星說:“我的家人也是被極影聯盟所殺,幸好被李馨怡救回放在了自己的家裡,不料極影聯盟追殺我來,燒了李馨怡的房子,然後又被你給救了,最後李馨怡將我帶來了UND,負責沙漠三個基地的安全。”流川冰道:“結果沙漠中的三個基地只剩下了一個。”
呂心然並非想挑兩人的不是,但一想自己已經被極影聯盟盯上,家人豈不是很危險,但剛纔打了電話家裡一切如常沒有危險,這也證明自己離開家將危險帶走是對的,立刻話頭一轉問:“我也想出些力量,總這麼白吃白住實在是不好意思。”韓星道:“你去報名吧,通過正常途徑加入到UND來。”呂心然說:“我再考慮。”說罷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門。
幾人來到餐廳,吳迪已經在中央的一個大桌邊坐下,桌上的餐具擺放整齊,吳迪向呂心然揮手示意讓她過去坐在身邊,餐廳中其他的員工來來往往各自都在找地方。呂心然在吳迪身邊坐下,其他一行來的七人也都到齊各自入座。
吳迪起手一拍“啪啪”,後廚中推着餐車走出一人,年紀應該不到30歲的模樣濃眉大眼十分帥氣,全身白衣服十分乾淨,頭頂高高的廚師帽,腰間一條皮帶串着一圈刀套,大小不一的刀具收於其中。
此人一出餐廳中的女生們都尖叫着他的名字:“肖東陽,肖東陽。”肖東陽雙手一擡,抖了抖手問:“誰先來?”聲音溫柔清雅非常動聽,女生們幾乎都狂暴了。就在此時,餐廳大門突然被推開,女生們一下靜下來沒了聲音,所有人都看着門外,室內無人般的安靜。
原來是呂帥民聳着肩,兩手豎直地插在鬆緊的褲子裡把褲腰撐得很大,嘻皮笑臉敞着上衣,晃悠着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三胞胎美女有說有笑。
吳迪笑着說:“這人也是你爸爸推薦給我的,我都拿不準得到他是福還是禍。”呂心然苦笑着“哦“了一聲,再沒提其他。呂帥民來到角落的一張空桌四人坐下後對着肖東陽喊:“唉~大家這麼安靜~~喲呵~~~~廚師長親自出馬真少見,來四份龍蝦餐。”
同天下午陽光明媚,呂心然的父母,呂舜堯與趙鸞正打算出去旅遊放鬆一下。趙鸞說:“再有半個月就要考高中了,不知道現在然然怎麼樣了。”呂舜堯笑着答:“一代自有一代福,咱從父母的角度上做到了就行了,其他都是下一代自己的事了,擔心也沒用。”正說着,趙鸞警覺地看了一眼窗外,卻不見一物,馬上對呂舜堯說:“你研究下這次旅遊的路線,我出去買點東西。”說着提起菜籃子出了門。
趙鸞來到一處無人的衚衕厲聲道:“出來吧,打剛纔在屋裡就感覺到你了。”趙鸞身後不遠處的一灘水緩緩突起幻化成人形,正是那藍衣忍者-流川真悟。
“因爲你女兒,我的任務沒能完成,把你抓去讓你女兒交出亙靈之圓,不但完成任務,還能一雪奪刀之辱”說罷“唰”一聲串上來,就在快接近趙鸞後背時突然迎面出現一陣火光,流川真悟見事不妙收住前衝之勢向後騰空跳起身體旋轉着落地後擡頭一看,當場驚呆住。
趙鸞微笑着緩緩轉過身看着流川真悟,一身普通主婦打扮的成熟丰韻身軀,一隻紅色巨鳥的影像顯於身後。流川真悟戰戰兢兢怪異地叫着吐出三個字:“朱!雀!神!”
趙鸞微笑着說:“你認識的不少嘛,看來也是仙族後裔,讓我看看你的族上是什麼玩意,居然如此膽大妄爲,柳宿!土獐!”。”說罷左手擡起一指藍衣忍者,趙鸞腳下塵土捲起一個小旋風正打在藍衣忍者身上,瞬間流川真悟從頭到腳的皮膚開始乾裂,慘叫了幾聲後頭部的左眼部份如同土塊碎裂一樣掉在地上變成一灘幹沙,最後身體無聲地向下跪去,還未着地已經變成一堆沙子灘撒在地上,一朵雪白的蓮花在被風吹散了一部份沙子後露了出來。
趙鸞不屑自言道:“原來不過是隻水系的花妖,居然也敢來找我的麻煩,這元靈到是上好的東西,晚上給老公雪蓮燉雞。”說罷將雪蓮放入菜籃子裡。
這時衚衕遠處正路過一人,偶爾這邊一望喊到:“喂,然然媽媽吧,在這做什麼?”趙鸞一看是隔壁大媽,故做羞澀,然後用手提了提褲子道:“這人有三急,你看這,呵呵,你也去買菜呀?”
隔壁大媽笑着把嘴湊到趙鸞耳朵說:“是啊,今天雞蛋打折,便宜着呢,再不去就晚了。”趙鸞應到:“啊,那可得抓緊,咱一起走吧。”隔壁大媽又說:“前些日子晚上在外面鬧事的動物說是被抓住了,都上了報紙了,原來是一頭動物園走丟的野熊,多危險。”趙鸞不顧隔壁大媽說着什麼,心想:“這政府真會安慰民心,那是什麼事我還不清楚嗎,要不是然然早我一步跑出去,我就親自解決了,也不會鬧得這麼亂七八糟的,唉,然然現在怎麼樣了?過得還好嗎?吃得飽嗎?穿得夠嗎?住得好嗎?”“然然媽!然然媽!”隔壁大媽拍着她的肩叫住她說:“超市到了,你怎麼還往前走啊?”趙鸞回過神道:“唉,你看我這,最近孩子出去親戚家串門了,這想着想着你看這,呵呵,走吧,咱進去吧再等雞蛋可就沒了。”說罷兩人前後一溜小跑鑽進超市門口的人羣裡。
人與人相遇相識都是緣份,緣未盡想分開也不可能,不要執着於過去,更不要希望未來能像過去一樣的發展,不貪、不欲、不爭才能讓自己的生活沒有煩惱。世間太多的巧遇讓我們發現世界很小,但被迫無奈的分離又讓我們覺得世界很大,思念與牽掛讓人變得更堅強,而人就是要在這些分離聚散中,得到真正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