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等人衝出大牢,向着右側望去,果然見到一個全身穿着黑色斗篷,雙手持着一把巨大長柄鐮刀的黑衣人,此時正與楊松在後堂到後花園的走廊中對峙着,周圍到處都是衙差的屍體。烽-火-中-文-網黑色斗篷上連着帽子,黑衣人的臉被帽子擋着十分詭異,周圍火把通明卻只照得那帽中頭臉依然一片黑暗,斗篷下襬隨着黑衣人的前進而拖在地上,正面斗篷在前胸位置繫着一個扣,再向下大叉分開顯露出黑色布條一圈圈纏繞着的身體,持着鐮刀的雙手腕處還飄散着兩條布頭。
院牆房頂已經全都佈滿了弓箭手,可目標在走廊中根本看不到要害,楊松雙手各持一把長劍,氣喘吁吁隨着黑衣人前進而後退着,背後是老管家,彩老爺和兩個女兒,此時正把楊松當成盾牌躲在他後面。楊松也似乎在等待着時機,護着彩老爺全家此時說:“一會我把他引出來就放箭,你們趁機從後廚先逃走。”說完一步衝上去“叮叮噹噹”與黑衣人打在了一起,沒出四招楊松的左手劍已經被斬斷,只得敗退着向走廊外走,彩老爺全家此時已經從後廚離開了,黑衣人跟着楊松走出走廊完全暴露在空曠之中後,楊松把右手剩下的一把劍脫手飛出,隨之縱身而起跳在牆頭,大喊:“放箭!”
黑衣人將巨鐮胸前一晃“叮”的一聲將飛來一劍打落在地,同時萬箭齊射“唰唰唰”頓時院中煙塵滾滾,未等煙塵散去就見其中飛出無數黑色布條,布頭撞在牆上將牆撞得暴裂崩開,撞在人身上則開腸破肚血肉橫飛,楊松憑着身手也只能連連躲閃毫無還手之力,不過眨眼之間弓箭手和衙差已經死傷過半。
華葉和德子護在黃三身前,躲在大牢大門邊的牆角。此時黑衣人縱身飛起對着牆上的楊松橫掃巨鐮,這動作奇快楊松反應過來已經躲閃不急,見刀尖對着自己前胸直刺而來,楊松立刻向着黑衣人的懷中大跳一步,雖然躲過了刀尖但那長長的鐮刀柄重重地砸在了楊松前胸之上,楊松整個人仰面在空中橫飛而出“卟”的一口血噴濺在空中,“嘭”重重地摔在黃三面前。華葉和德子將楊松扶起來,黃三問道:“此人如何出現於此?”楊松吐了吐嘴裡的塵土,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不知道此人是怎麼進來的有什麼目的,被衙差發現在廂房門外,上前抓捕,結果就成了現在的情況,其武功狠毒邪惡招法詭異,絕非出於中原,。”
正在說的同時,見那黑衣人向這邊開始緩緩走來。黃三急道:“快把牢裡的兩個人放出來!”楊松道:“不可,牢裡乃朝廷重犯,如何說放就放!”黃三把臉一沉道:“我說放就放!”楊松剛要說話,突然感覺頭頂風動縮頭一閃,回頭只見那黑衣人的巨鐮從頭頂橫掃而過。急忙轉過身再看黃三等人也都跳開躲避了剛纔的突然一擊。
楊松順勢在地上一個前滾翻來到牢門前打開門,黃三一把抓住楊松手腕,把他拉入大牢之中。隨後德子跟在後面,華葉則撥出劍在牢門前一橫道:“你們先進去!我來擋住他!”等到所有人全都進去後一腳將門踢上。
黃三問道:“最早發現他出現在廂房,難道廂房之中有他的目標?”楊松道:“這個不知道,我也沒明白他的目的。”幾個人一邊往牢裡跑一邊說,後面傳來“嗞”的一聲。三寸厚的鐵牢門由左上到右下微斜着閃過一道豎劈的白光,“哐”半邊鐵門飛開,華葉的半個身體也從那破開的一半門中飛了進來,手中的劍已經不知去向,只有從左肩到右肋的半個身體,切口與那門被劃開的痕跡相同。=F=H=Z=W=W=
此時黃三跑在後面,黑衣人浮空破門躍入,舉鐮疾速追了過來,黃三感覺身後風動轉身一看正與那衝過來的黑衣人臉對臉,瞬間黃三的額頭一個圓形龍頭的印跡閃起金光,黑衣人起手擋住眼睛驚恐地後退了兩步口中低沉的聲音吐出兩個字:“天子!”話音落,全身黑氣一閃就此消失。
衆人看得瞠目結舌,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說你是……天子。”楊松聽得清楚問道:“難道我們家老爺沒認出來你?”黃三看了看楊松,嚴肅道:“你家老爺在朝殿之中也不過是後排,朕的龍座到你家老爺的位置,恐怕也在千米之外,就算見過也未必看得清。”楊松一聽急忙跪下道:“吾皇萬歲!臣目不識金,請皇上恕罪。”黃三與衆人看了看華葉的半個屍身嘆道:“如此忠臣,何處再求!”楊松也仔細打量着華葉,總覺得十分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何時認識過。
這個場景並沒有被鬱之揚與陸賁看見,黃三下旨釋放二人。陸賁找到了藏在了彩府中的賑災銀兩,老管家一人承擔了下毒的罪行,後來驗屍中指出這種劑量的砒霜並不能致人於死地,彩龍是毒藥所促發的內傷而死,因此彩老爺和老管家被髮配邊疆充軍,最後兩人病死在了半路上。
陸賁與楊松被命爲賑災護銀師,一切朝廷下放救濟的錢財由此二人親手發放,並御賜二人各一把尚方寶劍,一斬皇親國戚,二斬貪**小人。彩萍兒跟着鬱之揚回了村中結爲夫妻,彩容兒則嫁給了蘇州首富。當初被他們抓來的那個鎖在廂房的神秘女子也在那天晚上不知所蹤,鬱之揚也一直不知道她被彩府抓來,所以當他和彩萍兒回來時發現她不在了,也沒有在意。鬱之揚聽黃三的話,年年去考試結果是年年落榜,而此時望着爐中燒着的三尺白綾恍然醒悟,再次衝出門抱起彩萍兒失聲痛哭起來。
商周就是當年將康熙指向彩府的算命先生,全身道袍,唯一被特許不用剃“鞭子頭”的當朝國師。此時已經過去十年,康熙終於按耐不住問道:
“商周!”
“臣在!”
“你說當年可得三賢於彩府,爲何我只得二?這第三賢是不是鬱之揚啊?”
商周掐指算了算,想了想回答道:“如果聖上不派身邊人或者親自前往,恐怕此人大才今世難被皇上所用啊!”
康熙思索了下又問:“到底此人是何才能,對我朝有何影響?”商周笑着說:“恕臣直言,此人用處不在其才,而是其命星文曲,如聖上能得此人將會促進龍脈發達,江山穩固,國家昌盛富強。”
康熙一聽道:“哦!原來如此!那有勞國師親自去一次了!”“臣,領旨!不過……”商周領旨又說:“我需要陸賁與楊松二人與我一同前往,不然此事難成。”康熙“哼”的一笑道:“準!”
就這樣,商周、陸賁、楊松三人再次來到了蘇州城,此時天色已晚就此就在蘇州城住下了。三人聚在客房中,商周交待二人道:“這次出來,絕對不可以暴露身份,找到鬱之揚暗中帶走即可!不然,將惹血光之災。”陸賁道:“其實有件事十年來我一直很在意,我一直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總感覺我們很熟悉,好像非常熟悉的那種感覺?”楊松道:“廢話,咱們三都認識十年了,還不熟悉!”“不是這種熟悉!”陸賁說:“第一次見面,我就感覺我們之間有一種很強的親切感,很熟悉的那種。=烽=火=中=文=網=”
此言一出,三人都默不作聲,似乎也默認了陸賁的感覺,商周掐指算來算去也未得出個所以然,硬着頭皮說:“這就是緣份,人與人之間的緣份越強那親切感就會越強,睡覺!明天起早還要找人,另外把你們的親切感離我的牀遠一點!”說罷轉身上了牀,一個屋裡三張牀,三人就此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商周醒來一睜眼楊松和陸賁都不在牀上,自言自語地伸了個懶腰:“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來這次難逃血光之災了!”正在此時這二位吵吵鬧鬧的回來了,“你剛纔那招我一定能破得了!”“嗯!”“你不信?不信明天再來!”“嗯!”,房門“啪噠”一聲被陸賁推開,大踏步進來後嘴裡不停地嘟噥着:“肯定能破!”楊松在其後兩把御賜寶劍交叉背於身後,慢慢得走進來並半理不理應着陸賁“嗯!”
商周看了看二人道:“怎麼樣,都打聽到什麼了嗎?”楊松陸賁兩人對臉一笑,楊松說:“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早上晨練碰到當地的武者打聽了一下,那彩萍兒當初嫁給了鬱之揚,彩容兒嫁給了蘇州城的首富樂恆,這個樂恆與蘇州的官員來往密切,很有可能與當地官員有生意上的不法勾當,彩萍兒與鬱之揚一起生活了十年,自從上次至今年年趕考年年落榜,現在考得是家裡越來越窮,而她姐姐彩容兒的丈夫樂恆最近經常與一些奇人異士有來往,而且其所有財產十分龐大,足以養十萬兵馬10年所用的開支。”
商周聽罷氣色自然,掐指一算道:“嗯,沒事,樂恆大限將至早晚自取滅亡不足爲患,走!吃完飯咱們直接去找鬱之揚!”
與此同時,鬱之揚出去砍柴剛剛離開,雪莉便從外面走了進來,彩萍兒對於雪莉的出現並不驚訝,雪莉問:“爲什麼你不希望他考取功名?你明知道是你姐姐彩容兒這十年來一直暗中毀了鬱之揚的考卷,而你不讓他知道這些反而對此無動於衷?”彩萍兒坐在簡陋的牀上,那張在雪莉最脆弱的時候給於她溫暖的牀,而那寬廣的肩膀此時卻屬於眼前的彩萍兒,雖然十年過去,兩個女人的樣貌卻是天地之別,十年前彩萍兒趁亂將雪莉從廂房放走時的情景,似乎就是昨天發生的事。
原來十年前,彩萍兒在廂房發現了被捆着的意識模糊的雪莉,並將她鬆綁後幫她逃走時,雪莉留下一句話說:“鬱之揚是個世間少有的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與她這一世的緣。”說完就此離開了。
雖然在當時來說彩萍兒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十年後此時再見到雪莉,其容貌身材依然是當初十六歲的模樣。彩萍兒自然地看着她問道:“十年過去了,你爲什麼一點都沒變化?”雪莉微笑着說:“我是守墓的四方神之一,西方白虎神,守護着神墓西方不被邪魔所染,我欠了他幾世的情,但終有一世的緣將會還,幾億年來他在六道輪迴中經歷世代的人間苦難,每一世都會在我每萬年一次的衰亡期意外的救了我,並觸發一系列事件機緣巧合地幫我度過衰亡期,總有一世是會是我們緣聚之時,但肯定不是今生今世。#”說完轉身離開了。
彩萍兒請雪莉坐下後說:“我自小就在官府長大,看着父親從小到大將官級一步一步的升上來,其中的人心險惡,爾虞我詐陪伴着我的整個童年,天下好官自然有可實在沒有好下場,一旦進入官場人心就會變,我娘就是因爲官場的鬥爭而成了我爹的替死鬼,本來是有人在茶中下毒想害死我爹,不料我娘卻喝了那杯茶當時就毒發身亡,我不想打擊他的進取心,也不希望他進入官場,所以明知道是姐姐背後在控制這一切,也無動於衷,這樣他考不上總有一天會和我安安穩穩得過日子。”雪莉聽到這裡,站起身一揮手,一道彩色邊中心黑心如烏雲旋轉的圓形彩門離地半尺出現在半空,雪莉笑着說:“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珍惜你們這一世的緣,不要讓他受到傷害。”說完踏入彩門隨之消失遠景。
彩容兒此時正在家中喝茶,突然管家樂福從外面跑進來說:“早上有兩個練武之人打聽鬱之揚與二位小姐十年前的事,其中有一人十分像當年的捕頭,追風判官楊松!”彩容兒一聽頓時站起身來“啪!”一拍桌子道:“十年了,新帳舊帳一起算!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有請嗜血教主,哼,老爺幫前朝暗中培養的暗殺組織,這次也可以用一用了。”
這時樂恆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老婆,什麼事需要動用嗜血教?”彩容兒一臉無辜撒着嬌說:“老爺……你是不知道,這十年來我那妹夫鬱之揚的考卷,都是被你從中截下的,如今皇上親自派人來找他,恐怕這事暴露要牽連出其他事端,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讓他們有來無回!否則後患無窮!”樂恆天生白麪小生一般俊朗清秀,但實則一副惡毒心腸,此時聽彩容兒此事一說,立刻說道:“那可就不好辦了,老婆果然當機立斷有你爹爹當年的風範,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只能穩中求勝不可**之過急,來呀!”樂福應道:“小的在!”“通知嗜血教,先打探他們多少人什麼目的!”樂恆慢悠悠地走到茶桌前與彩容兒相對坐下對大廳中間站着的樂福說:“先摸摸底,然後再動手!”
商周三人正走在鄉間小路上,突然兩邊樹林中兩道閃光,陸賁左臂鐵拳一揮,楊松撥出雙劍一擋,商周“哎呀不好!”縮頭躲在兩人中間,隨後聽“叮噹”兩聲金屬碰撞的聲音,見兩把旋轉的飛刃中間連着鐵鏈從兩邊直飛過來被擋住後落在地上。隨後一黑一白兩個人影從兩邊飛出收回鎖鏈,披散着齊胸的頭髮背對着三人擋住了去路。兩人看上去是背對着三人,但披散的頭髮下卻露出兩張煞白的人臉正對着三人,給人的感覺像是背對着,但其實是根本就分不清反正面,黑白二人的衣服也是寬碼的長袍,看上去就像冥府的黑白無常。
陸賁和楊松並列往前一站,把商周往後一推,商周藉着後推力連滾帶爬跑到樹林邊一顆大樹後面躲着,時不時探出頭來看看情況。黑白二人兩同時轉過身,長髮下依然又露出兩張煞白的臉,時不時發出妖異的聲音,同時將手中的鎖鏈一抖,落在兩邊的對月雙刃“啪唰唰”旋轉着飛回二人手中。
陸賁問:“他們手裡是什麼武器?”楊松仔細看了看,不慌不忙道:“此乃對月彎刃,形如月牙,中間有柄,兩頭月牙尖相反,月牙尖外側磨成利刃,煉製時用五毒放入甕中,再用此刃極速旋轉與甕中將五毒打成膏粘於刃上,再用火渚七七四十九日,煉成刃上熒綠青幽,殺人見血封喉!柄上有鎖鏈可旋轉飛出傷人再用鎖鏈回收,這是波斯黑白索命鬼獨有的狠毒的武器。www,”
黑白二人一聽,同時說道:“不愧是追風判官,見多識廣,沒錯,我們就是波斯嗜血教黑白索命鬼!今天就要你拿命來!”說罷二人同時抖起手中鎖鏈,毒刃高速旋轉直奔二人飛出。陸賁的武器是一對鐵拳套,平時就套在手上,只有在吃飯和睡覺上廁所的時候才摘下來,剛纔擋了那毒刃一擊後,此時發現左鐵拳手背外側與那毒刃接觸的位置切開一個小口,小口周圍生滿了綠苔一樣的鐵鏽一樣的物質,並不斷翻着細小的泡沫發出“嗞嗞”的聲音。陸賁見不好,縱身閃開飛刃,落地後摘下左手拳套扔在地上,沒過一會就全部腐蝕擴散變成一堆綠灰。
楊松的雙劍是御賜的尚方寶劍,都是用特殊的材質鍛造而成,此時與那黑白二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只見楊松劍舞疾風,就是一個字“快!”就是這種快,已經把黑白二人徹底地牽制住,如果是單打獨鬥說不定此時已經將其中一個了結了。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楊松一邊用速度上的優勢控制住黑白二人的節奏,一邊觀察二人配合的路數,劍屬於中距離攻擊武器,黑白二人的路數全屬於遠距離,在近身和中距離顯得十分吃力,見準時機立刻轉身左手單劍脫手飛出直刺黑人前胸,大喝一聲:“接着!”隨後轉身單劍在手粘住白人近身連削帶打,使其毫無還手之力。
黑人閃身避開飛來一劍,剛要再衝上去幫白人,突然又感覺身後不對勁,此時想躲就已經來不及了,就聽:“卟!”黑人的上半個腦袋落在地上,頸上留下鼻樑以下的半個腦袋從鮮紅的切口中不停地噴出血來,而在那整齊的切口後,露出的是一對鋒利尖銳的雙眼,擋在前面的黑人身體倒下後,陸賁右手持單劍立在原地“哈哈”大笑,馬上將寶劍向着楊松一扔道:“接着!”
楊松知道陸賁的功底,除了力量之外那真是沒什麼可以誇獎的地方,此時見陸賁學自己剛纔把劍送出去給他的飛劍動作,一看那寶劍在空中旋轉着飛過來心想完了,這劍就算接準了也得震斷條手臂,接不準那就得穿身而過,楊松想到這暗道:“算了!我不接了,一會打完了我自己找劍吧。”
楊松心裡明白,但白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一看劍飛過來了讓你拿上兩把劍我就完了,起手飛出彎刃旋轉着飛出撞在了飛來的寶劍上,“叮”的一聲火花飛濺,寶劍將彎刃撞飛絲毫未改空中的方向,只是旋轉速度慢了下來讓楊松更好接住了。
楊松一看這是好時機剛要去抓劍柄,突然見寶劍後方還緊跟着一道寒光,馬上收手跳開,只見白人向後退了幾步靠在一顆樹上,手中的鐵鏈脫落不停地抖動,看來是剛纔與那寶劍相撞的力量通過鎖鏈傳到手上震的,再回頭看對面寶劍直撲向白人,後面跟着旋轉的對月彎刃,再後面是手持彎刃鎖鏈的陸賁。
楊松想,絕對不能讓你躲開這一擊!說罷看準時機燕步飛身,來到白人近身,白人腳踢鎖鏈揚起,“叮叮卟卟”身影閃過,兩道血痕出現在白人的兩個膝蓋上,鎖鏈“嘩啦”一下再次落在地上,白人張嘴:“啊!”地跪在地上,此時寶劍飛來“嗞”的一聲深深刺入白人頭頂的樹杆上,但這“啊”聲剛發出來,寶劍後面跟來的寒光一閃,對月彎刃的尖貫穿白人的口腔,將他的頭釘在了樹上。
白人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張大的口中露出的對月彎刃另一半上翹的月牙尖,呼吸中發出氣管被血嗆着的“咕嚕”聲,最後“咳咳”從嘴中噴出幾口血,全身癱軟地一沉,被對月彎刃掛着頭跪在了樹前。
楊松撥出白人頭上的寶劍,商周和陸賁也走過來,商周道:“讓你們小心,看來這次真的是難免血光之災了。”楊松道:“這黑白索命鬼不過是嗜血教的小人物,看來這次是被他們盯上了,但到底是什麼原因要如此至我們於死地,又爲什麼盯上了咱們,倒是要好好了解下才行。”說完再看白人,煞白的臉和手崩起綠色的血管,頭皮大片的成塊夾着粘乎乎的綠色液體從頭上掉在臉上,頭上露出的骨頭不停翻着泡沫發出腐臭氣味,沒一會連衣服帶人就化成了一堆綠泡沫,連骨頭也沒剩下。
與此同時,波斯嗜血教的總部,石壁的走廊中屍橫遍地。一位身着紫紅色鳳翅肩甲的十六歲小姑娘,從一具一具的屍體中找着落腳的空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走廊深處。
商周等人找到了鬱之揚,希望他能到宮**同輔佐皇帝,經過了這許許多多之後,鬱之揚最終拒絕。
商周等人無功而返,又被派出剿滅嗜血教,等到了嗜血教總部只發現滿地屍骨,嗜血教主的屍骨就坐在大廳上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掠影長空》被商周當場毀掉。幾人根據線索掌握到,嗜血教正是中原鷹盟的波斯總部,一直是歷來帝王的暗殺組織,大清開國後一直與中原的反清之士合謀造反,而當年彩老爺正是其中之一。而至於是誰滅了嗜血教,一直是個迷。
之後商周,陸賁,楊松也看透了官場,伴君如伴虎,三人同時辭去官職並保證終生不侍二主,絕對不背叛大清。
四人回到蘇州與鬱之揚做了鄰居,皇帝不忍失去這四位人才,在其住所處從蓋府院一座,並提名四賢居。從此四人替天行道,行俠仗義,在當時被江湖稱爲文武四俠。
吳迪睜開眼睛,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雪莉,眼睛開始模糊,溼潤一把坐起身來將雪莉抱在懷中激動地說:“是你!真的是你,就是你!”雪莉自然地倒在吳迪的懷裡,把頭自然地靠在肩膀上。
其他五人也醒了過來,呂帥民看了看趙金寶道:“不錯啊,原來咱們四個在前世是兄弟啊,不過你前世除了力量好像也沒啥本事,倒是關中沒啥變化,到哪都是算命先生。”趙金寶道:“你不就是劍法快嗎,這輩子你除了泡妞有點速度,也就上牀下牀快吧?你看看你那三老婆吧,估計一人一分鐘你也就走人了。”賀亮道:“早知道那死神怕黃帝,老子就不去擋大門了!我這不是白死了!”
關中說:“先不說費話,過去的是過去的,我們有緣這世再做兄弟那也是註定的緣份。”肖東陽說:“睡了這一覺,感覺全身輕鬆好多,你們都在說什麼?”雪莉回答:“沒你事,你是這輩子他們剛認識的!”
呂帥民拍了拍吳迪肩膀:“咱還有咱這輩子的事,差不多就行了,有她在你身邊你一輩子啥也不用怕了。”關中說:“對了,我見到掠影長空了!在嗜血教被前世的我毀掉了!”雪莉脫開吳迪的懷抱,站起身說:“掠影長空自從被偷走後被鷹盟複製出很多本,已經傳播到什麼程度還要靠你慢慢尋找了,用於作惡則誅,用於行善則護。”
關中想了想回答說:“明白了!”“目前還有一個麻煩,需要馬上解決。”雪莉說着玉臂一揮一道彩門又出現在衆人眼前:“這次我和你們一起走,來吧。”說罷先進入彩門中,吳迪滿面春風一般地微笑着跟隨其後,其他幾人也隨之進入,彩門就此消失。從彩門另一邊出來後,正在一處四面石壁的走廊之中,地上各種被破損的機關暗器散落着,雪莉所在的地方只有周圍的光亮,再遠處則是漆黑一片。雪莉看了看走廊中被觸發的機關和散落的暗器溫柔平和地說:“看來這傢伙體力耗費的也差不多了,走!找他去!”
雪莉走在前面,走過之處立刻變得光亮,吳迪帶頭緊跟其後。走過幾個轉彎後終於見到了兩個背影正是白衣忍者和姜德,雪莉開口道:“兩位帥哥,都累了吧!”白衣忍者全身潔白,一點髒污都沒有,再看姜德已經是全身傷痕累累,雖然都沒傷到要害,但眼看着是快嚥氣了一樣。
雪莉看了看姜德“哈哈”樂了一下道:“你也折騰夠嗆了,這次就放過你了。”說完起手一揮,一道彩門平着出現在姜德頭上“嗖”的一聲將他整個人一下吸了進去就消失了,隨後沙漠上空出現一道彩門姜德從中掉了下來,順着沙漠的丘坡翻着沙子一直滾到下面,站起身爬到坡上正看到守着那洞口的四名忍者,見狀一縮頭立刻從另一個方向就此溜之大吉。
雪莉調皮地笑着說:“你是一個單挑我們一羣呢?還是我們羣毆你一個,你自己挑吧!”白衣忍者扯掉頭上的布,一頭雪白的短髮,濃眉如刀大眼如牛,瘦臉略長,看上去很帥氣。“哎呀!”雪莉繼續調皮地說:“還真是一帥哥,怎麼還要脫衣服啊?”
白衣忍者“哼”的一聲說:“我是極影聯盟魔域光族,反光鏡-白閃!”雪莉“哈哈”一樂道:“光族,你老祖宗白狂,就是死在我的手裡!魔族現在除了雙魅,其他也不過都是小朋友嘛!”此話一出白閃橫眉立目,一團邪陰的殺氣籠罩周身。在場只有雪莉和呂帥民纔看得到感覺得到這氣息的變化,呂帥民剛要提醒雪莉,雪莉起手止住道:“我也看得見,這次不同,你們面對的是真正的魔族,而不再是那些普通人類,所以一定要小心,那絕對不是同一個等級可言的,這裡的機關暗器都被他破了,他一點傷都沒有反而那個人全身傷痕累累,可想而知他的能力應該是控制他人身體或者是將自身傷害轉移。”
就在呂帥民和雪莉兩人低聲說話的時候,趙金寶衝到衆人前方道:“我看你能往哪躲!”說罷左腿前彎右腿向後崩直成弓步,左手一握右肘上側,右手半握手心張開對準白閃,架好姿勢大吼一聲:“天火霹靂炮!”呂帥民和雪莉同時心中暗叫:“糟了!大事不好!”
爲人做事一定要多看多聽少說話少張揚,不要在衆人面前對一些小事上過於表現自己的能力,因爲在一些不必要的事上去做大文章反而會被認爲是無能,最終不但得不到承認反而事得其反,我們可以儘自己的所能和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事,但沒必要每一件事都需要大張旗鼓的去完成。因爲你在展現自己的優點的同時,也在暴露自己的缺點,並且缺點完全是騎着優點出現的。我們可以默默的做好每一件事,他人眼裡自然會發現你的優點,而同時你也隱藏了你的缺點不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