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李世民,就算李世民身後的玄甲軍也都裝備了馬匹。
沒什麼,就是太極宮裡有屬於李世民的私人馬廄而已,每一匹馬匹都是絕對的良馬。
李世民帶着玄甲軍去把馬匹先給裝備起來,所以才姍姍來遲。
馬蹄聲起,射殺了十數人的薛仁貴此刻不由喘氣。
畢竟用內氣附着弓箭,直接把敵人射爆,在現在還是高端技巧。
用得多了,自然是會感覺到幾分的疲憊,更不要說是在激烈的戰場之上,現在誰都知道薛仁貴百步穿楊,若還囂張馬上會迎來薛仁貴的箭矢。
但換一句話來說,薛仁貴一個人需要關注整個戰場,所耗費的精力自然不少。
不過隨着身後傳來馬蹄聲,薛仁貴不由轉過身去,卻見李世民身穿天策明光鎧,頭戴金紋兜鍪,手持步槊,胯騎青騅,雖已過不惑之年,卻不減英武之氣。
“薛仁貴參見聖人!”薛仁貴見到李世民居然組織了一支軍隊過來不由感覺到驚奇。
但駿馬飛馳,才過十步,他們身上便是爆發出驚人氣魄。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聖人率領玄甲軍,居然能到達這般匪夷所思的戰鬥力。
畢竟方式意志類的多少有幾分契合度的問題,自己剛加入其中不可能馬上領悟。
李世民聽到李承乾的話,只感覺心中悲涼。
李世民在貞觀十年(636年)興建昭陵時,下了詔令:
想要說什麼,卻讓士卒們把李承幹先關起來,等到明天召集羣臣,再細細商量這一件事。
李世民說道這裡,神色嚴肅道,“一定要把青雀給我救出來!”
最後這一支軍隊就這麼筆直的一路衝殺到李安嚴的面前,哪怕李安嚴竭盡全力的抵擋,卻也依舊被李君羨手中的長槍,乾脆的一槍捅死。
因爲團結天賦能清楚的判斷軍隊的心理狀態,所以薛仁貴清楚怎麼做能讓音箱最小。
自己心中難以逾越的阻礙就這麼的撤離了,自己下一秒幹什麼,當然是,“殺……”
這六匹戰馬多有戰死,但至少有血脈培養了出來,留在了李世民的身邊。
“哈哈哈哈哈,我爲什麼要走到這一步,哈哈哈哈!”
此刻的薛仁貴卻還帶着幾分恍惚,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明明自己率領着學府軍,對上李安嚴他的禁軍也只是勉強守住。
玄甲軍靠着掌握天賦,把每一分加持力量都百分之一百,甚至百分之兩百的發揮出來。
薛仁貴體會不出來。
“朕所乘戎馬,濟朕於難者,刊名鐫爲真形,置之左右”,即“昭陵六駿”浮雕石刻。
“聖人,聖人,”契苾何力用着半生不熟的漢語,向李世民宣佈自己在這裡。
看一個名將的水平,不僅看他打贏時能贏得怎麼樣,輸能輸得不虧也是本事。
但此刻對手手中的唐刀,連人帶煞氣直接斬斷了,甚至斬斷了自己那一刻復仇之心。
在這時候,隨着學府兵的衆人意志高度統一,薛仁貴都沒發現,自己等人身着重鎧的狂奔速度,居然跟玄甲軍的奔襲速度不相上下!
不論如何,此刻最關鍵的卻還是要去救援魏王。
阿耶,你居然問我爲什麼要走到這一步,我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說實話,一般上來說撤退這件事情真不好做。
“把這逆子和這些降兵給全部關押,李君羨,薛仁貴,你們二人率領本部,前去救援!”
李安嚴的殺字還滅有來得及出口,目光卻是陡然間瞪的銅鈴大小。
但即使如此,自己六條腿的居然跑起來比薛仁貴的重步兵都要來得慢,這讓李君羨感覺真不可思議。
畢竟這時候魏王所要面對的可是大唐真正最強的統帥侯君集與他的親衛。
“冒失?”李世民聽到這話,哈哈大笑道,“若薛卿不放心,護衛在朕身邊即可。
“聖人這是要主動出擊?聖人乃是萬金之軀,豈可行如此冒失行徑!”薛仁貴不由驚訝。
至於最後的發光,薛仁貴所體會到的是一種神秘力量的加持,總之,在這各種加持下。
這一支騎兵手中唐刀凌冽,卻又宛如行雲流水。
“畜生!他是你的親弟弟!”李世民對着李承幹咆哮!
“想要奪我位子,搶我所有的親弟弟!”李承乾麪對李世民,毫不猶豫回嘴,
“程知節在此,逆賊受死!”此刻程知節騎着老馬,在黑夜中大聲呼喊。
他真不知道爲什麼李承幹要到這一步,畢竟這幾天李承幹不是已改過自新了嘛。
而士卒身懷復仇之心凝結而成的箭矢,直接被這支騎兵收刀的時候順利斬碎。
“我贏不了,那他也別想贏!”
“是啊!他去殺青雀了,今夜青雀必死!”李承幹咬牙切齒道。
有得只是深不見底的絕望,自己怎麼會想着造這個人的反,自己怎麼會敢造這個人的反!
玄甲軍幾乎把掌控這項能力發揮到極致。
浪子回頭,好好培養,李承幹何苦如此,自己還有時間,能調節好他跟青雀的關係的!
而此刻的李安嚴有些愕然的看着退開來的讓自己頭疼的軍團,卻不免有幾分的恍惚。
就在這時候,薛仁貴感覺到自己的心中猛然一悸,彷彿一團火焰在自己的胸膛不斷跳躍。
他卻沒想到從太極宮中衝出一隊騎兵,他們在城裡時,明明還是這般的其貌不揚。
李承幹聽到了這話,不由感覺到好笑,他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指着李世民道,
至於第二個天賦是意志類的,彷彿蘊藏幾分命運的規則,無物不破?徹底粉碎?
“遵命!”薛仁貴聽到李世民的命令,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李世民充滿無與倫比的魅力。
對於李世民的欣賞,在這時候的薛仁貴卻完全沒覺得。
因爲一直以來薛仁貴都以爲自己是太極宮的最後一道防禦,否則雖然多少也有職責所在的原因,但也絕對不會直接派人去通稟李世民,而是去通稟後面的守將了。
“跑啊!”在這剎那戰爭後,所有叛軍看着這支軍隊最前面的中年男子,再也沒有半分與之對抗的勇氣。
雖然他知道自己等人只是把騎兵當做是裝備而不是戰友,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玄甲衛算是騎馬步兵。
剛開始打仗時,他們一個個都靜悄悄的,但此刻李世民一發光的姿態出現,這些傢伙卻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真不知道應該誇他們來得及時,還是應該來得巧合。
還好當初自己那一箭射得是馬頭,要是射得是太子,自己怕不是要考慮到底是被誅三族,還是誅九族了!
自己所認爲的強大的父親,強大得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等到他們陷入到絕境,真正能把手上有生力量給保住,那纔是真正的名將啊。
李世民沒想到薛仁貴在撤退時,居然沒亂了學府兵節奏,這妥妥的名將之資啊。
只不過,看着現在的李世民騎在馬匹上俯視着跌坐在了地面上的李承幹沉默不語,這時候的薛仁貴,心中不由慶幸。
這時候,只有李承幹癱坐在了地面上,看着自己面前的李世民。
又過十步,彷彿一條金龍在他們身上繚繞。
“你逼我,大臣逼我,青雀更是逼我!
薛仁貴一聲令下,原本正在艱難駐守城門的學府兵,倒是開始主動向着兩側撤退。
明明自己知道這時候讓自己駐守此地,然後讓李世民逃走是最好的選擇,但現在,自己面對李世民完全不合理的命令,自己卻忍不住遵令,然後儘可能做到最好。
所有狀態都好得爆炸,整個身體幾乎以極限方式去發揮,甚至進入到另外一種境界。
雖騎馬衝刺,但他們手中長刀居然每一次都順利的砍中己方士卒的頭顱,殺得頭顱滾滾。
再過十步,他們身上開始綻放出耀眼光輝。
其中它們後裔中最優秀的便是會繼承它們的名字,比如李世民自己騎着的青蔥,比如現在賜予侯薛仁貴的白踢烏,像李君羨自己也得到了一匹颯露紫。
“寶馬贈名將,薛愛卿與朕共破逆賊!”李世民看着薛仁貴,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總感覺怎麼看怎麼順眼,豪氣揮手卻對薛仁貴道。
“遵令!”薛仁貴一刻都等不了了,在這一刻他指揮學府兵,果斷向魏王府奔跑。
同樣是掌控,學府兵的掌控只是裝備掌控,工具掌控,但玄甲軍的掌控卻是先對自己每一分力量的掌控,然後衍生到自己手中武器的掌控,最後是出招瞬間所在空間的絕對掌控。
這時候的薛仁貴看着李世民的目光都已經變成了星星的形狀。
畢竟很多自以爲天下無敵的名將,實際上都只是真正名將的經驗包而已。
他平時對自己優柔寡斷,婆婆媽媽的態度,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在戰場上,以無敵姿態帶着自己的守衛,直接碾碎了自己叛亂的男人。
“怎麼可能!”李安嚴不敢相信,馬上讓加持了自己的復仇之心的精銳骨幹頂上。
“承幹,你爲何如此!”李世民看着李承幹,心中卻是無比的痛惜。
“今夜我是輸了,但你也沒有贏!你就不疑惑侯君集去哪裡了嗎!”
就在這時候,李承幹看着李世民道:
魏王有危險了!
學府兵內不少將士都不約而同的有着這般感觸,腦海中更本能起了一個念頭。
往往撤退開始,軍隊便是會軍心動亂,然後便會出現潰逃,尤其戰爭過程中開始撤退,那幾乎會讓整個軍心大亂。
“薛卿免禮,等我們擊退了叛軍,再與卿詳緒!”李世民對薛仁貴道。
所有人都不由擡起頭向魏王府方向看過去,魏王府所在的方向已經灼燒起了熊熊烈火,
薛仁貴聽到侯君集的話不由回憶,自己加入到這軍隊中,雖然一開始有幾分彆扭,但很快自己能感覺到自己能掌控身體的每一分力量。
倒是接下來的那一條金龍,好像是聖人的天賦,讓自己進入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狀態。
但那些潰兵,在這時候卻想逃都逃不了,被團團包圍起來。
“尉遲敬德在此,修傷我主!”此刻尉遲敬德帶着自己的府兵匆匆來遲。
“這就是聖人率領玄甲軍,一戰擒兩王的真正實力嗎?!好強!真的好強!”
簡簡單單的彷彿只是碾碎了一隻蟲子似的,讓整個戰場,安靜得有幾分過分。
李君羨,賜馬!”
“還有君集,也參與了此事嗎!”李世民聽着這個有些出乎意料,卻又有些情理之中的名字,卻是感覺到了一陣陣刺痛感襲擊而來!
但此刻隨着李世民一個衝鋒,自己怎麼就這麼贏了?
這時候的李君羨看着還在恍惚中的薛仁貴,倒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道,
“你小子運氣好,好好回憶回憶,你學府兵路走錯了,說不定能擺正過來!”
李君羨來到薛仁貴的身邊,送出一匹戰馬,一副小子你走了狗屎運的眼神道,
“此乃昭陵六駿的後裔,繼承白蹄烏之名,你可莫要辱沒了它。”
突厥僕從兵如此,自己手下禁軍也如此。
彷彿士卒們的搏命一擊,對於這一支軍隊來說,不過只是個虛無的玩笑。
從而讓玄甲軍的整體戰鬥力,爆發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
畢竟在出現軍隊崩潰前,自己團結天賦怕是要先崩潰了。
“真見鬼了?”李君羨看了看身後穿着重甲的學府兵,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李君羨只是希望自己過去的時候能夠給魏王收屍。
而此刻魏王府,李泰看着自己點燃的屋子,再看看已經破碎的魏王府鐵門,被推倒的魏王府牆壁,自己精心搭建的堡壘成爲了廢墟。
再看看已親自率領親兵登場的侯君集,只感覺面對這怪物,不會今天真死在這裡吧!
“媽的,阿耶的玄甲衛,李靖的親兵,到底有多恐怖啊,爲什麼這種怪物率領的親衛,居然在大唐只能競爭二代軍神。”
李泰跟李承幹一樣,都以自己的思維儘可能去思量一代的強大,但實際上自己所預估的卻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