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們的背影,簡寒之久久地站在那裡沒有離去。
想着剛剛的那一幕,他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右手手臂,心裡居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慶幸。還好,她沒有傷到。
秦未澤的手如同鐵鉗一般,抓着拾歡就走。
“你又發什麼瘋?”拾歡奮力地想要掰開那隻手,可是努力了半天卻是徒勞。
他冷着臉不發一言,一路鉗制着拾歡回到他的寢殿。
“嘭”地一聲關上了門,他才放手。
“說吧,今晚你們都幹什麼了?一字一句地給本王說,若是敢漏掉一個字,你知道後果的。”這位大神往椅子上一坐,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語氣。
拾歡一邊揉着自己已然被抓痛的手腕,一邊說道:“王爺以爲我們幹了什麼呢?”
成功地看到這隻狐狸變了臉,她倒是來了興致,“以王爺的身份,是不可能擔心我這個小廝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王爺你在擔心簡大人對不對!”
看着她侃侃而談的樣子,秦未澤已然黑了一張臉。“你再敢胡說八道,本王就叫人拔了你的舌頭!”
她做了一個鬼臉,故意吐了吐舌頭。可是看着秦未澤生氣的樣子,她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氣死秦未澤,是她近期的目標!
看着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秦未澤的怒火已經消了一半。可是一想到他們今晚在一起,他還是難以平息怒火。
他倒是不着急,慢慢地說道:“你若是不說,我們的賭局就作廢,你從今天起休想再離開王府一步!”
“堂堂的王爺怎麼能言而無信!”
“這裡本王說了算,你能奈我何?”
對着這個男人,和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擺明了就是一副不服來戰的樣子。
拾歡也不惱,“都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顯然這句話並不適合王爺。”
“那誰是君子,簡寒之嗎?”他從椅子上起身,一步步地靠近拾歡。
她真的不明白怎麼又把話題扯回到了簡寒之的身上。看他一步步地靠近,那熟悉的壓迫感又回來了。
“我說可以,不過你站在那裡不準動!”她十分不喜歡他的靠近,那讓她十分不自在。
不喜歡他的靠近嗎?
明明今夜和簡寒之那麼靠近,現在居然敢嫌棄他的靠近。
他眼神一凜,一步跨到了她面前。把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越是不想他靠近,他就越是要靠近。
“我可以說,但是王爺要安排我去見那些受害的姑娘們。”玉佩的這條線索雖然斷了,可是還有那些受害的姑娘們。她們肯定會提供一些關於採花賊的線索的。
秦未澤的目光倒是有些讚賞,她還真會挑時候和他討價還價。
“好。”他痛快地答應了。
拾歡剛剛鬆了一口氣,可是秦未澤緊接着說道:“必須在本王在場的情況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