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昨天那麼沒義氣的樣子,拾歡就不怎麼想理他。
居然扔下她一個人面對秦未澤,她今天還能全須全引的站在這裡,已經是奇蹟了!
悄悄地瞪了他一眼,繼續擦玉佩。
這種小動作又怎麼能逃過簡寒之的眼睛,他也不惱,走過去拿起一旁的一個鐲子問道:“掌櫃的,這翡翠手鐲價錢幾何?”
“一千兩!”還沒等掌櫃的開口,拾歡便胡亂地說了一個數字。
見正主都發話了,他便悄悄地閉上了嘴巴。那鐲子最多一百兩,一千兩,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痛快地掏出銀票,伸出手去遞給拾歡。
她可是不想再理這個沒義氣的人了,可是好歹這也是她的第一份兒生意吧,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銀子過不去嘛!
接過銀票,仔細地收好。她不得不承認,有錢的感覺,真好!
看着他偷笑的樣子,簡寒之就知道這一招定然管用。
“不要以爲我不生氣了,你不講義氣的事情我可是記着呢。”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簡寒之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把玩着剛剛“買”的那隻鐲子,“因爲我知道寧王爺不會爲難你。”
這麼多年了,他雖然與秦未澤交情不深,可是多少也有些瞭解。
昨日他分明從秦未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縱容。這麼多年,除了秦未澤的血緣至親,簡寒之從未見過他對旁人流露出這樣的目光。
寧王爺已然允許放肆之人,又怎麼會受到責罰呢?
可是他並沒有點破,只是對眼前的小廝越來越好奇了。
“他不會罰我?他打我板子的時候你是沒有看到!”本來想要細數秦未澤的“罪行”,可是從門外突然間進來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
丫鬟並麼有什麼不妥,唯獨那雙腳,比正常女子的稍微大了些。而簡寒之也注意到了小歡子的目光,眉頭微皺。
拾歡趕緊上前招呼,那丫鬟直接忽略了她,徑直走向掌櫃,“掌櫃的,我家小姐訂的玉佩好了沒有?”
“好了,請過目。”掌櫃的拿出玉佩,這次的性狀雖然又不相同,可是那花紋拾歡是認得的。
丫鬟付了銀子,轉身便離開了。
拾歡連忙拉着簡寒之出門,悄悄地跟在了後面。
街上人來人往,那丫鬟好似沒事兒人一般,拐來拐去,居然最後進入了一座青樓之中。
青樓白天基本上沒有什麼客人,大都是晚上纔開門的。若是此時貿然進去,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記下了地點,他們二人悄悄地離開了。
“那雙腳,倒是有些像男人的。”拾歡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可是光憑目測便斷定此人是男人,並不可信。”簡寒之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拾歡回頭望了望,計上心來,“你去過青樓嗎?”她問簡寒之。
“沒有。”簡寒之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聽完之後,她笑得十分邪惡,“那今天晚上,兄弟我就帶你去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