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人和中國人一樣,可能是由於天氣太冷的原故,都喝所謂的白酒。今天可能是歐陽虹這麼多年來最高興的一次,她都讓店內的工作人員,搬出了店內平時招待俄羅斯人用的伏特加,這酒的度數很高,一般酒量的中國是根本不敢問津的。
留在最後的三個人,歐陽虹是爲她過生日,更別說這是七十多度的白酒,就算是毒藥,她也會拼命的喝下,娜塔莉又是從小喝着這種酒長大的,所以伏特加對於她來說,也是小菜一碟,剩下的陸浩平時就喜歡喝上兩杯,所以這三個人往一起一坐,這酒自然就拼上了。
隨着夜色的加濃,沒有人能夠陪的住她們,大家都紛紛回房去了,一樓倘大的一個廳,全都關了燈,就剩她們三個人坐的地方,還留了一點燈光,看着有點孤寂。歐陽虹讓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回房去了,因爲這時間確實有點晚了,早過了人家下班的時間。
屋內的暖氣,加上伏特加的烈性,喝到最後,三個人都脫掉了外套,一副不醉不歸的架勢。歐陽虹今夜特別的驚豔,由於剛做了髮型,而且又穿了一件非常緊身的羊毛衫,她那身材就顯得更加的撩人。就連娜塔莎也不禁用英語大加讚賞:“歐陽,你今晚的身材簡直太魔鬼了,男人見了不犯罪那纔是怪事,你看這陸,他的眼睛都快直了”
歐陽虹在這三個人中,喝白酒的量應該是最差的,現在她能坐在這裡,都有點捨命陪君子的感覺,她經娜塔莎一逗,她就搖晃着站了起來,眼睛有點的迷離的看了一眼陸浩,拿起了桌上的酒瓶,抖抖索索的往陸浩的空杯子里加酒,酒終於是倒滿了,但倒在桌子上的酒並不比杯子裡的少。
這種酒下肚,一旦發起威力來,沒有幾個人是能把握的住自己的,歐陽虹在陸浩的心目中,她一直是氣質女人,高貴中透着大方,幹練中盡顯漂亮。可現在的她,把美好的形象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走過來,本來是想讓陸浩喝酒的,但這伏特伏的酒勁,讓歐陽虹走起路來有點騰雲駕霧的感覺,她腳下一軟,整個人就裁向了陸浩。
陸浩見狀,慌忙伸手從歐陽虹的胸前一攔,歐陽虹就乖乖的坐在了陸浩的腿上,剛纔由於用力過猛,陸浩的胳膊正好攔在了歐陽虹胸前的兩團豐滿着,那種柔軟和富有彈性的飽滿,讓陸浩心裡一蕩,他平時沒有看出來,這看似有點嬌瘦的歐陽虹,胸前的兩團也是如此的過人。
歐陽虹一坐在陸浩的腿上,可能是受到驚嚇神情略有清醒,她一把端起陸浩面前,一杯滿滿的伏特加,一轉身,一隻手摟在了陸浩的脖子上,手裡的酒就朝陸浩的嘴上倒了過去,完全沉浸在溫柔之中的陸浩,根本沒有想到歐陽虹會來這一招。一大杯伏特加等他反映過來時,就已經從他的嘴裡嗆着流了下去,陸浩被忽如其來的襲擊,弄得咳嗽不斷,嗆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把一旁的娜塔莎給笑得氣都喘不上來了。這一杯酒分四五次能喝下去,就非常不錯了,陸浩今晚本來就已經喝到量了,再慢慢的喝上幾口,他還是可以的,沒想到被歐陽虹這樣一弄,一會兒的時間,陸浩只覺得胃裡像生起了一盆大火,而且那盆大火隨之蔓延,大有一種把人燒着了的感覺。
歐陽虹坐在陸浩的腿上,她可能感覺坐着非常舒服,所以就沒有起來的樣子,陸浩正忙於和肚子裡的烈酒較勁,所以倆個人一個不起身,一個又不理,感覺是很親密的樣子。娜塔莎看着心裡開始不舒服了,她站了起來,才覺得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覺得是頭重腳輕,腳下一滑,屁股就坐在了飯桌上,桌子馬上倒斜,一陣乒乒乓乓。
前臺值班的兩個服務生,聽到了響動,跑了過來,一人一個,攙扶着歐陽虹和娜塔莎回了房。陸浩雖然說自己覺得天旋地轉,但他頭腦稍微有點輕醒,他強站了起來,扶着牆,朝樓上走去,就在他進電梯的那一瞬間,他心裡在告誡自己,今晚不能再到歐陽虹的臥室裡去了,應該到她隔壁的另外一個房間裡去,因爲娜塔莎肯定住在歐陽虹的房間裡。
迷迷糊糊中,陸浩只覺得牆壁都豎了起來,他的手感告訴他,他已經扶着牆出了電梯,正朝自己想去的房間走去。忽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哪股能受性想壓都壓不住,直衝喉嚨口而來,陸浩稍有意識的用手一捂嘴,拼盡了全力一陣狂奔,無奈腿上無力,等他跑進衛生間時,吐出來的食物已經開始順着手指縫往外流。
一放開手,真是一泄千里,陸浩覺得就差把胃沒有翻過來吐了。衛生間黑呼呼的,陸浩不知道他是怎麼到的這兒,吐完後胃裡的那種難受勁一波又一波的衝襲着陸浩,他覺得混身都在出汗,燥熱難耐,但他站在哪裡一步都不敢動,好像自己只要一動,就會立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
堅持解決不了問題,陸浩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恐懼感襲上了心頭,他覺得自己這次可能要完蛋了,多年的酒蟲,沒想到會被泡死在伏特加里。他實在站不住了,屁股一扭就坐在了馬桶蓋上,腦子裡頓時出現了哪些個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陸浩心裡想,完蛋了,自己的一個多億還沒有用一分,他就要魂落在異國他鄉了。
時間在靜悄悄的流失着,陸浩不知道自己身在那個世間,只知道難受,迷亂,還是迷亂。忽然一道亮光,剌痛了陸浩的雙眼,他努力的,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亮光,直晃得他腦袋發昏,陸浩慢慢的回憶着,這是那裡啊,難不成真到了閻王殿。
漂亮的天化板,潔白的牆壁,還有那高檔的淋浴器,天哪!這什麼狗屁的閻王殿,好像是浴室吧,陸浩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地上,背靠在馬桶邊上,慢慢的陸浩想起了剛纔的嘔吐,難道自己竟然在這裡睡過去了?陸浩正在爲自己的荒唐行爲感到不解時,衛生間的門忽然開了,就見歐陽虹搖晃着身子,一進來就把門給關上了。
她依然是醉眼迷離的樣子,一步三晃的從陸浩的身邊走了過去,她好像陸浩就是透明的一樣,根本不在她的眼裡。歐陽虹一身睡衣,看起來光滑柔軟,而且還很薄,她走動時,裡面的內衣輪廓,通過燈光的照射,顯得分外明顯,她胸前的兩個寶貝好像沒有衣物的束縛,上下跳動着,看的陸浩口乾舌燥。
這個女人想幹什麼,難道她要洗澡,陸浩嚇了一跳,雖然說自己對歐陽虹有那麼的一點意思,但不能乘人之危,佔這種不要臉的便宜吧,萬一酒醒了,歐陽虹一翻臉,哪豈不是人丟大發了。陸浩用手在地上一撐,想站起來,可是他不但連動都沒有動上一下,最要命的是,陸浩感到腰像斷了一樣的痛,而且一點力都用不上,陸浩不由得嚇出了一聲冷汗。
就在這節骨眼上,歐陽虹依然是半閉着眼睛,一伸手,淋浴頭上的水就嘩嘩而下,陸浩一看,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女人看來醉的不清,可能是酒精在做崇,她熱的受不了,就依憑着記憶,來洗澡了。歐陽虹雙目緊閉,微張着嘴,很是享受的樣子,水從她的頭上流下,慢慢的溼了她的全身,本來很薄的睡衣,經水打溼,全貼在了歐陽虹身上。
歐陽虹可能是一個姿勢站着有點兒累,她一側身,把自己的正面對向了陸浩這邊。轟的一聲,混身完全沒有力量的陸浩,瞬間只覺得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中上衝,原來,站在陸浩面前的歐陽虹看起來像完全沒有穿衣服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