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麗往陸浩身邊靠了靠,把她的一隻玉手輕輕的放在陸浩的肩上,輕聲說道:“怎麼,就那次吵了一架,你還真記恨我了,但是你想過沒有,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你都敢頂撞我,你說我樹立這麼一點尊嚴容易嗎,兩下就被你給毀了,我不像你,這麼能打“
李麗麗說着,另一隻手伸了過來,把陸浩的臉轉了過去,四隻大眼睛相對,曾經是那麼的熟悉,可是今天看來,陸浩覺得李麗麗的眸子深不可測,他看着都有點心寒了。李麗麗則不然,她看着多日不見的陸浩,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種無以言狀的激情,她猛的撲了上去,把她那冰涼而富有性感的美脣,狠狠的貼在了陸浩厚實的嘴脣上。
李麗麗可能忘記了這裡不是她家裡,她的舌頭如同一條蛇,在陸浩的嘴裡掃來掃去,好像在尋找往日她們之間的那份激情。可是陸浩緊閉着牙齒,不讓李麗麗有半點的侵入。這個女人是霸道的,她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她情急之下,整個人就撲在了陸浩的身上,胸前的兩團柔軟在陸浩身上蹭來蹭去,這下陸浩可受不了啦。
牙關不由得一鬆,李麗麗的香舌乘機而入,久別曾逢,那種感覺是不言而語。正當倆個人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時,忽然傳來的了敲門聲,李麗麗有點氣惱的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被陸浩抓亂的衣服,小聲說道:“今晚回去,我等你“李麗麗說完,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來人原來是小紅,她聽別人說李麗麗回來了,所以有點心怯,她是怕陸浩撤走人的事要是被李麗麗知道了,她可要受連帶處罰的,這道上整人的法子多,她小紅可不願再去冒這種險了。李麗麗一看是小紅,微笑着點了一下頭,就徑直下樓去了,小紅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這女人近期是發瘋了,帝豪的事不聞不問,只知道收錢。
小紅看李麗麗走了,這才閃身進了308包廂,她環顧了一週,一雙色迷迷的大眼睛在陸浩身上掃來掃去,好像在尋找着會麼線索,忽然小紅驚叫道:“啊!你們原來在這裡偷吃啊,這大白天的,就不怕被別人撞見“
陸浩看了一眼小紅,他對這個女人還真沒辦法,於是就討好小紅道:“積點德吧紅姐,我們有什麼好偷吃的,如果是換了你和我,說偷吃還恰當點,你說是不是“陸浩把話題一下轉到了小紅身上。
“去你個大人頭,我們什麼時候偷吃過,這種話不好亂講的,麗姐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的皮,你可是她的御用菜,看來是你把麗姐這段時間炕壞了,看她飢不擇食的樣子“小紅說着,朝陸浩的襠部努了努嘴,陸浩一低頭,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襠部的拉鍊,竟然被李麗麗拉開了。
“唉!說正事吧,麗姐沒有問這裡的事吧?“小紅有點擔心的問陸浩道。
陸浩心裡想, 這些人可真能裝,那晚小紅喝醉時,對李麗麗一口一個賤貨,現在又是麗姐,叫的如此親熱,但他又不便明說,就笑了笑,對小紅說道:“沒什麼事,有事也有我來扛,你不用擔心,反正看她近期很忙,根本沒有心思問這裡的事“
“那就好,沒事說明大家配合的好,那你什麼時候還我的人情呢,男子大丈夫,說話可得算數“小紅淫笑道。
“隨便你了,反正我就在這裡“陸浩說着,站起來做勢要往小紅身上撲,小紅假裝尖叫着跑出了308包廂。
晚上,和往常一樣,陸浩到每個樓面看了看,雖然說人手少了點,但弟兄們都很盡力,每個人都能嚴守自己的工作崗位。再加上,上幾次有人來鬧事,都被陸浩一一收拾掉了,這一傳出去,沒有人再敢到這裡來鬧事了,久而久之,這裡的生意也隨之好了起來。
陸浩一想到李麗麗,心裡就不由得有點不安,這今晚是回去呢,還是繼續睡在308包廂呢。陸浩想了好久,最後決定,自己爲什麼不回去,應該像往常一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別被李麗麗提前發現了他們幾個的事,那樣反而就不好了。再說這麼多天也沒有回去,是該換換衣服了,身上穿的這幾件好像都有點味道了。
晚上兩點多,帝豪就停止了一切熱鬧,一切迴歸了寧靜,陸浩收拾了一些東西,他就急匆匆的往李麗麗的家裡趕了,想到李麗麗此刻正在家等他,陸浩不由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來到李麗麗的樓下,整個小區的樓層一片烏黑,只有李麗麗住的那間房子,從窗戶上可以看出,房間裡還亮着燈。陸浩心裡不由得有一點兒的幸福感。
щщщ ▲ттkan ▲C○
陸浩上了樓,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臥室的門開了一條縫,藉着客廳裡的燈光,陸浩發現,李麗麗穿着她那件性感的睡衣,側身而睡,感覺是睡着了,陸浩爲了不打擾她,就輕輕的走進了洗手間,幾天沒洗澡了,他要好好的洗洗,但一想到牀上的李麗麗,陸浩不由得又一次加快了迅速。
可能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樣,陸浩也不例外,當他看到牀上的美人時,什麼也不想了,他悄悄的關了客廳的燈,躡手躡腳的上了牀,李麗麗還是睡得那麼香,陸浩不由得一陣憐惜,他把手輕輕的伸進了女人的睡衣,好種美好的感覺,好久都已經沒有過了,人們常說久別勝新婚,看來還真有一點的道理,陸浩覺得李麗麗的肌膚比以前好像又光滑了不少。
原始的慾望在陸浩體內迅速的膨脹着,他不再安於手上,就在他正要翻壓在前面女人身上時,女人先是發出了歡愉的一聲**,接着她一把扯過了身邊的被子,把陸浩和她裹在了一起,陸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麼幾天沒有在一起,原來豪放的李麗麗也會怕羞。
一切都在正常的進行着,陸浩總覺得那裡不對,但過分的歡愉,讓他忘記了一切,也忽視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