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個洞上面有一個隱藏在牆壁裡的開關。你要利用帽子上面的紅外線掃描儀找到那個開關,然後把開關給關了。這樣,當你進入放軍火的倉庫就可以更加從容地拆解,而不必擔心被監視器發現了。”鄒偉友頓了頓,又對布凡說道,“不過,在你關掉開關之後,你只有三十分鐘。三十分鐘之後,如果開關沒有被打開,上面的人就會發現。屆時,就算你的身手再高,也會被他們打成篩子。四弟,你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地穿過洞口。”布凡緩緩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對鄒偉友說道,然後快速地靠着牆壁朝洞口移動。
洞口不是很深,深度大約在一百米左右;洞口也不是很大,只能夠同時允許兩個半人從裡面穿過。洞口的上面安着電燈,所以洞口看起來一點也不昏暗,相反還很亮堂。
布凡快速地沿着洞裡走着,儘量將腳步放得很輕,不發出一絲聲音。
“開關應該就在這裡。”布凡看着牆上那個凸起的部位,一邊在心裡想道,一邊輕輕地把牆壁上的開關打開。
這不是一個單一的開關。左邊的開關被一團電線連着,布凡清楚這個開關一定是控制電力的開關。只要關掉這個開關,洞裡的電力系統就將會被關掉,洞裡馬上就會呈現一片黑暗。雖然黑暗有助於布凡隱藏,方便布凡更好地在洞裡行動,但電力系統一旦被關掉,洞裡的人就會馬上做出警戒,可能會招致更多的敵人。權衡利弊之後,布凡最終放棄了關掉電源的打算。電力系統開關旁邊的那個開關被一個密碼鎖保護着,很顯然就是布凡需要關掉的開關了。
“我遇到了一個密碼鎖,該怎麼辦?”布凡向鄒偉友問道。
雖然布凡的身手屬於大神級別,但對於電子鎖,卻是一個雛。雖然瞭解過一些關於電子鎖的原理,但真要讓布凡在短時間內動手解鎖,卻是一件很不現實的事情。
“你把頭上那個掃描儀對準那個電子鎖,我們會從掃描儀中獲取這個密碼鎖的圖像。然後請專業的高手解鎖。時間大約三十秒。”鄒偉友對布凡答道。
“好!”布凡按着鄒偉友的話,將掃描儀對準那個密碼鎖。掃描儀很快地獲取了密碼鎖的圖像,然後傳到了鄒偉友的電腦裡面。
“密碼鎖的圖像已經收到,我們會盡快地幫你解出來。”鄒偉友對布凡說道。
布凡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仔細地打量着這個洞的結構。這個洞是一個標準的半圓柱體,幾乎沒有任何隱藏的地方。如果此時有兩個人各拿着一把微衝朝布凡衝過來,布凡就算交代在這裡了。
三十秒之後,布凡耳旁的微型耳機想起了鄒偉友的聲音:“密碼出來了。你去試一試吧!”
布凡根據鄒偉友唸的秘密在密碼鎖上輸入了一片,密碼鎖頃刻間就被打開了。
“OK了。”布凡一面對鄒偉友小聲地說道,一面按照鄒偉友交給自己的方法,小心翼翼地關掉開關。
“我已經關掉了開關,現在正朝洞口走去。”布凡小聲地向鄒偉友說道。
“很好!四弟,接下來纔是真正的挑戰,你一定要小心了。”鄒偉友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情報來看,前面是一道大門。開門所需要的指紋,我們已經幫你搞定了。指紋就在我給你的那隻手套上面,你只要戴上我給你的手套就行了。那扇門就會被打開。當門打開之後,你必須在三秒鐘之內鑽進去,然後拔出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滅裡面的四個人。換句話說,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反應。如果超過了三秒鐘,你就會被裡面的四個人打成篩子。這個任務既要要求超高的身手,更需要超強的反應能力。這也是我們選擇你來完成這個任務的原因之一。聽懂了嗎?”
“我知道了!雖然時間很短,但我想我的動作足夠快。”布凡平靜地說道,彷彿執行這個關係到生死的人並不是他的本人一樣。
生死時速!用這個詞語來形容布凡現在的處境,絲毫沒有一絲過分。
“呼!”布凡緩緩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取出鑲嵌着指紋的手套戴在了右手上面,左手從兜裡摸出手槍,隨時準備射擊。
指紋識別正確,門緩緩地打開了。布凡沒有猶豫,也不允許布凡有一絲的猶豫。布凡的身子猶如一支出弦的弓箭,從打開的門縫裡射了進去。
布凡的槍上裝上了先進的消聲器,所以當布凡開槍的時候,沒有一絲徵兆,子彈伴隨着強大的推理從槍**了出去,直穿眉心。兩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倒了下去。
兩個人倒了下去,這裡面還剩下兩個人。剩下的兩個人反應很快,見同伴倒了下去,一面緊急地向後滾開,一面向滾落在地上的布凡開槍。
布凡落在地上,緊接着向旁邊滾去,滾動着依舊沒有忘記向他們回擊。布凡的一顆子彈打中了一個人的右臂,雖然沒有把他一擊致命,但那個人手裡的槍卻脫落了。
布凡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良機?快速移動中,布凡舉起手槍朝那個人的頭部開了一槍。儘管那個人的反應不慢,在布凡開槍的時候,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但子彈還是從他的左耳穿了過去。第三個人就這樣被布凡掛掉了。
“還有一個!”最後一個人看見布凡的槍法如此了得,一槍一個,自己的三個同伴已經徹底地倒下了,心裡不禁害怕起來,手上不禁開始打囉嗦。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布凡見剩下的那個人已經沒有信心了,沒有猶豫,一招虛晃之後,身子從隱藏的地方飛了出去,對着那個人就是一顆子彈。
那個人見布凡出現,正準備還擊的時候,子彈已經打中了自己的脖子。一股無力感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已經沒有力量對布凡進行還擊了。絕望而恐懼的眼神逐漸被放大,他也和他的同伴一樣,無力地倒了下去。
布凡看着最後一個敵人終於倒了下去,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解決這四個人,布凡只用了短短的幾十秒鐘,但布凡剛纔卻經歷了一場生死。若不是最後時候,最後那個人的手因爲恐懼而顫抖起來,布凡自認不可能再這麼短的時間裡解決全副武裝的四個人。
“那些人我已經解決掉了。”布凡對着胸前的微型麥克風對鄒偉友說道。
“不愧是四弟,身手果然變態。”鄒偉友聽見布凡的話,一顆懸着的心不禁放了下來。要知道,雖然鄒偉友剛纔沒有在搏擊現場,但心裡的緊張絲毫不亞於布凡。就好像我們觀看一場球賽,雖然我們不能親自參與,去決定比賽的勝負,但緊張程度卻絲毫不會亞於上場的隊員。
“接下來,我該怎麼樣?”布凡向鄒偉友問道。
雖然剛纔的危險自己已經安然度過了,但布凡清楚這並不表示自己現在安全了。自己的任務還沒有真正完成。如果不能在剩餘的時間內,完成任務,安全地離開這裡,自己面臨的情形將會更加危急。
鄒偉友聽到布凡的話,馬上平靜了下來。他的心裡同樣清楚:剛纔只是闖過了一個小關口,等待他和布凡的困難還沒有真正地結束。
“金家在這個武器倉庫裡面設置了兩個爆炸裝置——電動和手動。你把我給你的類似於優盤的東西**那個爆炸裝置器的接口上面,然後我們會通過遠程系統來解除電動的爆炸裝置。”鄒偉友停了停,又繼續對布凡說道,“而手動的炸彈裝置就只能靠你了。你只能運用我們交給你的拆彈裝置來拆解。”
“嗯!我知道了!”布凡朝鄒偉友答道。
拆彈的挑戰對於布凡來說,難度絕對不會小於剛纔的槍戰,或許還要更大。如果剛纔槍戰失誤的話,後果就是中槍,還有活下來的機率。但如果拆彈出現差錯的話,那後果……粉身碎骨,玉石俱焚?說到這裡,我不禁想起了電影裡面一句經典的臺詞:安炸彈的人是瘋子,拆炸彈的人更是瘋子中的瘋子。每一次拆彈過程就是一次生命的賭注。拆彈專家理應值得我們尊敬。
布凡同從鄒偉友的話,從兜裡摸出一個優盤形態的玩意,小心翼翼地**了那個自動爆炸裝置。那個玩意上面的指示燈亮了起來,發出了黃光。
“我們已經接受到了那個自動爆炸裝置的信號。現在拆彈專家已經開始分析那個裝置的結構了。現在那個燈的顏色是黃色,當它變成綠色的時候就說明那個自動爆炸裝置已經被我們拆了;如果變成紅色的時候……”鄒偉友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他相信布凡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我信任你們!”布凡淡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