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妮雖然很美,美得讓楊帆百看不厭,但這並代表林嘉妮就是一個花瓶。相反,她的商業管理能力在業界是出了名的好。這也是楊帆把林嘉妮帶到香港的原因之一。既然有這樣的人才,楊帆自然不會Lang費。在與楊宛如和林嘉妮本人商議之後,楊帆決定讓林嘉妮出任楊宛如的助理。等林嘉妮熟悉了公司的情況之後,楊帆還有其它的打算。
今天是週一,也是林嘉妮第一天去楊氏集團上班。林嘉妮早早地就從牀上起來了。圍着別墅外面的花園簡單地跑了幾圈之後,林嘉妮來到浴室衝了一個澡,換上嶄新的工作套裙,然後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點。等楊帆和楊宛如起來的時候,林嘉妮已經把早點端到了桌子上。
楊帆打着哈欠,穿起褲衩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見林嘉妮穿着整齊的坐在桌子旁邊吃早飯,楊帆臉上寫滿了驚訝,自言自語道:“我不是在夢遊吧?”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夢遊,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現在已經八點過了。如果你不趕快去洗漱、吃早飯,你一定會遲到的。”林嘉妮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埋着頭繼續地喝粥,至始至終都沒有擡頭看一眼楊帆。
“嘿嘿!沒想到你還會做早飯,看來我以後有口福了。”楊帆囂張地大笑道,走進了衛生間。
楊帆剛走進衛生間,笑容凝結在臉上,沒有來得及消退,就聽見林嘉妮冰冷的聲音從飯廳裡傳來:“對不起,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今天早上只是一個特例而已。”言外之意就是告訴楊帆,她不會天天起早爲他做早飯。
楊帆洗漱完畢,剛準備走出衛生間,卻聽見外面傳來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
“林姐姐,這飯是你做的嗎?”楊宛如指着桌上的稀飯,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林嘉妮,彷彿林嘉妮做出來的不是稀飯,而是滿漢全席。
“是啊!宛如,洗漱完了就來吃吧!可能不好吃,你就將就一點吧!”林嘉妮對楊宛如的反應並沒有感到特別驚訝,只是擡起頭朝楊宛如淡淡地笑道。
“哦,好!”楊宛如彷彿石化了一樣,機械式地朝林嘉妮點點頭,朝衛生間走去。
“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像做夢?”楊帆站在衛生間門口,和楊宛如小聲說道。
“真的沒有看不出來她居然起早做早飯。不過,這樣以後早上就餓肚子了。”楊宛如點點頭對楊帆說道。
“你不用高興得太早。她說了,今天早上只是一個意外。”楊帆淡淡地說道。
“什麼意思?”楊宛如不解地問道。
“意外就是不經常的事情。”楊帆說完,不再理會站在原地發呆的楊宛如,朝飯廳走去。
……
“這個稀飯有點硬,應該多熬一會兒;這個鹹菜放得太鹹了,吃了很容易口渴。”楊帆一邊吃着林嘉妮做的早飯,一邊還搖頭批評道。
林嘉妮看着楊帆一邊吃,一邊說不好,真想跑過去狠狠地揍他一頓。
“記得明早做飯的時候注意我給你指出的不足之處,再接再厲啊!”楊帆吃完,放下筷子,抽過一張紙巾,一邊擦拭嘴巴,一邊朝臥室裡走去。
“我剛纔已經說過了,今天早上只是一個意外。明天早上,你就會發現早飯只有兩個人的份了。”林嘉妮冷的不能再冷的聲音從楊帆背後傳來,楊帆直感到後頸一種有冷颼颼的感覺,不覺打了一個冷顫。
美女無論走到哪裡永遠都是衆人的焦點。林嘉妮再一次用自己的經歷證明了這句話正確得不能再正確了。
高雅、冰冷、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作爲集這些特點於一身的大美女,當林嘉妮走進楊氏集團的大廈時,瞬間便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女同事無不驚歎林嘉妮那傾國的美麗,那高雅的氣質,以至於忘了嫉妒;男同胞則是一臉的狼相,就連在本公司一向以正人君子著稱的老鄧,嘴巴上也到處沾滿了口水。
“哎!紅顏禍水,此話果然不假啊!”跟在林嘉妮後面的楊帆搖着頭不住地嘆息道,樣子滑稽得就像一個碰見女人就叫老虎,看見鮮花就說毒藥的老和尚。
在前臺大廳裡的人目送着林嘉妮走進電梯,也不願意將目光收回來。直到又一個更加冰冷的美女出現在大廳時,他們纔不情願地把目光重新收了回來。
“婉怡,早啊!這回我可比你來得早啊!”楊帆走到馮婉怡跟前,笑嘻嘻地給她打招呼。
馮婉怡看也沒有看楊帆一眼,蹦着個臉,直接走進了林嘉妮剛纔的那部電梯。
看着那妞高傲地樣子,直叫楊帆心裡一個鬱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熱臉貼了冷屁股?”不過,一想到馮婉怡那渾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楊帆笑了,**地笑了。
楊帆跟着馮婉怡走進了電梯,見馮婉怡冷冰冰地矗立在那裡,一言不發,自言自語說道:“今天,這個電梯裡面怎麼這麼冷啊?難道是空調壞了嗎?”
馮婉怡還是不理會楊帆,獨自站在那裡。
楊帆臉上閃過一絲奸笑,走到馮婉怡面前,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位美女,我看你穿着裙子一定很冷吧!要不要哥哥給你溫暖啦?”
馮婉怡依舊不爲所動地站在那裡,全把楊帆當成了空氣。
“如果你不說,我就當你臉皮薄,心裡想要不好意思說了啊!”楊帆極度無恥地說道。
“無恥!”馮婉怡冷冷地罵道。
“嘿嘿!本人的牙齒好得不能再好了,怎麼能夠算是無齒呢?”楊帆輕浮地笑道,冷不防地從後面一把將馮婉怡弄進懷裡。
“啊……”馮婉怡不想楊帆竟然敢電梯裡突然來這麼一手,當下沒有站穩,整個身子都撲進了楊帆的懷裡,一張俏臉蛋紅得可以染國旗了。
“怎麼樣?哥哥的懷抱是不是既溫柔又舒服啊?”楊帆低頭看着懷裡的馮婉怡壞笑道,視線剛好落在她那波濤洶涌的shuangfeng上,下面的小弟立馬熱血沸騰,扛槍而立。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個硬邦邦的東西在頂着自己,馮婉怡原本緋紅的臉蛋更加紅了,顯得嬌媚無比,看得楊帆不禁心神一蕩。
“你快把我放下來,要不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馮婉怡極力地調整呼吸,對楊帆說道。
“不放!你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嘴上卻說不要。如果我真的放了你,你纔會對我不客氣。”楊帆一邊搖搖頭,很無恥地說道,一邊用手輕輕地握住馮婉怡的那一雙白嫩的手,防止它們在自己的腰間做旋轉運動。
楊帆得意地看着馮婉怡,彷彿在說:“你的那雙手都被我捆好了,我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可是,有很多時候是人算不如天算。馮婉怡的手被控制住了,但她還有一雙腳,一雙穿着一公分高的高跟鞋。楊帆正在得意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背上直衝大腦神經。馮婉怡穿着高跟鞋的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楊帆的腳背上,趁機脫離了楊帆的控制。
“這他媽的高跟鞋是那個混蛋發明的?”楊帆在心裡一個不漏地問候了一遍發明高跟鞋的那個人的女性親屬。
這時,電梯的門打開了。馮婉怡整理了有些凌亂的衣服,囂張地走了出去。走到電梯門口,馮婉怡突然回過頭看着楊帆,冷冷地說道:“十分鐘後,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情給你商議。”說完,轉身徑直朝辦公室走去。
看着馮婉怡極其囂張的離去,楊帆不禁苦笑道:“究竟誰是誰的老闆啊?”
楊帆從電梯走出來,剛準備回辦公室,不想又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腦後傳來:“偷腥不成反被打,是不是感覺挺鬱悶啊!”
“是啊!我……”楊帆的話已經掛在了嘴邊,可是轉頭看向楊宛如那冰冷的面孔,硬生生地把還沒有來得及說的話重新吞進了肚子裡面。
“哼!對於你這樣的**,就應該堅決地對你們實行無產階級**。”楊宛如惡狠狠地說道。
“無產階級**?那還要不要代表月亮消滅我啊?”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不用!咱可是社會主義新青年,怎麼可能來小日本的那一套呢?”楊宛如朝楊帆揮手,大義凜然地說道。
“嗯!你的確是社會主義好青年!”楊帆鄙視地看着楊宛如,心裡暗道:“不知道天天癡迷於韓國棒子的泡沫劇的人是誰。”
“你來找我什麼事啊?”楊帆朝楊宛如問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問你一下怎麼樣安排林嘉妮的辦公室?”楊宛如對楊帆說道。
“她是你的助理,怎麼安排你自己決定就行了。如果實在不行,你也可以把你那副總的位置給她嘛!反正我沒有什麼意見。”楊帆說這,轉身朝前面走去。
“你讓我把位置讓給你老婆也可以,只要你把你那個董事長寶座讓給我。”楊宛如對着楊帆背影說道。
“放心吧!我那個位置遲早會讓給你。”楊帆說完,消失到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