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倆第幾次接吻了?
吳曉芽竟然覺得一點也不怕了,也不那麼排斥了,要命的是,她竟然很乖地配合了殷天晟,被他火熱的舌頭引領着,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只不過每次被殷天晟強吻,都像是要被他吃掉一樣,他與生俱來的一份強悍進攻性氣息,在接吻時也是體現得淋漓盡致。總是強攻強入,氣勢兇猛,勢不可擋。
吻得吳曉芽面紅耳赤,閉上了眼睛,顫抖着濃密的長睫毛。
“額啊……”竟然不經意的,她纏綿的低吟了幾聲,立刻刺激得殷天晟慾火如炙,又貼緊了幾分,霸道地舌尖又探深了一些。
“唔唔……”吳曉芽要昏厥了。
“要瘋了……”殷天晟暗暗嘀咕。真的是要瘋掉了。他纔是最受煎熬的一個!他下面灼得生疼,繃得緊緊地,急需要找個缺口讓他盡情地發泄。一邊吻着她,一邊強摁着身體裡遊走的慾火,殷天晟很沒出息地輕輕蹭着人家吳曉芽的身子,寥解慾念。
吳曉芽狠狠推,終於逃離了殷天晟的索吻,她要窒息般,大口大口地急速喘息着。
“你、你、你太壞了……”動不動就吻她……
殷天晟狠狠抱緊了吳曉芽,他憋得要死了,每喘口氣都覺得血脈賁張。
“明明是你壞,丫頭,你太壞了,你弄得我心裡亂亂的。”這種無法駕馭感,讓殷天晟抓不住。
“以後不許你再親我……”吳曉芽紅着臉,心跳得飛快。
“不親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以不親你?”
“呸,別不要臉了,誰是你女人啊,你這個瘋子。”
“是啊,我是瘋子,那也是被你折磨瘋的,你要負全責。”
單純的吳曉芽和一點也不單純的殷天晟,就這樣,傻傻地站在樹下,一直擁抱着,兩個人都很激動地說着一通不着邊際的話。
“哎呀,我的摩托車!不知道有沒有摔壞啊?如果壞掉了,估計老爸又要發火。”吳曉芽拍着自己腦袋,想起來地上還有那輛老掉牙的摩托車,推開殷天晟,顛顛地跑過去,咬牙扶起來小爛摩托。
“這麼破舊的摩托車啊,不如扔掉算了。”雖然打斷了瀉火進程,嘿,卻很意外的,殷天晟心情超好。
“什麼扔掉啊,你這個大敗家子!這車還能夠開呢!沒有它,怎麼給客人又快又好地送外賣?”
殷天晟一身國際名牌,整潔又筆挺的衣服,走到那輛小髒摩托車旁邊,顯得那麼不搭調,“這車有多少歲了?”
“哦,跟我差不多大,聽老爸說,在我一歲的時候買的。”
“哈哈哈,都是老掉牙的破車了,得得得,你別騎了,我直接讓人給你丟到廢品收購站去,我給你買輛好的。”
“你敢!不可以喜新厭舊,這可是我家的大功臣呢。”吳曉芽正和殷天晟辯論着,因爲她穿的衣服太少了,凍得“阿嚏!”一聲,渾身一個抖。
“你穿這麼少還敢開摩托車?真是不要命了!說你蠢,你就是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大蠢蛋!給,穿上我的衣服!”說着,殷天晟很自然地脫下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吳曉芽身上。
他體能超好,裡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貼身內衣,也不覺得冷。
吳曉芽的臉紅了紅,“不要,不要!我幹嘛要穿你的衣服呀,真是的,還給你!我纔不穿嘞!不跟你說了,我該回家了。”吳曉芽很帥氣地推着小破摩托,還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小表情,看得殷天晟忍不住想笑。
這丫頭,真可愛。
哪個女孩不愛美?不愛面子?
誰會願意開着這樣破爛的舊摩托滿街跑?
嘿,人家吳曉芽就是與衆不同,不僅敢開,還十分驕傲的樣子。
殷天晟一把抓住吳曉芽的小爪子,皺眉頭,“這麼晚了,天也涼了,你還想開着這車回去?”
“嗯嗯!”吳曉芽猛點頭,乖寶寶的樣子,“哦,也不對,不對。不是開回去,而是要推回去,它打不着火了,我必須把它推回去。”
“我開車送你回去,你這車我讓手下給你送回去,這總行了吧?”
殷天晟真的很心疼這個小丫頭,萬一凍病了怎麼辦。
剛纔都打噴嚏了,這就是凍得!
吳曉芽想了想,“算了,算了,還麻煩你幹什麼啊,我直接一鼓作氣推回去就行了,也沒有多遠,保證凍不壞,這才幾月份啊,不冷!”
說着,吳曉芽就要推着摩托走,殷天晟不幹了,略略加力,夾着吳曉芽的腰,就把她抱了起來。
嘭!
摩托車再次摔倒在地,有零星的零件骨碌碌滾到四下。
“我的摩托車啊!又摔了一次……嗚嗚……我可憐的摩托車啊……”
吳曉芽對着她那輛破摩托哀號了幾聲,才意識到,咦?她怎麼被人家殷天晟抱在懷裡,好像抱小嬰兒一樣,太丟臉了!
“殷天晟!姓殷的,你放下我啊!老孃有腿,自己會走路,不要你抱着啊!放下我!”
殷天晟不爲所動,他素來霸道,直接將吳曉芽塞進了他的豪華汽車裡,然後他也鑽進去,摟住她,對着司機說,“開車!去****衚衕***號吳家麪館。”
蚊子剛剛打開副駕駛的門,想要坐進副駕駛,就聽到殷天晟毫無商量的命令,“蚊子,你去把這蠢丫頭的摩托車給她推回家去。”
“額,是,老大。”蚊子呆呆地扣上車門,眼睜睜看着那輛很拽的豪華車開遠了,他轉臉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破爛摩托,欲哭無淚。
“老天爺啊,爲什麼我蚊子這麼命苦啊!吳曉芽,你真的是個天大的禍害啊!”
蚊子打了一圈電話,坐在地上吸了兩棵煙,就等來了救援隊。
專門調過來一輛貨車,然後七八個小子一起拼了力,將破摩托舉到汽車斗裡,然後往吳曉芽的家進發。
容易麼,一輛不值一百塊的破爛老摩托,卻要如此大動干戈。
“得,咱總算明白了,這吳曉芽頭上的蝨子都是雙眼皮的,只要和吳曉芽捱上邊,就什麼都是金貴的了。”
蚊子在貨車座位上顛簸着,得出如此經典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