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蚊子揉了揉眼,再去看。
都這麼晚了,看看手錶,這不已經九點了嗎?
這裡又是偏僻的地方,那個吳曉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有點詭異哦!
“這女人真的是缺心眼嘛,明明有摩托車她不騎,她偏偏要推着,這可不是憨得一般啊。”
蚊子啞然失笑。
吳曉芽腦袋上,歪歪斜斜地扣着一頂安全帽,如果不是她那個經典的齊劉海,蚊子還真的認不出來她,她這副尊榮,簡直就是下煤礦的女礦工。
“蚊子哥,她是誰啊?蚊子哥看上她的話,咱們給您弄過來,玩死她。怎麼樣,蚊子哥?”
啪!
蚊子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瞪着他,“你個不要腦袋的賤種!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她可是咱們老大看上的女人!敢拿老大的女人開涮,想被剝皮抽筋了?”
嗬——!
幾個小弟都嚇得吸着冷氣,脖子縮了縮。
大家心底一起感慨: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蚊子趕緊掏出來手機,給殷天晟打了過去。
一邊朝幾個小弟揮手,“你們快點過去攔住那丫頭,老大說不定想要見見她呢!別讓她走了!”
“好嘞!”
幾個小弟馬上呼啦啦向吳曉芽跑過去。
吳曉芽開始沒有明白那重重的“啪嗒!啪嗒!”是什麼聲音,等到她看到幾個男孩子擋住她時,明白那是幾個人包抄她的腳步聲已經晚了。
“你、你們幹什麼?”
吳曉芽不想很懦弱的,她本來想象電影中的女俠一樣,暴喝一聲,嚇跑這幾個小子的,不過……理想總是距離現實那麼那麼的遙遠。
靠死了,她的雙腿在不由自主地打顫。
完了、完了、完了!這回是真的要玩完了!
這個地方,人口稀少,這麼晚了,被這幾個壞小子堵住,那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了。
先奸後殺?
還是先殺後奸?
媽呀呀……
她想哭。
幾個男人一步步向她靠近,人肉包圍圈,越來越小。
“別、別過來!我、我身上有霍亂菌!傳染!別過來啊!”
吳曉芽嚇得渾身顫抖,卻還傻乎乎地扶着摩托車的把手。
這就是腦子轉得慢的人的通病——倔強。
“嗚嗚,別靠近了!不要再靠近了!我、我渾身都是病毒,你們不要過來啊!”
幾個男人在距離吳曉芽一米時,一起停下了,然後全都低下頭,看着自己腳尖,底氣十足地喊了一句,“大嫂好!!”
我的媽呀!這一聲,差點嚇出來吳曉芽的尿來。
“你、你們認錯人了,我不叫大掃……”
幾個男人都像是殭屍,一動也不動,也不擡頭看吳曉芽,也不動彈一下,可是仍舊擋着她的路,包圍着她。
“我會背誦我的身份證號碼,我真的不叫大掃……認錯人了你們……真的,我保證……”
殷天晟也搞不清楚,自己最近爲什麼那麼排斥女人。
他男尊女卑的頑固思想裡,也是一直不認爲,男人要傻傻地因爲一個女人而放棄整個森林。
女人有那麼重要的地位嗎?
女人,只不過就是男人的附屬品,是物品!
可是,他卻真實地體會到了,身體煎熬、心靈排斥的這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很需要女人來發泄他充足的男性精力,卻偏偏不喜歡原來這種駕馭女人的方法。
他到底想要什麼?
極有洞察力、有操控力、有領悟力的殷天晟,這一次沒有看懂自己。
兩個女人嫺熟的手法和脣法,已經徹底調動起來了他的慾望,腿間昂揚聳立着冒火的建築物。
“龍哥~~~龍哥~~~~”
一個女人已經騎坐在殷天晟的腿上,嬌喘着。
殷天晟掐着女人的腰,一點也不憐惜,直接狠狠地向下一摜。
“啊——!”女人慘叫一聲,渾身抽搐不已,和殷天晟契合的地方,一片血紅,身子像是觸電了一樣,不受控制地顫抖,戰慄。
女人的第一次,遇到這樣兇猛的殷天晟,是一種刑罰。
殷天晟根本不看女人的臉,半閉着眼,提着女人彷彿提着玩具娃娃,兇狠地上下動作。
“啊……啊……啊……”女人隨着動作一聲聲叫着,淚水飛舞。
正在這時,殷天晟的手機咣咣地響了起來。
一直在響,一直在響。
響得讓殷天晟腦袋都要爆炸了,他氣得一把抓過去手機,率先暴躁地吼過去,“媽的!打什麼打?再打我用鋼釘釘死你!”
(⊙_⊙)蚊子直接被拍死在沙灘上了……
那邊老大急促的喘息聲,粗重、曖昧,蚊子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哎呀呀,怎麼辦啊,破壞老大的情事,那可是死罪一條!
蚊子撇着嘴,做好了進棺材的準備,小聲小氣地說,“我看到吳曉芽了……”
殷天晟剛要把手機扔出去兩米,繼續瀉火,卻突然怔住了,整個人所有的細胞都僵住了。
什麼?!(⊙_⊙)
蚊子說什麼?
他剛纔有提到誰?
吳曉芽?
“你說什麼?你看到誰了?”
蚊子振奮了幾分,“吳曉芽!就是那個齊劉海的吳曉芽啊!她就在樓下呢!推着個摩托車!”
“什麼?現在?樓下?”
“是啊,是啊,就她一個人,就在您的樓下!”
殷天晟的腦袋頓時亂了套,什麼女人男人,什麼物品瀉火,全都亂成一團糟。
吳曉芽,就是這個名字,就是這三個字,非常精準地再一次攪亂了他的腦細胞。
吳曉芽!該死的,真是服了你的氣!你沒有別的本事,就是有搞亂我思維的大本事!
“別讓她走,我這就過去!”
殷天晟想也沒想,直接吼過去,然後僅僅用了兩秒鐘,就“解決”了身上兩個女人。
腿上這位,直接一把抓,提起來往沙發角落隨便一扔,一眼沒看,壓根不知道人家那個女孩子被他摔得滿臉都是血。
另外一個,一腳過去,踢倒在地毯上,直接昏了過去。
下一秒,殷天晟扯下來小雨衣,提上褲子,一邊拉着拉鍊,束着腰帶,人已經衝出了包間。
形如閃電,風馳電掣。
微醉的英俊面龐,在燈紅酒綠的燈光中,顯得冷峻而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