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牀單上,吳曉芽如同牛奶一般雪白的身子,顯得那麼晶瑩剔透。
白得更白,就襯得那粉紅更是紅得鮮豔。
殷天晟腦袋嗡嗡地直響,他額頭上都佈滿了細汗,下身早就繃得堅硬,能夠聽到他野獸一般粗劣的喘息。
非要用這種方式,讓她歸屬於他嗎?
他還曾經期待着,她的心,能夠一點點主動走進他,那時候,在她心甘情願的前提下,得到她。
可是……現在看來……
“口渴啊,難受……要……救救我啊……”吳曉芽卻不給殷天晟繼續思索的機會,兩條發燙的玉腿,下意識地盤在了殷天晟的腰身上,左右扭擺着。
她很熱,很焦灼,不知道做什麼好纔可以拯救自己,於是她開始用爪子使勁抓撓自己的胸口,一道道血紅的痕跡。
“不。不要傷害你自己,我來救你,我來。”
殷天晟抓住她的兩隻手,舉上去,固定住,低了頭,去吻她的嘴脣,將她嘴巴里的呢喃都吸進他的嘴巴里,然後一點點俯下身,找到她火熱期待的花兒處,吸氣,一點點挺進。
額,他觸到了她裡面的隔膜,那層處子的保護膜,擋住了他溫柔的前進。
身下女人越發狂熱地扭動,殷天晟也實在把持不住了,狠狠心,猛然向裡一挺!
衝破了那層阻礙,頓時被緊密的熱氣包裹住了。
“唔唔!”吳曉芽被一陣刺痛弄得渾身發顫,想要嗚咽,卻又被殷天晟吻着,只是做了幾十秒鐘的掙扎,那份疼痛就被一波涌過一波的慾望之火代替了。
就這樣,就要這樣!這樣舒服多了,這樣子感覺降了好幾分火氣,還要,還要!
吳曉芽扭啊扭……
“額啊……”殷天晟喉嚨裡暗暗咕嚕。
真要命啊,太緊了,死死箍着他,讓他異常地敏感。
他有過的女人多了去了,原來他以爲每個女人的構造都一樣,和哪個做都一樣滋味,今天才知道,絕對是有差異的!
他以爲將要麻木的神經,竟然在吳曉芽身體裡,猛然敏銳起來。
“丫頭,這是你第一次,你會不適應,我真怕我傷了你。”殷天晟顧念着吳曉芽的身體,停在那裡,試圖支起腰來歇一下,讓吳曉芽慢慢適應他的尺寸。
卻不料,吳曉芽被藥力拿着,貪婪至極,撅着紅脣嘀咕着,“再來,要啊,救救我啊……”
他不動,她反而扭着,往他身體上靠攏。
一下,又一下,她主動貼了過去。
“哦……蠢妞!你要弄瘋我了!”殷天晟哪裡受得住吳曉芽的主動進攻,低嘯一聲,掐住她的腰,健壯的腰胯一挺,迅猛地衝了進去。
這一進一出之間,就摩擦出了未曾有過的罌粟快意,令殷天晟食之上癮,再也無法理智了,在吳曉芽放浪的叫聲裡,他變成了狂熱的猛獸,一次比一次狂烈,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強勢。
幾輪猛攻之後,敏感的吳曉芽就渾身快速戰慄着,下面一片澤國。
光溜溜的兩條玉腿顫巍巍的,渾身都抽筋了一般。
“小東西,這麼快就到了?我還沒有怎麼玩呢,呵呵。”殷天晟憐惜地用手撫弄一下她額頭的汗珠,感受着她身體的吸納,胸膛上都是汗。
“嗯,要……還要……”想不到,剛剛平息了火勢的吳曉芽,又涌上來一波晴欲,手指頭含在自己嘴巴里,哀求起來。
“媽的!你這個傻妞,你到底用了多少藥?你這身子受得了這麼大幅度的運動嗎?”
畢竟是第一次……
殷天晟抱着小丫頭,一個翻滾,他躺在牀上,讓她坐在他腰上,色色地眯着眼,看着自己身上這豔麗誘人的女人,一挺一送,女人就在上面痛苦淋漓地吟叫着。
就這樣,吳曉芽被藥力掌控着,要了一波又一波,他們倆換個N個姿勢,折騰了大半夜,都到了凌晨四點了,吳曉芽纔算消停,身體裡的藥力纔算平息了下去。
“小東西,你的滋味還真是好。”殷天晟將吳曉芽摟在自己懷裡,又貼着她的嘴脣親了親,累得睡着了。
這是瘋狂的一夜。。。。。。
這一夜,還有個人一夜未眠。那就是閆明肅。
他焦急地開着車,在城市的街道上一圈圈地轉。
而紅妹和瘦丫,都喝醉了,和那兩個帥哥一起在白霧會館的沙發上,東倒西歪地睡了一夜。
那兩位帥哥都恨得閆明肅牙根癢癢,奶奶的,這兩個女人哪裡叫女人,直接改名叫酒桶好了,一個比一個能喝,結果他們倆都喝醉了躺到了,她們倆還在碰杯……
對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荒誕的一夜。
吳曉芽醒來時,腦漿子還在脹痛,好像有小蜜蜂在她腦袋上圍着轉悠,嗡嗡的。
“頭好痛哦,骨頭架子也疼……”她低吟着,混亂翻了個身子。
嗯?
她的手,碰到了什麼?
一片很堅硬的,有溫度的,還在上下起伏的土地?
吳曉芽眯着眼一看,媽呀!是一個男人的胸膛!
丟臉啊,她竟然把自己的手,放在人家男人的胸膛上面了!
嗖!吳曉芽嚇得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
慢着……
反應遲鈍的吳曉芽那才皺眉,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爲什麼她醒過來,會和一個裸着胸的男人緊挨着?
呼哧!吳曉芽支起身子一看,她差點暈死過去。
天哪,何止是裸胸,分明就是全、裸啊!
再低頭看一看自己,吳曉芽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不能活了,她也同樣是光溜溜!
他,和她,都是光溜溜!
這、這、這意味着什麼?
嗚嗚嗚……
吳曉芽想要擡腿去踢這個仍舊閉着眼呼呼大睡的男人一腳,才發現,她的腿,竟然插在他的雙腿裡,被他兩腿夾着,而她的膝蓋彎……上帝啊,祖奶奶啊,竟然抵着人家男人那根罪惡的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