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
慕容志煩躁的呵斥着異想天開的司徒雯。
他很想說,你這樣我很生氣,但是司徒雯從來也有承認過愛的過是他,他又有什麼權利。
“慕容大哥,你要了我的處*子之身,這點忙都不願意幫我嗎?”
女人的直覺知道慕容志在吃醋,司徒雯楚楚可憐的望着臉色並不太好看的慕容志,很委屈的問道。
“慕容大哥,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如果你不和箐箐離婚,我也不用和歐陽凌雲離婚,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見慕容志已有一絲鬆動的痕跡,司徒雯嫵媚的笑着,豐滿的雪*乳蹭上慕容志赤裸的胸膛,姓感的脣主動吻上慕容志。
纖細的小手嚮慕容志勃張的下*腹探了去,兩人的身子再次糾纏在了一起,一室淫*靡……
歡*愛中,司徒雯趁機央求慕容大哥幫她,意亂情迷中滿意的聽到慕容大哥滿是晴浴的嗓音幸災樂禍道。
“他們本來就不可能在一起,因爲他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初嘗晴浴的司徒雯心裡竊喜極了,和慕容大哥的歡愛也更盡興了。
因爲是最後一次淪陷,也因爲藥效的作用,所以昨夜的箐箐和哥哥特別瘋狂。
一整夜的要,徹夜的纏綿,好似怎樣也要不夠對方的身體。
徹底宣泄了三年來,對彼此深入靈魂刻骨銘心的渴望。
箐箐疲憊的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
望着熟悉的房間,聞着哥哥熟悉的氣息醒來,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哥哥還沉睡着,沒想到還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哥哥。
相對三年前,哥哥成熟冷酷了很多,也消瘦和憔悴得多。
小手心疼而又小心翼翼的撫摸過哥哥濃密的眉、緊閉的眼瞼、姓感的薄脣……似乎想把哥哥此刻的模樣深深刻入記憶裡。
昨夜是他們最後的瘋狂,因爲哥哥的一席話,箐箐暫時的擺脫掉他們的身份、放下心靈的枷鎖。
昨夜哥哥只是她最愛的男人,和哥哥合爲一體的感覺那麼銷*魂那麼的美妙……
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美好的記憶。
現在天已經亮了,他們的瘋狂,該結束了。
從此以後他是她的哥哥,不能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箐箐知道,她該起來穿好衣服,悄悄的離開。
回到法國,帶着思思念念去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他們的地方。
趁着哥哥還沒醒,離開,對他們是最好的結果吧!
可是哥哥的懷抱,好暖好貼心,真讓她留戀和不捨,多麼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醒了?”
歐陽凌雲的大眼陡然睜開,大掌抓住在他臉上‘放肆’的小手,溫柔的招呼道。
一睜開眼,就能看見她在身邊,是一件多麼暖心的事!
三年了,終於又夢想成真了!
“哥……哥哥……”
陡然撞進哥哥噙着笑的眼眸裡,箐箐的心‘怦怦’跳得很虛,臉上尷尬的羞紅,怯怯的喚着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叫我‘雲’,忘了嗎?”
歐陽凌雲抓緊油瓶的手,一翻身,將她滑膩的身子壓在身下,溫柔而寵溺的笑道。
‘哥哥’這個稱呼,他們彼此都很習慣。
可是,現在卻像一把尖銳的刺刀,時刻提醒着他們的身份。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時間就停留在昨晚,讓道德真空的那一刻,永遠的忘掉他們該死的身份。
箐箐的身子因哥哥的舉動顫慄着、僵硬着,抿脣,傻傻的搖了搖頭。
他們的瘋狂,不是僅在昨晚麼?
“箐,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談一談。”
看着油瓶誠惶誠恐的模樣,歐陽凌雲有一絲心疼,斂下笑容,很嚴肅的說道。
“哥……雲,想說什麼?”
凝視着哥哥陡然莊嚴肅穆的表情,箐箐嚥了咽口水,怯聲道。
對於‘雲’這個稱呼,還是有些不習慣。
“箐,我想說,就算是親兄妹我們也要在一起。不要再離開我,我們結婚吧!”
大掌疼惜的撫着油瓶因緊張而糾結成一團的秀眉,歐陽凌雲認真而堅定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
箐箐再次嚥了咽口水,顫抖的聲音艱難的問道。
不是沒聽清楚哥哥說了什麼,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說結婚?那不是亂倫麼?不被法律和世人所允許的!
“我說,我們一起沉淪吧!是兄妹又怎樣!這是上一輩犯下的錯,爲什麼要我們來承受?
我們那麼深愛着彼此,本來就應該要結婚,就是要永遠在一起!
箐,如果你覺得有罪惡感,我保證以後都不碰你。
性不是最重要的,我們只要精神相愛就可以了,至少我們還可以擁抱,還可以kiss。
我們可以只擁抱不做*愛,我只要每天都可以看見你。
只要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可以最後一眼看着你,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你,像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得不到親人的祝福,我們就自己祝福自己。
如果法律不允許,我們就不去領取結婚證。
但是你會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的愛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