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雯準備撬開歐陽凌雲的脣,加深這個吻卻被用力的推開。
“不要這樣!”
歐陽凌雲的激動可疑得令自己都有些意外。
“爲什麼不要?雲,你不愛我嗎?你不要我嗎?”
司徒雯忍着劇烈的心痛和難堪,不甘心的問道,盈盈水眸泛着難堪的淚花。
望着司徒雯楚楚可憐的模樣,歐陽凌雲困惑了。
愛她嗎?他愛過她嗎?
爲什麼他從來沒有過想‘要’她的衝動?
“雲,反正這輩子我非你不嫁了。雲,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們都是成年人,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雲,我愛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見歐陽凌雲不再那麼激動的神色,司徒雯重新依偎進他懷裡吐氣如蘭。
柔軟無骨的小手技巧性的在他健壯的胸膛繞着圈,這些都是在妹妹給碟片上學的。
慢慢的,小手開始按部就班的解開他襯衣的幾粒鈕釦,手激動而顫抖的在他半赤-裸的胸膛遊走。
極好極佳的觸感讓司徒雯悸動莫名,白皙臉頰泛着迷人的酡紅色,心撲通撲通狂亂的跳着。
冷眼旁觀着懷裡女人的一切,歐陽凌雲知道她在勾、引他,或者說在故意引、、誘他。
司徒雯滾燙的身子緊緊的貼着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耳畔。
歐陽凌雲沒有再次推開她,也沒有抓住她不斷點火的手,而是任由她在他懷裡肆意妄爲。
他曾經懷疑過,自己能輕易的被油瓶撩撥起浴、望,是因爲油瓶溝引了他,而司徒雯從來沒有。
現在司徒雯的手在他身上撩撥很久了,但顯然他誠實的老二,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至連一點吻她的浴望都沒有。
這跟和油瓶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和油瓶在一起,僅僅,只是看着她,他都會強烈想要的衝動。
如果沒有過和油瓶的經歷,遇到這樣的美色在壞,他或許會懷疑自己是否性、無能了。
這些強烈的對比,說明了什麼?
司徒雯徑自顧着自己生澀的技巧,忽略掉了身旁男人的反應,以爲沒有抗拒就是接受。
司徒雯帶着羞澀而滿足的淺笑,小手緩緩的往歐陽凌雲下身探去。
一點點的朝那神秘的‘男、性’靠近。
妹妹說過,男人最最不能拒絕的就是女人柔軟的手和溫溼的口舌玩弄‘那裡’。
只要讓男人‘那裡’舒服了,男人是抵擋不住女人任何誘、惑的。
‘我不管有多少女人碰過,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不許其他女人碰你這裡。’
一個霸道的嗓音、一張堅毅純真的小臉閃電般劃過腦海,將沉思中的歐陽凌雲陡然震醒。
“不要!!”
歐陽凌雲低吼着,一把緊緊抓住司徒雯的即將碰到他下腹的小手。
“對,對不起,我不習慣。”
歐陽凌雲尷尬的解釋着,鬆開司徒雯被捏得生疼的手。
蹭的站起身與司徒雯拉開一段距離,尷尬的轉過身徑自扣好胸前的鈕釦。
她的男朋友是不是潘安在世,正宗的柳下惠還是性、無能?
她都這樣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能如此鎮定自若的反抗!!
司徒雯難以置信的僵直在沙發上,望着歐陽凌雲倉皇的背影,臉色沉了沉,相當難堪。
司徒雯胸口還劇烈起伏着,她已經分不清是被自己撩撥起來的浴、念還是氣憤羞愧所至。
剛剛被歐陽緊抓住的小手還生疼生疼的,卻遠不及心口的疼痛。
“雯雯,對不起,我們……”
繫好鈕釦的歐陽凌雲已整理好心情,優雅的轉過身,對還僵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抱歉道。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爲我好。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尊重我,把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謝謝你對我的尊重。那我們把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吧,我不會再逼你了。”
司徒雯趕緊打斷歐陽凌雲的話,扯出一抹理解性的微笑。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他要對她說什麼不好的話,她不想聽,她也不要聽。
“雯雯,我想說的是,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看着司徒雯笑得僵硬的小臉,歐陽凌雲知道,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因爲我剛剛的行爲嗎?我讓你生氣了是不是?雲,對不起,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這樣的,我,我真的是第一次,雲,你要相信我。”
糟了!弄巧成拙了!
司徒雯以爲是自己大膽的行爲嚇到歐陽凌雲了,怕歐陽凌雲以爲她是作風很大膽的女孩子。
司徒雯拉着歐陽凌雲的手焦急的替自己解釋着,怕他不相信急得都快要哭出來。
“我相信你。對不起,分手是我自己的原因,與你無關。現在我要馬上下山去,你是留在山上明早再走,還是現在和我一起下山?”
歐陽凌雲淡然的解釋着,技巧的抽出被司徒雯激動握住的手。
現在的他只想快點下山,快點見到油瓶。
滿腦子都是油瓶的影子,剛剛的行爲竟然讓覺得很對不起她。
“雲?你說什麼?你這樣說一句分手,我們這樣就算分手了嗎?不是我的原因,那是爲什麼?爲什麼我要同意你分手?爲什麼你這麼急着下山?”
雖然有些原因,她可能早就已經猜到了,她聰明的不去點破,以爲就可以這樣自欺欺人的過一輩子。
可是現在,歐陽凌雲這樣直接的把最壞的結果提出來,司徒雯還是無法做到冷靜和釋然。
無法接受分手,無法接受就這樣分手!
一種即將失去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司徒雯激動的質問道,難以平靜。
“因爲,夏箐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