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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個還真是很詳細呃,各科的重點題型都有,不僅有詳細的解答,還有舉一反三的案例,簡直是棒極了!”
看着上官瑾對複習手冊贊不絕的樣子,夏箐箐心裡甜滋滋的,好不得意。
當然棒了,這個可是哥哥特意幫她收羅的歷年劍橋高招試題真題重點題型,然後打印成冊的,世上僅此一本哦!
“我說,你這女人有夠自私哦,有這麼好的東西竟然不早點告訴我,一個人獨佔贏了也不光彩啊。”
看着小女人得意洋洋的樣子,上官瑾忍不住打擊道。
什麼嘛,她也是昨天晚上纔拿到手的好不好!
是昨天她把哥哥關在門外,後來陳媽過來交給她的。
她好像記得昨晚哥哥來敲門的時候,手上是有拿什麼東西。
但她的注意力都被哥哥憔悴的樣子給吸引,沒做多想,直到收到這樣詳盡的習題冊心裡才愧疚極了。
哥哥對她這麼好,可是她卻對哥哥那麼冷淡,好罪惡感哦!
可是如果不對哥哥冷淡一點,她又會忍不住對哥哥遐想連篇。
萬一又控制不住自己做了越軌的錯事可怎麼辦?她不要做第三者嘛!
“喂,上官瑾,你的手輕一點啦!”
上官瑾大大咧咧把習題冊翻得嘩啦啦響,看得夏箐箐心驚膽顫的,忍不住開口提醒。
“瞧你緊張兮兮的,我有分寸,不會有問題的,放心。”
上官瑾一邊安慰着,視線並沒有從手冊上移開,翻書的動作也沒有輕柔半分。
‘撕拉--’一聲,夏箐箐的心都揪緊了。
“啊--上官瑾,我要殺了你!你還說你有分寸,你看破了啦!!你還給我!”
夏箐箐杏眸難以置信的圓瞪,怒氣衝衝的吼着,伸手就要搶回自己的書,卻被上官瑾敏捷的一閃撲了個空。
“喂,女人,小點聲,隔着這麼近喊這麼大聲,耳朵都給你震聾了。破就破了嘛,還給你又不會好起來。”
小女人這麼重視這本書,一定跟歐陽凌雲有關。
上官瑾喜歡看她怒氣衝衝急紅着臉的樣子,一副小辣椒模樣可愛極了。
所以,他並不急着把書還給她,而是再逗逗她。
他……他們在說什麼?!
什麼叫分寸?什麼叫破了?!
門外的歐陽凌雲在聽得牙齒直打顫,心揪得緊緊的,快要不能呼吸。
大掌用力的附在門鎖上,卻遲疑着到底要不要擰門?
他不能確定,門是不是反鎖的,心裡因這份不確定更緊張。
‘不行!一定要看!萬一,萬一油瓶被姓上官的欺負怎麼辦?’
這麼想着,大掌才稍稍旋動一點,又立刻停住。
‘不行!不能擰開!萬一,萬一裡面正在上演不該看的畫面呢?他這樣衝進去不是很尷尬?’
令一個聲音提醒着他,可一想到不該看的畫面,歐陽凌雲就覺得一股酸澀難忍的感覺強烈的向他胃裡襲擊。
“討厭,上官瑾,你還給我啦,我不借給你看了!”
油瓶的聲音都快要哭了。
“小女人,不想破得更厲害就安靜點,別亂動,我只是看看,不然有什麼後果我可不負責哦。”
某男人的邪惡的聲音讓聽了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
什……什麼?什麼叫‘不想破得更厲害’?
他竟敢在油瓶的房間威脅就範!白癡油瓶不懂得叫救命麼?!
什麼叫‘只是看看’?該死的,他還想怎樣?!
歐陽凌雲拳頭握得進到快要捏碎自己的指骨了,渾身燥熱、額角淌汗,有種血液倒流、腦充血的感覺他。
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歐陽凌雲不作他想的旋開門衝房內爆吼道:
“上官瑾你這禽獸馬上給我住手!!”
聽到突來吼聲,並肩坐在書桌前搶着書的兩人驚訝的站起來,動作一致的轉身望向門口。
“哥哥?”
夏箐箐蹙眉低喚着,不解哥哥怎麼進來了,還發這麼大脾氣。
哥哥陰沉着臉,本來一副好像要殺人般的表情,但看到他們以後那股戾氣瞬間收攏,好像很詫異的樣子。
“你……你們在幹嘛?”
沒想到房間內竟然是這麼‘和諧’的畫面,血液沸騰的感覺立刻在歐陽凌雲身體裡冷卻,歐陽凌雲訕訕的問着,一時尷尬極了。
“我們在複習啊,不知道我有做了什麼‘禽獸’的事讓歐陽大哥這麼破口大罵?”
將歐陽凌雲的尷尬和錯愕盡收眼底,上官瑾悻悻的笑着,故意問道。
油瓶和上官瑾並坐在書桌前,書桌上堆了一大堆的資料、試卷,他們手上都還拿着筆,證明確實在學習沒錯。
面對這樣的場景和上官瑾的質問,歐陽凌雲一時語塞。
該死的,他腦袋裡剛剛想了些什麼亂七八糟晴色的畫面!
都怪他們,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誤導他!
“莫非歐陽大哥對我誤會了?沒關係,我‘肚量’最大了,不會把歐陽大哥的話放在心上的。歐陽大哥,聽箐箐說你成績好極了,要不,給我們補習吧。”
看着歐陽凌雲懊惱的樣子,上官瑾已有幾分瞭然,故作大度的說道。
故意加重了‘肚量’,好似在反襯某人肚量的狹小。
歐陽凌雲青筋暴虐,凌厲的眼神直視着夏箐箐。
心裡暗罵着,這該死的丫頭把他給她補習的事都跟上官瑾講了麼?
他們什麼時候親密到這麼無話不談了?!
接受到哥哥嚴厲質問的眼神,知曉哥哥想傳達的意思。
夏箐箐也很委屈呃,她從來沒跟任何人講過哥哥給她補習的事。
這是她和哥哥之間的默契和秘密,又怎麼會和別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