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箐堅定的搖搖頭,這個問題還需要問麼?
“不喜歡他爲什麼吻他?”
“哥哥你喜歡我嗎?”
夏箐箐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不答反問,哥哥也吻過她不是嗎?
“我……”
歐陽凌雲一時語塞,按照他自己的邏輯,那麼……
不,那次,他只是在教她,什麼纔是吻,僅此而已。
“我在問你話,你怎麼反問我了?”
歐陽凌雲一本正經的把太極又打了回去。
夏箐箐調皮的朝哥哥吐吐舌頭,不再作答。
她其實想解釋她只是假吻了上官瑾,可爲什麼吻呢?
豈不是要把整件事情和盤托出了?不要,她不要說!
“鬼精靈!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事情的整個經過?”
歐陽凌雲在油瓶的書桌前坐下來,把油瓶摟進懷裡橫坐在他的腿上。
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今天中午的故事給吸引了。
“我已經知道時間是今天中午、地點是你們班教室、人物肯定少不了你們班同學。那起因、經過,還有結果呢?要知道,越詳細,越好。”
歐陽凌雲醇厚的嗓音像講故事般幫油瓶做了開頭。
“哥哥是要教我寫作文麼?”
夏箐箐咯咯咯的笑着,調皮開着玩笑,軟甜的嗓音有些迷離,有些夢幻。
好享受這種依偎在哥哥懷裡的感覺,靠在哥哥厚實的胸膛,溫暖,安心,安全。
哥哥好聽的磁性嗓音,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她的心跟着震撼、心湖跟着寧靜。
有一種賴在父親懷裡聽故事的感覺,雖然只在書裡聽別人講過、只在電視裡看別人演繹過。
如果可以,她希望哥哥徑自編一個唯美的故事,一直一直的這麼講下去。
擡起油瓶的下顎,讓她晶瑩剔透如水晶般的眸子與他直視,看清他眸底的認真。
“我說認真的,我要知道你受了什麼委屈。”
他固執的要知道,發生在油瓶身上有上官瑾參與他卻不知道的事情。
夏箐箐被哥哥眼眸中的溫柔深深吸引着,彷彿整個人都給吸了進去。
哥哥姓感的薄脣翕翕合合,讓她忍不住有點想再次,色色的,色色的吻上去的衝動。
夏箐箐偏頭移開視線,再看下去,可能她真的要化身色、女了。
歐陽凌雲凝視着油瓶可愛的小花臉,突然緊張道。
“箐箐你的臉,怎麼了?”
“啊?臉?可能,粉底花了。我去補補。”
夏箐箐驚呼着,小手本能的護住左臉掩飾道。
“不對,你爲什麼會塗粉底?你不是一向都不化妝的麼?爲什麼只護左臉?你又受傷了是不是?”
歐陽凌雲摟緊懷裡試圖逃離的油瓶,抓住她遮掩的小手警覺的問道。
大掌溫柔的擦拭着已哭花的粉底,猙獰的指痕印跡顯現出來,臉還微腫着,下手真狠!
歐陽凌雲的緊都揪緊了,彷彿那一巴掌是扇在他的心口。
“司、徒、靜!一定是她對不對?!”
歐陽凌雲咬牙切齒的斷定,除了她,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對油瓶下手。
夏箐箐不再掙扎,只是眨巴着淚眼一瞬不瞬的望着哥哥,不承認,也不否認。
哥哥專注的眼神好複雜,好像心疼,又好像很生氣,還有一些她並看不懂的。
看油瓶不打自招的樣子,歐陽凌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還不準備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爲什麼她又找你的茬?爲什麼又讓自己受傷?”
歐陽凌雲又氣又惱,氣司徒靜的死不悔改,氣油瓶總是陷自己於危險中,更氣自己,又讓她受傷。
該死的司徒靜,她對付箐箐已經三次了。事不過三,看來真要給她點教訓了!!
“哥哥求你不要問了。”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夏箐箐囁喏着請求道。
她不是喜歡告狀搬弄是非的人,而且這種受到的羞辱的事她也不想讓哥哥知道。
“好,你不說,我明天就去你們學校,一定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不要去!我說就是嘛!”
被哥哥固執而又倔強的眼神盯得發毛,夏箐箐只好乖乖投降。
如果哥哥到學校去問,還不知道會聽到些什麼面目全非的版本,不如他自行來粉飾太平比較明智一點。
在哥哥如犀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下,夏箐箐大致的講了中午在學校的事,當然省略了很多尖銳的、刺耳的、不堪入目的辱罵臺詞。
“所以,爲了氣司徒靜,你吻了上官瑾?”
認真的聆聽完聽完故事,歐陽凌雲在心底下結論道。
“是啊,我對她一再忍讓,可是她卻得寸進尺令人忍無可忍。我是被她氣瘋了,想讓她難看才報復她的,我是當衆吻了上官瑾,但其實我沒有……唔唔……”真的吻上他。
夏箐箐想說,其實她沒真的吻上上官瑾,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沒說完的話被哥哥的脣給堵住。
哥哥,竟然又吻了她?!這次是爲什麼呢?
水眸睜得老大望着哥哥放大的俊臉,有些眼難以置信。
不管了,夏箐箐輕合上眼,雙臂本能環住哥哥的感受再次和哥哥親吻的感覺。
終於,順從本能的吻上油瓶嫣紅的脣,歐陽凌雲已經記不起這個本能從什麼就開始了。
貪婪的輕舔、吮吸着她柔軟的脣,專屬於她的甜美頓時溢滿口腔,甜膩的味道直沁進心田。
歐陽凌雲流連忘返的吮吸着她甜美的脣,似乎想借此抹去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痕跡,只留下屬於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