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衆矚目中,李想走上舞臺,從張武的手裡接過一冊金簡。張武笑着說道:“恭喜你,李想,你是我們最年輕的是紫金文學獎獲得者,創造了歷史。”
李想笑着迴應道:“我們一起創造了歷史。”
張武聞言,愣了愣,哈哈大笑,拍了拍李想的肩膀,讓到一旁,把正中央的位置讓給李想。
李想捧着金簡,站在臺上往下看,無數雙眼睛看着他。見他要說話了,劇院裡安靜下來,電視機和電腦前的衆人也停下說話,紛紛等待着。
四合院裡的雙胞胎小姐妹抱在一起,盯着電視機看,倒要聽聽她們的大象哥哥會說些啥。
“感謝評委會,我是抱着學習的心態來的,你們卻讓我有幸走上舞臺,非常感謝。感謝我的老師白蘇先生,以及鄧鉑蕭主席……感謝大家對我的鼓勵,華夏書店和丁丁書城爲《小王子》的出版付出的辛苦勞動,在這裡非常感謝。”
電視機前的華夏書店和丁丁書城老總們,聞言很高興。
“感謝本屆評獎的組織者和評委們,用公開公正的方式將當代文學的莫大榮譽送給我和我的《小王子》。我是抱着學習的心態來的,你們卻讓我有幸走上舞臺,非常感謝。感謝大家對我的鼓勵,華夏書店和丁丁書城爲《小王子》的出版付出的辛苦勞動,在這裡非常感謝。”
電視機前的華夏書店和丁丁書城老總們,聞言很高興。
“所有這些讓我心存感謝的因素證明了,我們這個時代的作家需要對本土文學特質的堅守和堅持,文學不是自生自滅的野果,而是代代相傳的星火。”
“在我不算太長的寫作生涯裡,《小王子》相關的文學元素總是如影相隨,從我5歲到20歲這段時間,15年的伴隨成了我的情懷與情結。感謝稍縱即逝的時光如此寬宏大量,讓我奢侈的享受了15年的時光。”
“我上一代的作家提出爲人生的文學主張,這在今天仍然對我具有深刻的意義。很多人把寫作比喻成馬拉松,是對體力和腦力的雙重摺磨,但是於我而言,寫作是講故事,作家就是講故事的人,這是快樂的,輕鬆的,就好比《小王子》,我甚至不覺得這是在創造,每一個晚上,在我給家裡的雙胞胎小妹妹講述小王子的下一個奇妙旅行時,我同樣也在享受,而且,小朋友在傾聽的過程中,總是迸發出各種奇思妙想,她們不斷提問,推動我進一步放開自己的思想,更大膽地去幻想。”
“我的老師不斷提醒我,我還年輕,我不能鬆懈,不能有走到頭的想法,因爲我身上有無限可能,請放心,我會珍視各種援助、傾聽各種聲音,一直努力能夠寫得更好一些,我會珍惜自己所具備的一點點想象力,以及稍稍不同的文學個性,未來,我會拿出更大的勇氣,做出更多的努力,謝謝大家!”
四合院裡的,師師聽到李想提及雙胞胎小妹妹,臉上滿是驚喜,喜滋滋地問小園媽媽,哥哥是不是在誇她。
向小園說是在誇她和竇竇兩個。
師師高興地說,我也誇鴿鴿。
竇竇則懵圈地嚷嚷,我怎麼聽不懂鴨,我一個字都沒聽懂呢。
旋即,這位小兔子姐姐從沙發上爬起來,蹭啊蹭,蹭到黃佑怡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裳,尬笑道:“嗬嗬嗬,女盆友姐姐,大象回家了,你不要跟他睡覺覺好不好,我晚上想和他一起睡呢,我要問問他,他說了個啥。”
黃佑怡的臉刷的一下通紅,眼睛根本不敢亂看,但是又特別想知道向小園和李朝有沒有注意到竇竇說的話。
“好不好嘛?”竇竇追問道。
“好好好好。”黃佑怡匆匆說道。
竇竇這才喜滋滋地躺回去,繼續葛優躺,也不想去聽電視了,反正也聽不懂,晚上躺大象懷裡,讓大象給專門講講,多倍兒爽。
可惜,向小園忽然說:“你今晚要回家睡覺。”
竇竇一驚,擡起小腦袋,看向橫插一腳的小園媽媽,覺得小園媽媽故意是搗亂,氣呼呼地說:“我要和大象睡覺覺!”
“看完了電視你就要跟我回去。”
“我不!”
“你不也不行,明天一早你還要跟我去買菜。”
“啊——”
竇竇苦惱地捧着小腦袋,抓狂,買菜已經要把她買瘋了。不是她不愛買菜,買菜其實挺好玩的,很熱鬧,很多人,她喜歡人多熱鬧,但是,買菜就得起早,她就沒得睡,這讓她每次都想哭。
電視裡,李想下了臺,典禮在繼續,下一個要揭曉的是紫金文學獎中篇小說。
被邀請上臺的嘉賓回顧入圍的七部作品,分別是:
“《星輝落進風沙裡》,北傾。”
“《哀傷記》,鍾曉陽。”
“《遺恨》,魯錫華。”
“《熱愛生命》,李想。”
“《烏鴉女孩》,車範離。”
“《追隨他的旅程》,路內。”
“《老人與海》,李想。”
李想一個人入圍了兩部,劇院大廳裡竊竊私語,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認爲,多半這個獎要落入李想懷裡。他入圍的三個獎項中,中篇小說是最有把握的,是所有人公認非他莫屬的。
家裡,李朝說:“這個獎應該是小象的吧,七部作品中,他入圍了兩個。”
向小園說:“我覺得應該是《老人與海》。”
林業大學的宿舍裡,李黎明坐在牀上高聲喊:“我賭一包辣條,這個獎一定是李想的,誰跟我賭。”
“兩包。”
“勁酒一瓶。”
……
他見高衝沒說話,催促道:“高衝你呢,你不是最喜歡賭嗎?”
高衝懶洋洋地說:“知道我爲什麼十賭九贏嗎?因爲我從不賭概率太低的局。”
恰好電視裡傳來聲音。
“獲獎的是,《老人與海》,李想。”
“果然吧。”
“真沒意外。”
“大家都猜對了。”
“李想今晚是要包圓嗎?”
“又一個!”
“還有一個就大滿貫啦。”
剛剛下臺的李想,再次走上舞臺,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沒準備講話稿,打的是腹稿,《小王子》的時候已經全講了。
他站定後,想了想,在萬衆矚目中說道:“此刻我不僅感到高興,也感到溫暖與光榮。這個獎項是榮譽,也是任務。前人留給我們一支文學火炬,幾十年來的獲獎者很像火炬手,我很榮幸成爲其中一員。火炬手要奔跑,火焰要燃燒;火炬要向遠處、高處,向未來傳遞,傳遞一個巨大的文學夢,這當然是莊嚴而神聖的工作。一切都還要從字與詞開始,我們的努力,就是以我們神聖的漢字,講好更精彩的中國故事、講好人類未被講述的嚴肅的故事……”
“講的好深奧。”宿舍裡的李黎明抓了抓頭,見大家都在認真聽,沒人說話,沒忍住說道。
曹倉舒說:“那是你笨唄,叫你經常逃課,現在連李想說的話都跟不上了。”
李黎明吃驚:“我就說了這麼一句,你就對我進行人蔘公雞,我不信你都聽懂了。”
曹倉舒:“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