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們,此前傷我長老弟子,壞我斷月宗大事也就罷了,如今竟對彥霖下此毒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左弘安緊緊握着拳頭,憤恨的問道。
此前洪原安等人灰溜溜的逃回清秋峽,他就氣得差點當場暴走,好不容易纔忍下怒氣,正要詢問詳情,又傳來左嶽霖身死的消息。於是他也顧不上洪原安等人的事了,馬上派人出去打探消息,順便找回左彥霖的屍體。直到這時,才又問起詳情。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洪原安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知道被別人連連壞了大事,連我左弘安的親生骨肉都死在別人的手裡,你們竟連他們的來歷都不知道,嗯”左弘安鬚髮皆張,氣得真想一巴掌把這兩個不成器的老殺才拍死。
“宗主大人息怒,我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顧風華等人實力不弱,遠遠超過同齡聖師,尤其那個夜雲寂,年紀輕輕,修爲竟然達到了帝聖之境,連何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的來頭必然不小,所以才特地不問他們的來歷,否則一旦撕破臉皮,我們如何向他們身後的師門交待如今正是我斷月宗晉升聖宗的關鍵時刻,我也是爲了大局着想,不敢輕樹強敵啊。”洪原安趕緊解釋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左弘安沉默片刻,最後點頭說道。憤怒歸憤怒,身爲一宗之主,他還是比常人要冷靜得多了。
見左弘安語氣緩和了許多,洪言二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不知道她們的來歷也好,這樣我才能無所顧忌的爲彥霖報仇雪恨,這件事你們做得不錯,很不錯。”左弘安又接着說道,雖然語氣比起先前平靜和緩了許多,但那陰沉的眼色,和眼中冰冷的殺意,卻更讓人不寒而慄。
“宗主大人不可,萬萬不可啊”洪原安和何言道嚇了一跳,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可你們跟我說不可我斷月宗的大事,就是壞於他們之手,我左弘安的親生骨肉,也是命喪他們之手,此仇若是不報,我左弘安還有面目見人嗎,我斷月宗在無極聖天又何以立足”左弘安怒聲質問道。
“宗主大人,這個仇肯定得報,但現在不是時候啊。眼看清秋峽的試煉就要開始,若無意外,試煉結束之後,明德和玉山二人必能晉升帝聖,再加上志新和修文兩人,我們斷月宗年輕一代便有四名帝聖,就算蘇良庸逃過一劫,他長風宗還是被我斷月宗死死壓住一頭,聖宗之位,終究還是我斷月宗囊中之物。
這種節骨眼上,絕不能節外生枝啊。顧風華幾人也就罷了,只是天聖八品九品,那個夜雲寂的實力卻實在太強,萬一有個差池,我斷月宗這數千年的大計,怕就毀於一旦了啊。”洪何二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勸解道。
“請宗主大人三思,以大局爲重啊。”身後,數十名斷月宗弟子、執事、長老也跟着跪倒在地。
“你們”看着眼前那一片人頭,左弘安氣得全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