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帕斯城找個旅館住下,這裡的旅館和曼谷差遠了,沒有獨立衛生間房間又小,不過黑子他們對吃住都不挑剔也還適應的了。
黑子他們是客人,一路上的吃住都由拉瑞安排,黑子他們也倒是省心。
住下來之後拉瑞就一個人出去了,臨走的時候囑咐要外出一定帶着他的那個手下,黑子他們對這裡不熟悉免得惹出麻煩。
吃過晚飯大家在旅館呆着沒事兒幹,二成提議出去轉轉喝一杯散散心,他的提議得到大家一致響應,很快大家離開旅館上了街。
由於不準備往遠走也沒開車,他們沿着街道步行,在出來的時候和旅館的服務生打聽過,沿着街道往西走不遠就有幾家酒吧。
街上人很多很悠閒,這裡生活節奏慢,很少見行色匆匆的人,一般的人都是吃了晚飯出來散步,有的人在溜達,有的人三五成羣在聊天,偶爾會看見一兩個穿邊防軍制服的士兵走過,這些士兵都是利用休假 出來散心的。
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舞臺上三個穿着簡單的健壯女人扭着細腰在跳鋼管舞,臺下舞池裡年輕男女們都在合着音樂扭動身軀。
黑子和‘潛龍’讓調酒師調了雞尾酒,他們一邊喝酒一邊看二成他們幾個跳舞。
“黑子,沒想到緬甸也有這麼開放的城市。”‘潛龍’看着穿超短裙身材低矮嬌小的女孩子們說。
黑子喝了口酒靠着吧檯上說:“也許是因爲靠近泰國吧,據我所知緬甸由於常年戰亂很窮很落後!”
喝完一杯黑子又要了酒,‘潛龍’很少喝酒,黑子只見過他陪自己喝酒,從來沒見他和別人喝過。
“‘潛龍’,再來一杯。”黑子舉了舉酒杯問道。
‘潛龍’搖搖頭說:“不啦,喝酒會影響人的植物神經,會使人的反應變慢!”
黑子笑了笑沒說話,這套理論他不太相信,他相信只要經常鍛鍊反應速度是不會降低的,人如果在和平中呆久了反應肯定會降低,人是一種需要刺激的動物。
“你們幹什麼,流氓。”一個女人尖叫聲傳來,聲音很高。
黑子和‘潛龍’的目光都被尖叫聲吸引。
一個穿着超短裙黑絲襪的女孩子正在怒罵兩個小青年,兩個小青年嬉笑着向女孩子動手動腳,好像她越罵兩越興奮。
黑子笑了笑又把目光賺向舞池,他們是出來散心的,和自己無關的事兒黑子不會關心。
“流氓,無賴,我要報警了。”女孩子喊道。
“報啊,這個城市的警察簡直就是擺設,我們哥兒倆在道上混這麼多年還不知道這個,和我們哥兒倆爽一下有你好處。”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聲音離他們很近,黑子再次轉頭看的時候,兩個年輕人和女孩子離他們只有兩三步距離,女孩子在到處躲兩個男人的糾纏。
酒吧裡的人好像都沒看見似的各幹各的,‘潛龍’很奇怪回頭問調酒師:“小夥子,怎麼現在的人這麼囂張,敢在公開場合調戲女孩子!”
調酒師看了看兩個年輕人和女孩子低聲說:“先生,你還是別管閒事,這兩個人是拉德老大的人,據說拉德和附近的反政府軍隊有來往,在這座城裡沒人敢惹拉德老大!”
調酒師說完急忙抽回身子忙自己的去了,黑子回頭問道:“小夥子,拉德老大是幹什麼的!”
調酒師又偷偷的看了看調戲女孩子的兩個年輕人說:“拉德老大綁架販毒什麼都幹,悄悄的別管這件事,不然你們就麻煩了!”
調酒師說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幹自己的事兒去了,黑子聽了也沒在意,他只想順順當當的把武器給昆吾運來,其他的事兒和他無關。
“大哥,這些流氓要非禮我。”突然女孩子跑過來拉住黑子的胳膊說。
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傳來,女孩子的小手很溫柔,但是因爲緊張有些發抖,她的身子緊緊的靠着黑子,胸前鼓鼓囊囊的兩團軟肉頂着黑子的胳膊,把黑子當成了她的救星。
“你認爲我會幫你嗎。”黑子操着不太熟練的緬甸話說道。
“大哥,你是好人,我能看出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給老子過來。”一個年輕人抓住女孩子的胳膊就想把他拽走。
女孩子抱住黑子的胳膊就是不鬆手,嘴裡一個勁兒的哀求,拉女孩子的年輕人呵呵笑着說:“瞧他那窩囊樣還想讓他幫你!”
黑子被年輕人的一句話激怒了,本來他想趕走這兩個年輕人就算了,沒想到這兩個小子進認認爲他是窩囊廢。
黑子站起來從女孩子的手中把胳膊抽出來,摟住姑娘的肩膀用手拍了拍說:“小姑娘,別怕!”
“想替他出頭是不是,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的小弟。”年輕人得意的說。
黑子把女孩子推給‘潛龍’說:“看着她!”
兩個年輕人見黑子要動手往後退了一步。
黑子的速度超出常人,這是他從小和父親打練出來的,無人能及,但是他拳頭的硬度和力量就稍差點兒,所以在戰場上格鬥他習慣用匕首,打架習慣用肘部和膝蓋這兩個人體比較硬的地方。
黑子上前一步縱身一跳左手抓住年輕人的頭髮右腿彎曲膝蓋狠狠的撞在了年輕人的嘴上。
黑子落地年輕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當他掙扎的想站起來的時候嘴已經扯開很大的口子,嘴裡吐出血沫子和碎骨頭渣子。
另一個年輕人被黑子的一擊驚呆了,在他愣神的時候黑子的右胳膊肘猛的擊向他的左腮,嘎巴一聲脆響,下巴被黑子擊碎,這次他也會吐骨頭渣子了。
黑子撞完並沒有停下,他擡腳踹向弓下腰的年輕人前胸,砰地一聲年輕人被黑子踹飛了出去撞到幾個小凳子後倒在地上。
黑子一連串的動作很快,當人們意識到有人打架的時候黑子已經坐在吧檯前的小凳子上開始喝酒,‘潛龍’給小姑娘要了一杯紅酒讓她壓驚,黑子悠閒自在的看着舞池裡驚訝的人,大多數人沒看見是誰 打的,只有少數人看見了全過程。
看見地上躺着的兩個人後五六個小夥子從舞池裡跑了過來,他們想問問是誰把這兩個人打成這樣,無奈兩個人的嘴都腫的就剩一道縫了,從縫裡還冒血沫子,就像誰家大姨媽來了,他們根本就說不出話,甚至連擡手指一下都辦不到,他們只能用惡毒的眼神看着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