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的回到黑子他們身邊,突然兩人從懷裡掏出兩把匕首撲向黑子。
睡眼朦朧的黑子在兩人發起襲擊的時候睜開了眼,黑子的眼中沒有一絲醉意,伸手擒住兩人抓着匕首的手腕向兩邊一分,膝蓋頂在一個小夥子的肚子上。
王鵬程和蕭雨被驚醒,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當他們看見兩人握着匕首在向黑子進攻一下清醒了,兩人從兩面撲向兩個小夥子。
車上的其他乘客也被驚醒,他們驚奇的看着三個人搏鬥,兩個刺客根本就不是黑子他們的對手,抓匕首的 兩隻手被黑子擒住就沒掙開,王鵬程和蕭雨兩拳就把那個刺客打暈。
黑子剛把兩人的匕首裝起來乘警就走了過來:“出什麼事兒了?”兩個乘警問道。
黑子指指被他們打暈在地上的兩個小夥子說:“警察大哥,他們乘着我們睡着偷我們東西,被我們打暈了。”
“把他們弄醒。”乘警指着地上的兩個人警惕的看着黑子他們。
黑子把地上的兩人弄醒,兩人看見有警察都不敢動了。
黑子乘機翻看他們的左手手腕,兩人手腕上沒有‘狂殺’的圖案,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狂殺’的人。
“你們都跟我走,做個筆錄。”警察對黑子他們和兩個刺客說。
在乘警休息室,兩個刺客很痛快的承認了他們是賊,想偷東西,乘警簡單的做了筆錄就給兩個刺客戴上手銬,放黑子他們走了。
回到座位蕭雨問道:“黑哥,他們是什麼人?”
黑子若有所思的說:“不知道,他們手腕上沒有標記,不象是‘狂殺’的人,有警察沒來得及審問他們。”
海上市是亞洲最大的城市之一,從有了這個城市就橫行魚龍混雜,這裡什麼人都有,怎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這裡是冒險者的天堂,黑子可以肯定這個城市有‘狂殺’的人,只要能抓到他們的核心人物加以審訊就能進一步瞭解‘狂殺’的情況,這個組織必須得滅掉,不然自己永無寧日。
下了火車隨着熙熙攘攘的人羣往車站外走,車站廣場上到處是人到處是車,站在廣場就像掉進了冒着泡的粥鍋裡。
“這裡真亂。”提着包的王鵬程說。
王鵬程自小在車站長大,他喜歡這種混亂,越亂賺錢的機會才越多。
“大哥,住旅館嗎?”一個穿着短裙的姑娘走到黑子身邊問道。
黑子警惕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姑娘中等人才,嘴角有顆黑子,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她穿着簡單,上身就穿了一個小背心,藕一樣的胳膊整個露了出來,從她外表看不像是殺手,黑子纔有點兒放心了。
女孩兒見黑子上下打量自己笑了笑再次問道:“三位大哥,住旅館嗎?”
王鵬程上前問道:“妹子,你們旅館離這兒遠嗎?”
姑娘急忙說:“不遠,就兩站地。”
王鵬程看看黑子,黑子點點頭,王鵬程說:“好吧,就到你的旅館住。”
說是兩站地,女孩兒帶着黑子他們坐公交走了一個小時纔到,這時他們都快到郊區了。
旅館是三間民房改的,很簡陋,房間很小,來到之後黑子也沒說什麼,當女孩兒的父親給他們安排房間的時候黑子問道:“這位大叔,你們這裡安全嗎?”
大叔點點頭說:“放心吧小夥子,我們這裡給斧頭幫的人交了保護費,其他混子是不敢來找麻煩的。”
關於斧頭幫黑子只是在電視上看過,沒想到現實生活中還真的有這個幫派。
午飯時間黑子他們沒出去吃,讓開旅館的大叔替他們從飯店要了幾個菜,在旅館吃的,黑子從附近的超市買了幾瓶酒,邀請開旅館的大叔一起喝,大叔很爽快的答應了。
喝的興起大家聊開斧頭幫,大叔告訴他們,現在的斧頭幫和過去舊社會的毫無關係,這個斧頭幫在《上海灘》熱播之後纔有的,他們可能是模仿電視劇情節才成立的。
海上市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幫會層出不窮,他們都說自己是正宗的的,有傳承的,其實現在的所謂幫派都是徐子組織起來的流氓團伙,和過去的幫派風馬牛不相及。
大叔又和他們談起現在的酒吧ktv之類的場所大多數都有黑社會團伙罩着,有的還是黑社會團伙自己開的。
黑子他們一路沒發現有人跟蹤,看來‘狂殺’追蹤自己的人被徹底甩掉了,現在要從這個幾千萬人口的城市找到‘狂殺’太難了,‘狂殺’是個隱蔽又組織嚴密的殺手組織,現在沒一點兒線索,簡直就無從下手。
白天黑子對旅館周圍進行搜索,他擔心有人跟蹤監視他們,繞了一下午什麼也沒發現,晚上哥兒三個吃過晚飯來到附近的一個酒吧。
黑子知道要想打探消息就得找點兒事兒,讓人注意自己,他和王鵬程、蕭雨分開走的,黑子把自己當成了誘餌。
酒吧裡音樂震耳欲聾,彌紅燈閃耀,舞池裡人們搖頭晃腦的亂搖,臺上領舞的女孩子穿着暴露搔首弄姿,看了讓人遐想連連。
黑子來到吧檯前高凳子上坐下喊道:“斜陽殘月。”
調酒師沒聽清黑子的話,黑子又說了一遍,調酒師抱歉的笑了笑,表示有難度,黑子也不勉強,說道:“把你拿手的調一杯。”
“先生口味很獨特。”一個清脆的女中音在黑子身後響起。
黑子回頭一看,一個體態妖嬈,穿着短裙的女人站在他身後,這個女人打扮的很嫩,歲數一時看不出來,不過聽聲音應該不小了。
“大姐也喜歡和雞尾酒?”黑子問道。
黑子的雞尾酒知識不多,大多數都來自孫昌樂,知道的不多他也不敢多說,怕讓人看出來。
“怎麼叫人家大姐,人家很老嗎?”女人問道。
黑子急忙說:“原來是妹子,沒看出來。”
女人也不追究,脆聲問道:“殘陽斜月,這個名字很獨特,先生喝過嗎?”
“和一個朋友一起喝過,的確很獨特。”黑子端起調酒師推過來的一杯酒喝了一口說。
女人不再問酒,坐在黑子身邊,要了一杯啤酒說:“這位大哥,你看妹子有多大?”
黑子呵呵一笑說:“從臉上看有十。”
女人很高興的咯笑着看着黑子,黑子接着說:“從身體看最多十五。”
女人更高興的笑着花枝亂顫,黑子從她低低的領口看進去兩隻大白兔奔奔跳跳的好像要出來一樣。
“接着往下說。”女人鼓勵黑子。
黑子接着說道:“聽聲音也就是二十。”
女人喝了一口酒問道:“大哥哥,人家到底多大嗎?”
“自己加一下不就知道了。”黑子壞笑着說。
女人數學有點兒不大好,黑子喝完那杯雞尾酒才加出來,一下不笑了,臉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