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夏佐無力的摔在地上,渾身冒汗,某個部位不可自抑的膨脹了起來。
“先生,您的水到了!”門外響起了甜美的聲音,緊接着一名侍女便拎着水壺推門而入,剛進門,便反手將門關死了,雖然得到了露西亞的吩咐,但她還是有些緊張。
拎着水壺,侍女慢慢走到了夏佐身前,俯身推了推夏佐的肩膀,小聲叫道:“先生您怎麼了?”
“嘩啦……”水壺被夏佐下意識的打翻了,他雙眼迷亂渾身泛紅的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看起來嬌小可人的侍女,瘋狂的撕扯着侍女的衣服。
“刺啦!”侍女的衣服被撕的開裂,露出了大片雪白。
夏佐急不可耐,親吻着侍女,同時快速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
米蘭達神色疑惑的走入走廊,向客房走去,表情有些怪怪的。
“哥哥今天怎麼了?”米蘭達有些摸不着頭腦, 剛剛杜蘭特拉着她問了很多奇怪的問題,什麼今天吃了什麼?昨天幾點睡的?身體有不舒服嗎?等等,按照杜蘭特五大三粗的性格,往常是根本不會問這些話的。
“噢上帝,先生你真棒,噢……”
剛到門口,米蘭達便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出來,臉色一變,進而便有些難看,她當然明白那是女人什麼時候纔會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爲這條走廊服務的侍女艾麗的聲音。
吱呀……
米蘭達輕輕將門推開了一道縫隙,望着房間內,臉色全都白了。
水壺翻倒在地毯上,溼了一大片,一旁便是全身光溜溜的夏佐,他將年僅十六歲的侍女按在地上,做着令人羞恥的事情。艾麗叫的很放肆,看起來很享受,但這一切在米蘭達看來,只能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夏佐!你混蛋!”
夏佐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整個人的意識都是昏昏沉沉的,直到尖叫聲出現,他才悚然驚醒,望着身下的女孩,他一下子懵了,慢慢回頭。他看到了站在門口捂着嘴淚流滿面的米蘭達。
夏佐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兩步,張口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他想不起來爲什麼會這樣。
“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米蘭達衝入了房間,對着艾麗連打帶踹,一副拼了命的樣子。
“小姐,我錯了。小姐……”艾麗求饒着,一步一摔倒,一直被米蘭達追打出了客房,光着身子跑了。
“夏佐。你給我解釋!”米蘭達站在門口,一手指着夏佐,整個人別提多委屈,她纔出去那麼一小會兒。夏佐竟然就跟侍女搞上了。
“我……我……”夏佐說不出話,他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爲什麼會這樣,他的之前的記憶停留在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完全記不得究竟發生了什麼。
隔壁房間中,露西亞站在水幕牆壁前,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很簡單的方法,卻可以很輕易的摧毀米蘭達對夏佐的感情,女人是一種嫉妒心很強且容忍度很低的動物,無論年紀大小。
“你怎麼能這樣?爲什麼?”米蘭達對夏佐大聲哭喊。
夏佐雙手前伸,對着米蘭達比劃着冷靜的動作,慢慢挪着腳步,繞開了如同炸藥桶一般的米蘭達,走到房門前,先將門關上了。
“嗚嗚嗚。爲什麼這麼對我?”米蘭達蹲在了地上,哭的很傷心。
夏佐思量着,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可以肯定這件事情有古怪,但“裝失憶”顯然不是一個好的應對手段,他知道自己不是裝的,因爲真的想不起來,但米蘭達估計很難相信他。
“米蘭達,米蘭達!你聽我說……”夏佐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望着米蘭達道:“首先,我不想解釋什麼,因爲我可能解釋不清楚,但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哭嗎?爲什麼?因爲我跟侍女做了你認爲不該做的事情?噢上帝,拜託……我有必要爲你保持忠貞嗎?再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就要嫁人了,你將要嫁給一個大你**歲的男人,你要每天跟他上牀,給他生孩子,跟他一輩子,我有要求過你什麼嘛?”
夏佐的思維很古怪,他知道自己不能解釋清楚,索性就不解釋,反過來質問米蘭達。
“你現在告訴我,你爲什麼哭?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那種戀人關係,我們不存在是否需要相互忠貞的問題,你覺得我錯了?我哪裡錯了?房間是我的房間,當然船是你們的,暫時安排給我這間房……我是不是可以在這裡做任何事?噢上帝,爲什麼?你他媽馬上就要滾到了另一個男人的牀上,老子說過你嗎?罵過你嗎?跟你哭過嗎?”夏佐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他媽這麼的機智,越說越有理的感覺。
或許是無意,夏佐的話給了米蘭達一種錯覺,那就是夏佐因爲米蘭達將要嫁人,心裡憋屈,所以才與侍女亂搞,故意給米蘭達看看。
米蘭達的哭聲頓時小了下去,她忽然發現,好像是自己錯了,自己不該在夏佐面前總是提起要嫁人的事情,自己都要嫁給了別人,新郎不是夏佐,還能要求夏佐什麼?
“那……那你也不能那麼急……你就不能等我回來……我也能給你……”米蘭達慢慢站了起來,滿臉淚水,聲音怯怯的說道。
“我只是心裡不舒服,找個人發泄一些,我也是個男人……雖然只有十四歲。”夏佐完全找到了感覺,一副“我心裡難受,我要發泄的樣子”。
“那……嗚嗚嗚,不是我的錯,是姐姐逼我的……”米蘭達心中充斥着無限的委屈,再次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別哭了好嗎?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改變,不等於將來沒有,我不喜歡你哭的樣子。”夏佐走到了米蘭達身邊道。
“對不起!”米蘭達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夏佐。
“好了,不久我就要離開了,你也要嫁人了,讓我們開心些。”夏佐拍了拍米蘭達的後背。
“你會來找我嗎?”米蘭達擡起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着夏佐,睫毛上還掛着淚珠。
“我會的,我保證!”夏佐一直很嚴肅很憋屈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
“嗯,我等你!”米蘭達再次抱緊了夏佐,臉頰在夏佐肩膀上很安心的蹭了蹭。
隔壁房間,牆壁前,露西亞鬱悶的想要吐血,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她本來是想要米蘭達對夏佐心冷,拆散兩人,可現在,兩人的感情看起來好像是更深了,還做出了找尋與等待的約定。
“該死!”露西亞拍了一下自己腦門,輕聲咒罵了出來。
其實她真的搞錯了一件事情,從一開始,夏佐與米蘭達就不是戀人,米蘭達的情愫來自於夏佐曾經喂血給她,救了她的命,兩人之間並不存在忠貞問題,米蘭達要嫁人,夏佐也將要離去。
當然,出現這種結果,與夏佐的奇葩思維也有關係,正常男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慌忙解釋“我不記得,你要相信我親愛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等之類的話,越是解釋,女方便越是不會相信,會認爲男方滿嘴謊言。
但夏佐沒有,他變相承認了米蘭達所看到的事實,而後又將自己描述成了“內心憋屈一直忍受心理折磨才尋求發泄的無辜男人”。
錯不在米蘭達,不在夏佐,而在一直逼迫米蘭達嫁人的露西亞身上。
“小姐,殺了他吧,他留下來只會破壞小小姐的婚姻。”巫婆婆說道。
露西亞看向了巫婆婆,略微凝神了想了想,卻又微微低頭,嘆氣道:“或許這是她的命,我們……按照海上的規矩來,他能不能活下去,讓上帝來決定。”
客房中,夏佐與米蘭達再一次“**”起來,米蘭達看起來對夏佐似乎有了愧疚,更加賣力了,她無法彌補夏佐心裡的“痛”,只能儘量從身體上滿足夏佐。
露西亞示意巫婆婆撤掉水幕鏡像,不能看,看起來太讓她心塞了。
一天後,米蘭達在走廊裡遇到了臉色還帶着青紫色的侍女艾麗。
十六歲的艾麗在上船前的身份是奴隸,她爛賭鬼的父親將她賣給了奴隸商,奴隸商又將她賣給了海盜,所以在船上,她的身份很低,米蘭達可以毫無理由的將他丟進海里喂鯊魚,因此見到米蘭達,艾麗看起來很是懼怕,提着水桶縮在了牆角,看起來很是害怕,不敢向前走。
“艾麗,別怕,姐姐打疼你了。”米蘭達主動走上前去,抱住了艾麗,又摸了摸艾麗臉色的傷。
艾麗嚇的不敢動彈,也不知道米蘭達爲什麼會這樣。
“別幹了,將桶送回去,到我們的客房去,夏佐有話問你。”米蘭達又道。
十分鐘,怯生生的艾麗出現在了夏佐的房間,主動跪在了地上,看起來很害怕。
“告訴我,昨天是怎麼回事?”夏佐坐在牀邊,目光灼灼的望着艾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