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夜已深了,咱們還是回宮吧?”雪奴心疼地看着紅玉臉頰上的淚痕,小聲說道。
紅玉置若罔聞,嬌軀如風化的岩石般,一動也不動。
那雙淚眼婆娑的美目,不斷往下趟着淚水,順着璞玉般的雪腮,一滴滴地打溼了胸前的衣襟。
“他說我是他的最心愛的小寶貝,說會一直愛我的,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紅玉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和難過,伸手抹着臉上的淚水,卻總也抹不乾淨。
聽着她肝腸寸斷的嗚咽聲,十二名宮女,都跟着抹起了眼淚。
她們憤怒地盯着遠處的村落,恨不得立即衝下去山,將那個絕情寡義的負心男人抓上山來。
“娘娘,您還沒有看透嗎?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們只愛美-色,豪無情意。咱們女人在他們眼裡,只是玩物——”雪奴走過去,將一件紅色大蹩披在了她瑟瑟發抖的香肩上。
“不!”
紅玉望着上山的路,眼中露出堅毅的神色,斬釘截鐵地說:“相公不是那樣的負心人,我知道,他是真心愛我的,他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要等他,等到他回來爲止!”
“娘娘,如果主人想回來,早就回來了。他已經走了——”
“不要說——”
紅玉突然害怕起來,彷彿雪奴接來的話,是世間最惡毒的詛咒:“不要聽,我不要聽,他會回來,他一定會回來,你們都回去睡吧,不要管我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見她入了魔障,衆宮女都“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們在生前,便是紅玉的貼身侍女,對主子的感情很深。自然的,對她的性格也是瞭若指掌。
她們知道,紅玉從來沒有對哪個男子動過真情,即便是同牀三載的皇帝老子,也從來沒有進入過她的芳心。
哪知最後打動她芳心、令他深陷愛河無法自拔的男人,卻是一個膽小如鼠,薄情寡義的大混蛋。
世間的事,總是充滿黑色幽默。
在衆宮女憐惜難過的注視下,紅玉緩緩向懸崖走去。
犀利的寒風吹拂着她嬌嫩的臉頰和長髮,臉上掛滿了風乾的淚痕。
紅玉站在懸崖邊緣,望着遠處村落中那一抹燈光,顫聲吟道:“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相公,紅玉心甘情願爲你去死,你呢?是否也願意如此對我”
“喔!喔!喔!”
一隻大公雞跳上吳老財家的牆頭,用嘹亮的歌聲,提醒着村民們該起牀了。
這隻大公雞也不知道是哪家養的,數年如一日,每天早上六點一刻,都會在吳老財家的牆頭上練歌喉。
“吱呀!”
主屋的房門被推開,吳老財披着棉襖,神情疲倦地走了出來。
此時已經進和入了臘月滴水成冰的季節,六點鐘,天還沒有大亮。
“真是喂不飽的母狼啊,老子的骨頭都快被拆散架了”吳老財站在門口,吃力地扭了扭腰。
最近七八年,吳老財已經很少和周淑芬行=房-事了。
昨夜他一時高興,就多兩了兩杯,醉醺醺地回到牀上。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周淑芬給脫光了個精光。
周淑珍估計是憋壞了,把他乾瘦的身體騎在屁股下,發瘋似地折騰着他。
那動靜大得把張老式木板牀的一條腿都給壓塌了。
昨晚睡覺時還不覺得,今天一下牀,吳老財腰痠背痛腿抽筋,走路都是發飄的。
“老嘍,真是不服老不行嘍!”吳老財連連嘆息,不知是嘆息自己人未老體已衰,還是感嘆歲月的無情。
喃喃自語間,他回頭朝光線幽暗的臥室中望了一眼。
一看到周淑芬那高高崛起的肥碩大屁股,這貨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搞完這一次,他會連續三年都不想上-牀睡覺。
吳老財搖頭晃腦地朝廁所走去,在經過吳小曼房間的時候,一時手賤,伸手在門板上推了推。
房門沒開,裡面是反鎖的。
吳老財咧着發黃的大板牙,嘿嘿笑了起來:“這小混蛋,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吃了山藥蛋了!竟然折騰到二三點,年輕也得悠着點啊,不然到老了,就得像我一樣嘍”
說完,“吱呀”一聲,他推開廁所的門,進去放尿去了。
與此同時,在吳小曼暈暗的閨房中,一黑一白兩具身體正合抱在一在,糾纏在牀上沉沉地睡着……
昨天搞得太激烈了,二人在身心疲憊之下,連戰場都沒打掃,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暈暗的光線中,吳小曼的雪白身子、凹凸順暢的身體曲線,彷彿精雕細琢一般,散發着令人血脈噴張的陰柔美感。
聽到院中公雞的啼叫,吳天寶漸漸甦醒過來。
他將吳小曼壓在他身上的大腿拿開,軟軟的下身,也從她的身體裡滑了出來。
下體的突然空虛,令吳小曼有些難過皺了皺眉,含糊不清地問道:“天寶,天亮了嗎?”
“亮了,快起牀吧!”吳天寶坐起身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吳小曼睜開眼,迷糊地看了他一會,突然伸出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又壓在了自己酥胸上。
“小老公,親親嘛。”吳小曼翹起紅脣,嘻嘻笑道。
“哎呀,一會該叫咱們吃飯了,快把屋子收拾一下,都成什麼樣子了。”吳天寶指了指滿地亂扔的衛生紙說道。
吳小曼往牀下瞅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嬌羞。
“還不都怪你呀,昨晚那麼粗暴,我都懷疑咱爸媽全都聽到了!”吳小曼用玉指點着他的胸口,紅着小臉,清澈的大眼睛中,瀰漫着對這個男人濃濃的眷戀和愛意。
有人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途徑是陰-道,這句話還真有幾分道理。
昨天上午,吳小曼還臭罵他死沒良心,被他昨晚搞出幾次高-潮之後,態度立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眷戀地勾着吳天寶的脖子,怎麼推也推不開。那雙如絲的媚-眼,深情得都能凝出水來。臉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彷彿在告訴對方,自己有多愛他,有多離不開他。
“誰讓你叫那麼大
聲,嘴巴堵都堵不住,我可是提醒過你的!”吳天寶把她的玉臂掰開,笑道。
吳小曼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橫了他一眼:“還說?這能怪我嗎?你的東西那麼壞,誰承受得住啊。你以爲我想叫?實在忍不住才叫的嘛!”
這句話倒是大實話,吳天寶本就強悍無匹,昨晚的情緒又那麼亢奮,就跟發了狂的大黑驢子似的,吳小曼這麼嬌嫩的身子,哪能承受得住他啊?
看看牀下的衛生紙團就知道了,密密麻麻,多得數都數不清。
“行行,怪我,下次一定是溫柔,快起牀吧,把地上打掃一下!”吳天寶穿好衣服,拿着梳子梳理頭髮去了。
“又是這樣!”吳小曼見他都沒興趣和自己溫存親熱,十分傷心地說道:“每次都是要完之後,就不管人家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隻把我當成發-泄工具,你再這樣,以後不給你要要了!”
說完,她重新鑽進被窩中,背對着吳天寶,明顯是生氣了。
吳天寶拿着梳子扭過頭,看着她如滿月般渾圓白嫩的屁股-蛋,問道:“不是吧,難道你又想要了?行,趁天沒亮,咱們再來一次。”說着,這貨伸手便去拉褲子的拉鍊。
吳小曼一聽,嚇得趕緊翻過身,有些害怕道:“別別,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再要一次,我非死在牀上不可!”
“有這麼嚴重嗎,其實我昨晚都沒玩盡興。”吳天寶有些鬱悶地苦笑起來。
吳小曼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胯部,心裡突然想一個人來。
誰呀?她的表妹趙鶯鶯。
記得以前和趙鶯鶯說閨房私話的時候,她不止一次地說過,哪個女人要是嫁給吳天寶,除非她的耐力超強,否則用不了兩年,就會被吳天寶給活活折騰死。
以前,吳小曼並沒有往心裡去。但此刻,某個敏感部位火辣辣的痠痛,突然讓她明白,自己的表妹是多麼有先見之明。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自己要是嫁給了他,天天被他的大棒子造騰,不會真活不過兩年吧?
好可怕——
“小曼姐,你怎麼了?”吳天寶見她神色詭異地盯着自己的下面,很奇怪地問道。
“啊?沒,沒什麼!”吳小曼心神不寧地回道。
就在這時,周淑珍突然在外面喊道:“天寶,小曼,出來吃飯啦!”
“知道了媽,就來!”吳小曼慌忙回了一句。
她不好意思再賴牀下去,拉開衣櫃,從裡面翻找出一件短板的粉色小棉襖,還有一條褶皺黑色皮短裙。
在她面向衣櫥挑選衣服的時候,雪白凹凸的腰背,光溜溜地面向吳天寶。
渾圓滾翹的小屁股扭來扭去,底下連着兩條筆直挺拔的玉-腿兒,身材真是好到噴血。
吳天寶盯着她看了一會,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真是個小妖精,再過兩年,你還把村裡的男人給迷死嘍!”吳天寶邊撿地上的衛生紙,邊嘻笑着說道。
吳小曼回頭嘻嘻一笑:“迷你一個就夠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