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莫家,也只有大老爺信得過,且能辦事了。
不一會兒,又有官差過來,將已經死掉的馬擡走,還有人去登記路旁小攤販的受損情況。
羨魚跟映月對望一眼,跟了上去。
“這馬不對勁兒。”映月低聲的說:“你仔細想想,出門前有沒有什麼異常。”
羨魚心中一驚,想了片刻,道:“出門前碰到莫家三少爺陪他新婚的妻子回門,算不算?”
映月不知道什麼三少爺,只問:“跟你們有仇?”
羨魚想了想說:“算有吧?”
也是就嫁進來了,羨魚才知道三少爺所娶的女人,還是個熟人。
正是羨魚在首飾鋪買手串時遇到的那位風家小姐,風姒錦身邊的狗腿子,一說話就出言不遜。
如果是她做的……
哼,小婊砸,以莫小林的脾氣,絕對會讓她棋毀人亡。
羨魚跟映月寸步不離的守着那馬,就怕負責驗馬的人也被人買通了,要是再耍點兒花招,就麻煩了。
“兩位娘子,這驗屍房也要跟着?”那幾個官兵發現甩不掉她們,也是無語得很。
一般來說,女人都比較膽小,哪裡敢跟進驗屍房來?
可她們偏偏就來了。
“不看着不放心!”映月抄起雙手靠在門邊,就盯着仵作。
仵作看向那幾個擡馬屍體的官兵,一臉爲難。
映月和羨魚都看在眼裡。
如此看來,還真被猜中了,仵作官兵都被收買,是一條龍服務。
“還不動手,莫家大老爺可要來了。”映月一陣冷笑,說:“還是說,仵作不行,要不要我幫忙啊?”
映月話一落,直接就闖了進去,然後一把拉起馬蹄子。
幾個官兵面色煞白,道:“你妨礙公務,可是大罪。”
羨魚上前一步,說:“收受賄賂助紂爲虐罪名也不小吧?”
“大膽,你敢污衊官府?”
“哼,你們能代表官府?行,我記着你這句話,同時我也提醒你一句,我們可不是任由人嚇唬的小老百姓。”
一個官兵冷眼道:“這兩個女人妨礙公務,來人啊,抓起來。”
兩個官兵上前,刀還沒拔出來就被映月打趴下了,同時,映月從馬蹄子裡拔出一根銀針。
這下不敢囂張了。
她淡笑着轉頭,道:“這怎麼說?”
仵作哆哆嗦嗦上前,說:“原來……這馬是踩到銀針才發狂。”
一個官兵道:“如果這根銀針不小心被馬踩到,那莫家大少爺也少不了一個過失之罪。如果是有人刻意爲之,那刻意之人罪過可就大了。”
映月的視線還在馬身上,看到那口吐白沫的馬,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沫子並不是純白,而是帶着些綠色。
難道是中毒?
誰會給馬裝了銀針又下毒,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嘣,驗屍房的門被打開,莫大老爺與莫小林同時出現在驗屍房的大門口。
羨魚:“……”沒事了?
莫大老爺身後,又走出一人,房內的官兵們看到他後,七七的叫了一聲大人。
看來,是他們的頭。
“查出來沒有,這馬爲何會突然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