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爲什麼莫小林會出現？就是因爲你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臨淵，別想了，等你的事情做完，我們一起去尋找答案好嗎？誰留誰走，或者就這樣過一輩子，不是你們或者我所能決定的，交給上天去決定吧！”
她的話，一直在山洞裡繚繞。
過了許久，他才逐漸沉浸下來。
交給上天去決定？
他又爲何會變成這樣？
即便不爲她，他也一直想知道。
也罷，交給上天去決定吧！
那麼……
莫臨淵覺得，有些事，他確實應該跟她說清楚，也想問問她的意見。
她怎麼選擇，他都會聽她的。
“你知道，我一直想帶你回家的，你應該拿到本該屬於你的榮耀。那麼……你必須是莫臨淵的妻子，將來留下的不管是誰，他都叫莫臨淵。”
羨魚點點頭，這話沒錯。
莫小林不過是他們臆想出來的，真正的莫小林早就死了，如今的莫小林，本來就是莫臨淵。
他們叫做莫臨淵，留在莫家，都沒問題，不過是換個不同的性格罷了。
只是……
羨魚道：“小林似乎不太喜歡莫家。”
“他必須喜歡！”莫臨淵說：“我要是不在了，莫家的一切他必須牢牢把握住，我也不會讓莫家的一切落到那些人手裡，他得對得起娘！”
說到這些，莫臨淵眸子裡從未有過的堅定，他甚至有些激動。
羨魚表示理解。
要讓她將家產拱手讓人，還是那些一心想要害他的人，對不起，她也沒這麼大方。
要不然，她也不會爲了幾兩銀子，跟李家老太太爭個面紅耳赤。
“好，我聽你的！”羨魚說。
莫臨淵對她的態度表示滿意，下一句話說：“在回莫家前，咱們最好不要有孩子。”
羨魚神情一僵。
莫臨淵又道：“有了孩子也可以，只是不如干乾淨淨的到莫家風光，你是沒見過莫家七大姑八大嬸那一張張嘴巴的厲害。小魚，我只是給你理性的分析下情況，你喜歡孩子也可以先生一個。理性是好，也不如你心裡自在。只是……小魚，你不是還沒來過月事嗎？怎麼？來了？圓……圓房了嗎？”
羨魚滿頭黑線。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呀！
偏偏他那幅表情是在理性的分析各種風險。
太理性了！
“呵呵……”她乾笑兩聲說：“來了，還沒來得急告訴你。”
“你喜歡他，就和他……”
“別說，算我求你了！”羨魚面色緋紅，道：“你讓我想想，又或者……你們自己商量！”
羨魚腦門一亮，突然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她操哪門子心？讓他們自己商量去，她就誰也不得罪了，免得被說偏心。
……
這一夜他們在山洞住下了，到了天亮纔回去。
莫臨淵不願意故意裝成莫小林的樣子，所以他是等羨魚回去了好久，才姍姍來遲。
“蕭公子，符老將軍都回去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他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懷好意的橫着蕭言慶。
這麼見外的稱呼，加之那神態，就知道是心情不好的莫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