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 你們男人的心思,我清楚的很
好在有一天的時間,讓秀兒有時間和外公外婆說了事情,這樣她去京城的話,奶奶讓外公和外婆照料一些,她也放心了。
回到家瞧見奶奶在幫她收拾,秀兒走過去,抓着奶奶的手,笑着說,“奶奶是不是不放心秀兒啊,秀兒去京城瞧見了爹孃和哥哥,再看來那未來嫂嫂就回來了,總共不用多長時間的。”
“是有些不放心你和洛塵一起,但,若是不是洛塵跟着,我又十分擔心。奶奶也矛盾了。”
“奶奶放心,我和洛塵會保持相當的距離,不會逾越的。”
“秀兒乖巧,奶奶放心。”
次日,秀兒起的甚早,秀兒奶奶也醒的很早,秀兒提着包袱要出去,奶奶便跟在她身後。
“奶奶,你要放心哦,我會很快到京城的。”
“對,奶奶你放心,這一路上我會照顧好秀兒的,帶她找到爹孃和哥哥。”
洛塵擔心秀兒沒起來,便過來瞧瞧,剛好看到她們在院子裡說話。
“你這小子我是放心你能照顧好秀兒,但這一路上可不許欺負了秀兒,要是被我知道,我用柺杖打你。”
瞧奶奶這般護着自己,秀兒抿嘴笑了出聲,“奶奶放心,洛塵他不敢的。”
洛塵只是笑笑,纔不說話。說他不敢?你倒是看看他究竟敢不敢?
幫秀兒拿了包袱,出門便是洛塵騎的馬。
秀兒瞧着那高大馬匹,見他一躍上馬,她站在原地。
“楞着幹嘛,把手給我,馬車在前面走着,我們騎馬過去,等你累了,再坐馬車裡面休息。”
秀兒奶奶還沒反應過來,洛塵已經拉着秀兒入了懷中,騎馬往前奔騰。
秀兒依靠在他懷中,瞧着前面,“其實我們可以騎馬去京城的,這樣快。”
“是很快,你這小身子骨能受的了,不曾出過遠門,怕你受不了馬背上的顛簸。”
“我又不怕。”
她這會兒剛說了不怕,這總共沒在馬背上呆幾個時辰,屁股便疼的受不了了。
瞧她在懷中忸怩不安,洛塵伸手握着她腰身,靠近她耳邊說,“剛纔誰還說不累的,現在都不老實了。”
“累,真累,我這屁股都要顛成好幾瓣兒了。”
“那我們下來休息會兒。”
剛纔他想讓兩人單獨相處一會兒,便騎馬超了馬車,現在就是秀兒想坐馬車都沒機會。
只等兩人在路邊等着。
過了大概小半個時辰,纔看到馬車過來,洛塵把騎的馬給了隨從,自個帶了秀兒去馬車裡面。
秀兒是當了馬車裡面,便趴在軟墊子,長聲嘆息,“終於可以休息會兒了。”
“過來靠着我,這樣會舒服些。”他突然闖入,找了地方坐下,伸手撈起她放到雙腿上。
秀兒驚愕的瞧着他,“這樣瞧着不合規矩,還讓你自個不舒服,放開我,讓我自己來。”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們兩人的私人空間你還想給我帶規矩,這可不想那個不屑遵守規矩的秀兒了。”
“就是隻有我們兩人,纔給你上一堂規矩的課,哪有你這樣抱着人家的。”還坐在他腿上,多尷尬啊!
“那不如,我抱着你睡。”他說着樓主秀兒翻身,秀兒卻不情願。
這纔剛放鬆下來,卻被秀兒兩手推在胸口,洛塵險些半個身子露出馬車。
前面駕車的車伕瞧了下馬車,兩眼蒙圈,繼而想到,馬車裡面是一男一女,這才悶聲嘀咕了幾聲,大少爺這是要欺負了秀兒姑娘啊!
京城繁華,再是熱鬧,也比不上家裡的清閒自在。
在京城呆了將近兩個月,懷義和劉氏都有些乏味,越發想回家了。
天佑看的出爹孃的焦躁,也想不出法子留他們下來。
本想說讓他們以後留在京城,誰曾想他們對這裡根本不喜。
“天佑啊,爹孃瞧着京城裡的姑娘都極好,你想找什麼樣的自個選擇,爹孃就不幫你瞎做主了。”再說了,他們就是想做主,也做不來了。
見懷義不說,劉氏小心翼翼的說了幾句。
這些時日,他們也瞧見了幾個長相不錯的姑娘,總覺着,這京城裡的人,心氣兒比覺着比他們高人一等。怎麼覺着還是自家姑娘好,若是將來天佑娶的媳婦能像秀兒這般,他們定也願意在這京城裡小住時日。
但,若將來天佑娶的媳婦是京城裡這般心氣兒高傲的姑娘,他們是萬不敢在這裡住的。
“爹孃,我將來娶的媳婦定然是你們滿意的,若是不被爹孃認可,我想這段婚姻大抵也不會幸福。爹孃是什麼意思?你們可是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天佑瞧着他們問。
“像秀兒這般的就極好。”懷義氣定神閒的來了句。
劉氏在跟前笑着說,“你爹最疼秀兒,可不是什麼都依照秀兒這個樣子來,天佑將來娶的媳婦可是要過你自己的日子,不能依着我們想要的樣子來,你自己決定。”
“我也覺着若是性子像秀兒這般就好,模樣倒是其次了。”天佑也跟着同意說道。
天佑沒來得及繼續說,外面傳來嚇人通報的聲音。
說是顧少東家來了,還抱了一個姑娘,正從門外進來。
洛塵和天佑算是正兒八經的好朋友了,經常來往,天佑府邸的人大都知曉洛塵,他若進府也沒人去攔。
天佑和他爹孃出去,洛塵那邊正過來。
他懷中抱着的姑娘不是其他,正是他妹子秀兒。
瞧她在他懷中睡的倒是老實,天佑面色輕笑,看着洛塵道,“怎麼是你抱着秀兒過來了?明明是你回去找她的。”
“秀兒擔心爹孃,還擔心她未來的嫂嫂,便跟着過來了。這一路上着實累了,我先送她進屋休息。”
天佑瞧着洛塵抱着秀兒送到屋裡,甚是滿意,他並未把秀兒帶到他在京城的宅院,也是謹遵禮數。
洛塵放下秀兒,到了門外,天佑讓爹孃進去他自個和洛塵去了涼亭中先坐。
“你們兩人的事如何了?”天佑問他。
“情投意合,你情我願。不過還要勞煩你多說些好話,好讓秀兒答應與我成親。”洛塵喝了茶水,笑的滿足,看着同村好友,自然是想讓他幫忙,好儘快促進這樁婚事。
“哈哈,原來秀兒並未答應與你成親,那你剛纔還說什麼情投意合的?”
“情投意合是指秀兒同樣喜歡我,只是這成婚的事,還未定下來,若是不得秀兒的同意,我如何讓秀兒嫁給我啊?這是個難題。”
他是不敢強迫秀兒嫁給他,但,若是不強迫的話,那秀兒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他啊?這個問題他想詢問摯友天佑。
“這是你們二人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我這邊還有煩心的事,朝中大臣給介紹了幾個姑娘。我爹孃瞧着不喜,我也不敢答應。再這樣拒絕下去,我怕是要得罪朝中大臣了。即使有楊大人罩着我,我也不敢再繼續這樣了。”
洛塵聽他發牢騷,一點不想多管。
這兄弟二人,各自煩憂自己的事。
約莫傍晚的時候,秀兒才醒來,睜眼瞧着房內燭火亮了起來,以爲是在戈壁村老家,這才瞧見牀上紗簾,和家裡的棉布不同。
她起身下了牀,輕聲喊道,“洛塵、我們現在這是到了哪裡?”
秀兒話落,門外傳來腳步聲,天佑走近,瞧着她,“怎麼一醒來就喊洛塵,倒是忘記我這個哥哥了。”
“大哥,原來我是在你這裡,爹孃呢?快帶我去瞧瞧爹孃。”秀兒瞧着天佑,甚是驚喜,小碎步走到跟前,拉着他的衣袖嬌嬌的說。
“不着急,爹孃都在。秀兒只想着爹孃都不想哥哥麼?我可是十分想念我的秀兒呢。”天佑語氣甚輕的說。
秀兒聞言,一陣惡寒,“大哥,你還是收斂起來吧。別這樣說,你都是要成親的人了,要成熟穩重一些。”
這個戀妹癖的哥哥,對她是從小寵到大,有時候她都懷疑,這個再外人眼中成熟穩重,懂事明理的哥哥,怎生到了她面前就變成了一個想妹妹要關心的軟哥哥了。
“哥哥成熟穩重的很,哥哥是沒變,秀兒卻變了,是不是這小腦袋裡裝的全是洛塵了。”
這是吃味麼?也不該啊,畢竟是他親自推進秀兒和洛塵的感情的。
“都想,想爹孃,想哥哥,也想他。”
“終於說實話了吧,你這小沒良心的。今兒是瞧不見洛塵了,他回自個的宅院去了,爹孃在前廳,你和我一起過去。這碗飯從你來便開始準備,一直等到你醒來。”
“倒是妹妹我的不是了。我家哥哥最好了,我這一路上可是餓的不行,要好好的吃一頓,我們現在過去吧。”
秀兒上前攬住天佑的胳膊,與他一道兒過去的。
這時,回到宅院有兩日的洛塵,他離開這些時日,京城的顧家鋪子並無其他事情,也沒有讓他忙碌的事。
說是去鄰國的事還沒定下日子,他便是閒了下來。
一空閒下來就開始想秀兒了。
“這纔剛分開就想見了,不知現在秀兒是否睡着了。”
挑燈瞧見外面月色甚好,他久久不得睡眠,起身坐了會兒,又躺下,還是睡不着。
“罷了,今晚怕是瞧不見她是睡不着了。”起身,匆忙穿了衣衫,趁夜跑了出來。
他這處的宅院離天佑的府邸有些距離,從後院牽了馬,快速過去。
到了天佑這邊門外,他毫不猶豫翻牆而過。
秀兒住的地方他是一清二楚,這府邸宅院他經常來,佈置格局摸的一清二楚。
循着小道兒,因是偷偷闖入,不好被人發現。
房間都滅了燈火,只有窗檐下掛着的燈籠透着些微的亮光。
他推門闖了進去,窗子透過細細月光,房間裡能瞧見東西擺設。
瞧見牀上薄杯下躺着的人,他腳步輕盈的走進,剛到跟前被一陣亂打。
“啊,救命。”
“噓,秀兒是我,洛塵,你再喊他們可全都知道了。”
“是你,這麼晚你來幹嘛?走錯房間了?還是夢遊,別說是找我大哥的,只是走錯了房間。”
“找你來的。”洛塵放低生意說,瞧她不語,接着又問,“你怎麼知道有人進來了?”
“我剛想起夜,看到有黑影,以爲是刺客什麼的。”
“什麼刺客,是不是給你江湖話本看多了。竟胡思亂想,我是睡不着想你,想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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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伸手抱住秀兒坐在牀上。
奈何秀兒本來就是起夜上廁所的,卻被他攔住,還抱在懷中。
“你別摸我肚子成麼?我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你想怎樣?莫非秀兒是動了情?”
“動你個頭的情,我是快被尿憋死了,非得讓我說那麼明顯。”顯然,秀兒懊惱了。
而秀兒的懊惱小情緒讓洛塵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抱着她猛地親了兩口,拍了下她的屁股,“快去解決,可別真尿我身上了。”
“你再這樣抱下去,我可不敢肯定不會尿在你身上。”
“若是秀兒想要我抱着小解,那也不是不行,不過,等會兒你可要補償我。,”
什麼補償,單是看他的了。
秀兒哪裡敢啊,雖說是這黑夜,她這一張臉可是紅了又黑。
“不正經,老流氓。”罵了他幾聲,秀兒才趕緊去屏風後小解。
她本是想出門找廁所,偏生又怕黑。尤其是這宅院,說好聽點是古色古香,不好聽的就是陰森森,黑沉沉。
她便在屏風後解決了,而洛塵卻在她房間內,聽的一陣聲響。
想到她在這裡小解被他聽到了聲音,秀兒這張臉更是紅的厲害。
等她解決完畢到了牀褥這邊,瞧他倒是自來熟,已經躺在牀上了。
洛塵見秀兒出來,拍拍身邊空的地方,“秀也快點過來睡覺。”
“大晚上不在自己牀上睡,跑到我這裡來,你有何居心?”
“沒什麼居心,就是想你了,想抱着秀兒一起睡。”
“我纔不信,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可是清楚的很。”秀兒說着爬上了牀,還沒躺下,卻被他抓住了手。
放在脣邊輕咬了下,“我們男人的心思,秀兒來說說,你清楚什麼?”
“你、我剛纔小解完沒洗手,你還咬。”
“沒、洗、手、、”洛塵瞪着她問。
秀兒輕哼,帶着捉弄他的壞笑,“對,沒洗。”
“那我咬了你沒洗的手,也要讓你感覺一下,什麼味道。”
什麼意思?秀兒沒明白。
卻見他猛地折身撲在她身上,嘴脣直接咬在她脣瓣,夠狠啊!
只是,這放在她胸上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