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夏天生產,顧北辰昏迷
林子墨是被顧北辰連拉帶拽的帶回來的。
何穗和顧家老爺子正在庭院,愜意的喝着下午茶。
顧北辰拉了子墨從他們前面過去,一聲招呼都不打!
“怎麼回事?北辰回來沒帶離未卻滿臉怒氣?是發生什麼事了?”何穗問的是跟着顧北辰一起出去的司機。
“剛和林小姐起了一些口角,沒什麼大事。夫人不必擔心。”
“和林小姐起口角,不應該啊,北辰對林子墨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算了,不說那人了,今天可是見到離未了,他現在如何?”
對於林子墨生的孩子,他們沒那麼喜歡,只是因爲是顧北辰第一個孩子,時而問上一句罷了!
“只有少爺和林小姐進去了,聽醫生的意思,小少爺的身體不太好、少爺和林小姐也只待了一會兒就出來了。”
“嗯。”何穗淡淡的應了聲。
顧家老爺子等那司機離開,才低聲問了句,“這個林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北城望族的林氏,瞧她的模樣,和四十幾年我見過的那個林小姐長的極爲相像。”
“我知道,只是,那個小姐便是叫林子墨,現在這個也叫林子墨?都四十幾年了,怎麼可能會是她?不可能。再說,林氏一族在十八年前已經移民國外,在北城也成了飯後茶餘閒談,現在的北城,名聲最大的便是,顧家、徐家和何家了。”
北城三個名望家族,她夫家、孃家各佔一方,倒沒什麼可怕的!
何穗從小便是在名門望族裡長大,生活優渥,從何家嫁到顧家,一直是備受寵愛,這顧家老爺子也是極爲疼愛她,夫妻兩人雖是隻生了一個兒子,倒是在外面收養了幾個孩子,一起共同打理顧家全國各地的生意。
屋內陰冷的氣氛和外面的溫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被甩在沙發上的子墨起身,“你答應讓我離開的,我先收拾東西,等我收拾好東西,我拜託你送我去個地方。”
“離開?離開這裡你想去哪兒?還是說,你去外面找你之前歡好的人?想都別想。”
男人陰晴不定,脾氣也不好,她真的不喜歡。
子墨皺眉,伸手拿下被他抓着的手腕,“捕風捉影的話何必說的這般傷人,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不喜歡我的,若是我們相愛,興許第二個孩子早就出生了。看你平時對我得態度,可以說不僅不喜歡而是非常厭惡,現在,我離開,對你我都是最好的選擇。”
“你放心,離未,我會想辦法治好他的病。”
“離未是我們兩人生的孩子,你和別人能生出和他骨髓配對的孩子?不可能。”他一盆冷水澆在她頭頂。
緊抓着她手腕的手,怒氣來的奇怪。
子墨沉默,低垂眼眸,帶了幾分異樣,委屈又可憐。
顧北辰這才放輕了手上的勁兒,“你、剛纔說離開去何處?”
問子墨想去哪裡,不是送她,而是想,若是她私自離開去的話,他好能找到她。
奇怪,他怎麼會有想去找她的念頭。
“林家公館。”她擡頭看着顧北辰說。
“你不知道?林家公館早就荒廢,現在是歸於政府手中,那裡早在二十年前就沒人了。”
“怎麼可能,我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們呢,他們去了哪裡?”林子墨一聽,手腕輕顫。
她害怕擔心家人,他們會去了何處?
四十年的時間,難道林家的人都離開了人世?
“你哪裡來的爸爸媽媽?我在夜總會帶你回來的時候,你說自己無父無母,是在收養院長大的。”
顧北辰皺眉,怎麼感覺他們之間太過於陌生,好像那夜之後,她懷孕生下孩子,順利入住顧家,似乎,從她來到顧家之後,他們之間從來沒有認真的談過話。
夜總會?收養院?林子墨皺眉,這些經歷像是和她完全沒關係。
“我不記得了。你知道林家公館,你能讓人帶我過去嗎?我想去看看。”
她很想去看看,昔日貴族的林家公館怎麼就沒人了。
“今天不行,等以後有時間了再帶你去。既然你現在出去也沒地方住,就現在顧家住着。”
林子墨皺眉,她並不想在這裡住,顧北辰不喜歡她,顧家老爺子和夫人都對她無感,更爲重要的是,她想走出去。
看看外面的世界,找到她的爸媽還有哥哥們!
即使父母不再了,那哥哥們肯定還在!
她在現代,除了樂器以及繪畫,似乎沒什麼賴以爲生的技能。
這個男人嫌棄厭惡她,根本靠不住,找到家人才是她現在最想要做的事。
外面的雨水下的稀里嘩啦,在屋裡便能聽到,入了冬的天氣讓外面等候的人凍到不行。
清哥坐在門外的凳子上,起來又坐下,坐立不安!
屋內站了四個人,接生穩婆,會醫術的安然還有端了熱水在旁邊候着的青梅青竹。
荷香和南鑫在門口和清哥一直等着。
“你別擔心,夏天肯定會沒事的。”
“夏天說,孩子生的早了,不該是這個時候的。”清哥愣愣的說。
荷香低聲嘆息道,“是啊,這個孩子按說應該是明年開春,現在卻來的這般着急,這裡面都一個多時辰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
夏天早產,嬰兒還沒到日子便要記着出生了,倒不知道在着急什麼!
現在天色暗沉,外面的雨水下的甚是厲害,那雨打琉璃屋檐的聲音,讓裡面的人昏昏欲睡,似是不安寧。
“姐姐,你別睡,你先把孩子生了再睡,姐姐……。”
安然在旁邊跟着,雖是有穩婆接生,她卻不敢離開半分,姐姐早產,就怕產後出現什麼事情,她在身邊以防不時之需。
爹孃相繼離開,對他們姐弟幾人的打擊本就夠大,在她有身孕的時候,還要操持家務和生意,真正的放鬆休息,從來沒有過。
鬱結於心,竟然造成了孩子的早產。
穩婆在前面,也是着急。
這都生了許久,怎地不見孩子出來。倒是牀上的女子隱忍的厲害,愣是不哭不喊,憋着一股子氣,硬生生的挨着那生育之痛。
生育過的女子,大都知道,這生產得是多痛,她倒是不怕,一直咬着牙硬撐。
“你若是疼的厲害就大聲喊叫出來,這樣咬着自己倒是難受了,想着孩子離出生還有些時間,你也先放鬆下來,省省力氣。”穩婆在跟前,左右看了下,並未瞧出那孩子要生的跡象。
還不知,這孩子要折騰她娘到幾時。
門外,顧乾坐在椅子上,懷中抱着一個小娃娃,正是荷香生的二胎,依舊是個男孩,取名爲顧坤,倒是和顧乾長的很像。
這時,空中響了個悶雷,這般冷的天氣,已是入了寒冬,怎生還會有響雷。
那顧乾懷中的孩子,被驚雷嚇着,立刻哇哇大哭起來。
“娘,你快看看,弟弟在哭了。”顧乾抱着小孩子張口喊道。
這時,外面的雨水下的厲害,霹靂嘩啦的,荷香一心注意門內情況,並未聽到。
直到顧乾抱着孩子到了跟前,她才轉身,“可是又鬧了?”
“娘,弟弟應該被嚇着了,現在天色黑透,該回去休息了。”
顧乾看看院子,燈籠雖是撐着,這雨水落的也大,現在回到家,定是會溼了全身。
“先彆着急,等你姐姐生了再說。”南鑫對顧乾說道。
轉了臉看向荷香,“你也彆着急,現在夏天生產我們得在跟前,大哥和嫂子不在了,我們就要管他們家的事情。”
“我知道,我也是想在這裡守着,等我先哄了老二讓他睡下,我們兩個大人撐一晚上沒關係,倒是他們兩個孩子,我先哄他們睡下。小姐和姑爺待我極好,我怎生不知感恩,今後小姐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會全心做好。”
荷香待夏天和安然他們自然是極好,南鑫豈能不知。
哄了顧坤,讓顧乾和顧坤在洛塵的房間睡下,他們繼續在外面等着。
天色已經大黑,這孩子還遲遲不出,清哥倒是坐不住了,伸手敲了門。
“夏天,夏天,孩子生了麼?”
“清哥,你先出去,姐姐還在生,孩子、似乎是不想出來。”安然不知如何解釋,說了句孩子不願出來。
清哥皺眉,“那現在能不生嗎?不要生孩子了,不要孩子了。”
清哥口中一直嘟囔的說着,安然剛微微開了門,便聽到裡面穩婆大聲喊道。
“孩子生了、生了……。”
“二姑娘小心,咱們大姑娘生了,生了,是個小小姐。”青梅和青竹兩人喜極而泣,隨在穩婆身邊忙前忙後。
“當真是個小丫頭?讓我看看。”
他們這一家子最是喜愛姑娘,聽到夏天生了個丫頭,安然眉眼盡是笑意。
“是個姑娘,我們來幫她清洗擦下身子。”青梅和穩婆一起幫着那剛出生的小嬰兒洗了身子。
“可真是幸運,姐姐,你聽到了麼?是生了個姑娘,要是爹爹和孃親知道的話,肯定很開心。”
“是麼?先抱來讓我瞧瞧。”夏天聽到安然說到爹孃,面色皺了下。強硬的壓了下去。
她最是想念孃親,這都離開大半年了,他們也漸漸從喪父母的陰霾中走出。
這個姑娘,她自然是希望,這孩子將來一定要像他們外祖母,自然是最好的。
“姐姐你先休息,我等穩婆包好了小丫頭就給你抱過來。”安然十分歡喜的說。
夏天這才安心的躺在牀上,淺淺休息一番。
等她醒來的時候,安然和清哥,連青梅青竹都在跟前守着。
“現在時間不早了,青梅青竹你們去休息吧。”
“不可。青梅穩重,你留在姐姐身邊,這才幾時天,離天亮還早呢,你在跟前倒是讓人放心。”安然有條不紊的安排着。
不等夏天說胡,她接着又道,“姐姐,你剛生產,得照顧好身體了,怕在月子裡留下後遺症,且不可說不讓人跟在身邊。”
“倒不是沒人,清哥在身邊不正好麼?”夏天輕笑,看着一側的小嬰兒。
興許是早產的緣故,生的有些瘦小,看着好可憐的樣子,眼睛一直閉着。
“姐姐,清哥在你身邊不能好好的照顧好你,讓青梅在跟前,我也放心。”
“是啊,大姑娘,我在你身邊照顧着,我知曉你性子不喜有人在跟前,但也只是一個月的時間,等你出了月子,就好了。”
夏天擡頭,看像青梅,見她神態全是爲她着想。
“也罷,那這個月你就住在外面的軟塌上好了,讓清哥去他之前的房間睡好了。”
這句玩笑話,清哥倒是當真了。
“夏天,你這是嫌棄我了麼?有了孩子就不要清哥了?”
這般小委屈的表情,倒是讓她樂了。
“沒有,哪個敢嫌棄你啊,你且在你之前的房間住上一個月,等這小丫頭長大一下,你再回來,你還不情願啊?”夏天瞧着清哥,眉眼盡是溫柔。
“情願,我去就是,夏天若是有事情的話便喊我。”
清哥是真實在,說着便要出去。
留青梅在屋內照顧夏天,安然和清哥分別回去休息。
翌日!
外面陽光大好,和昨日的雨水陰霾完全不同。
荷香和南鑫並未離開,這夜便是在顧家宅院將就了一宿。
清晨,便聽到雀兒在外面的枝椏上叫個不停,顧乾和顧坤在外面院子裡,玩的開心。
“二夫人和二爺起來了,早飯準備好了,我這就端到餐廳去。”
“麻煩你了青竹,今兒太陽倒是極好,枝頭的雀兒也叫的厲害,和昨日相比,倒是好多了。”
“可不是,昨天那天氣也真是嚇人,偏生趕在大姑娘生產的時候狂風怒吼,雷聲不斷。”
昨天晚上,在小小姐生下之後,這閣樓的窗子被風吹的呼呼作響。也是奇怪了,平日關好的窗子卻在昨日被打開,今早,起來才發現,這纔剛管好。
昨天不知幾時窗子被打開的,窗子裡面的房間都被打溼了,又是青竹自個打掃乾淨的。
“興許是小姐和姑爺回來了,瞧了夏天和孩子都沒事,他們也就走的安心了,這昨天的雨和今天的陽光,可不是如此嗎?”
荷香瞧着天空,再看那枝椏上的雀兒,越發相信,昨天小姐和姑爺肯定是來過的!
窗外的雨下的甚是厲害,她關上窗子,坐在陽臺前看着窗子外面的雨。
雨水帶着狂風,肆虐暴躁。
她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不知在擔心什麼。
手中的書已經沒有想看的必要。
今天早上,她尚未吃早飯,顧北辰便開車離開。
她吃過早餐本想出去走走,碰巧家中司機不再,她便到了這二樓陽臺,看書發呆。
剛過一會兒,這外面便起了大雨,來的好突然。
“林小姐,少爺出事了……。”
在子墨出神的時候,馬向東從外面上來,一身溼透。
“什麼事?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怎生會?”
“車禍,在回來的路上被撞了,少爺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老爺和夫人出去了不在家,我只能來找你。”
這個女人是少爺的人,讓她去照顧少爺肯定沒問題。
“好,你帶我去看看。”她快速拿了外套披在身上。
馬向東沒時間多問,立刻帶了子墨去醫院。
白色病牀上躺着一個渾身帶了血跡的男人,那張熟悉的臉,子墨看着滿是心疼,他不應該是這般慘的模樣。
“南城,你怎生成了這般模樣?”她走近輕聲道。
這個男人,真的像極了她在古代的丈夫,顧南城,可惜,他不是他。
這個人是二十一世紀的顧北辰,不是顧南城!
他們兩個,她還是能分得清楚的,不然,她豈能有想離開的心思。
“林小姐,你有沒有帶少爺的換洗衣服?少爺不喜歡穿病服,醫院到現在都沒幫他換。”
還是擔心少爺醒來會罵他們,馬向東也不敢說讓護士幫顧北辰換上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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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大月國兩個遠近聞名的變態之間黑吃黑的故事。
衆所周知,
若問大月國第一美人是誰,當屬春景閣的妓女月無雙。
你沒聽錯,就是妓女;
若問大月國第一草包是誰,當屬丞相府的嫡女楚月玲。
你沒聽錯,就是嫡女。
楚月玲再睜眼時眼神很複雜,非常複雜,相當複雜,超級複雜。
外人眼裡,她還是那個第一草包廢物,可沒人知道,這身體裡的靈魂已經換了一個。
一朝重生成了一個被丞相府利用的草包廢物。白天被關在家裡,不準露面,卻在夜晚被送去名爲春景閣的妓院,對人賣笑歡顏。
等等,是我打開方式不對嗎?
楚月玲方了。自己竟然穿越成了一個既是妓女又是嫡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