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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順利進駐了傻子坳,但道路工程團的戰士卻也沒有閒下來。不但要立即進行紮營,還要繼續搜索坳內有沒有其他敵人殘餘。
放棄追蹤逃走的兩人只能說是無奈之舉,但這可不是說道路工程團就有了大意的理由。
在戰士們開始散開搜索時,圍繞着運輸連的重型卡車,道路工程團的大大小小車子也圍成了一圈。或許開始時他們是沒有使用車上物質的必要,可一旦暴風雪的時間延長,車上那些物質對道路工程團來說也是有着救命的效果。
雖然道路工程團的人數不少,但許德並沒有讓他們搭建太多帳篷,那樣只會耗費多餘的汽燈熱量。每二十人一個軍帳,雖然不至於擠得滿滿當當,但除了一條通道之外,幾乎也到了人擠人的程度。
“呵,許德,你這是要我們和你做集體蹲守啊!”
一聽許德的要求,徐常chūn就樂呵起來。蹲守雖然看起來比較被動,但對人員來說卻非常安全。與暴風雪戰鬥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要卯着勁的上,適當地退縮纔是對生命的真正尊重。
“沒辦法,誰知道這次暴風雪的時間有多長,希望三、五天能過去吧!”
“三、五天?那可真要命呢!”
聽着徐常chūn與許德談話,李浩也在一旁唸了一句。這種臨時營地畢竟不比堅固住房,暴風雪的時間一長,隨時都會有狀況發生。他們不是不想利用傻子坳裡的土圍子,可是檢查過後卻都沒有使用的可能。
看過傻子坳裡留下的生活痕跡,他們也知道剛纔逃走的兩人實際上是住在傻子坳兩側經過改建的山洞裡。經過改建的山洞不但足夠堅固,還可以避風。只是因爲數量不足以及太過分散,並不足以讓道路工程團的百十號人使用。
“許德,你說逃走的那兩人到底是啥回事。”
不知該說是好心還是壞心,徐常chūn一直在惦記着剛纔逃走的兩人。如果不是他們胡亂開槍的行動太過離譜,徐常chūn是真想叫人上去抓他們過來好好教訓一頓。
自己可是光榮的人民解放軍,他們有什麼理由不相信自己。
“不知道,看那裡留下來的生活痕跡應該是一男、一女,這就增加了他們是山民的可能xìng。”
許德一邊解釋就一邊有些不明白,高原上少有女xìng逃犯出現,即便有,她們也只會待在某個縣城或是鄉村裡隱蔽起來。何況還是一男、一女兩個逃犯一起出現,所以說他們是山民的可能有九成,這也怪不得徐常chūn會因此犯糊塗。
想了想,許德轉向李浩說道:“要不這樣,李浩,你讓戰士在傻子坳外面也搭上一頂帳篷、放上一盞汽燈。不管結果如何,我們也算盡人事了。想活下來,他們今晚就會回來。回不來的話,那也沒辦法了,他們既然拒絕我們靠近,我們也不能罔故士兵xìng命。”
“好吧!我這就去安排。”
雖然徐常chūn、李浩纔是道路工程團的正式領導,但他們可不在乎聽從一下許德的指揮。畢竟現在只有許德一個雪山向導,他的話無疑就像金科玉律一樣寶貴。
還在道路工程團忙着在傻子坳裡搭建營地時,胡鬆的車子也是越開越快。
“指導員,能不能再加點速。”
“再加速,再加速就危險了。”
聽到卡巴還在叫自己加速,胡鬆就有些吃驚。雖然他們的確是頂風而去,但既然暴風雪的速度已經慢下來,他們的時間也應該充裕起來纔對。
“這裡危險點我們還可以靠技術來彌補,萬一天黑前到不了X392哨所,我們就真要抓瞎了。”
說話的時候卡巴撓了撓頭,從在運輸連學習開始,他就有些拿胡鬆沒轍。胡鬆過於認真的xìng格不是不好,但一絲不苟有時也等於大包大攬。
卡巴的擔心也讓胡鬆心中一緊,他們不僅要與暴風雪戰鬥,還要與時間戰鬥。或許比起其他人來說,自己與時間賽跑的行動只會更危險。趙忠他們爲了安全還可以慢慢來,自己爲了安全就一定得冒險頂上。
而且因爲暴風雪的關係,黑夜的到來想必也會比往rì早上許多。
“好的,我知道了。”
沒有絲毫猶豫,胡鬆開始加快了前進速度。
剛纔他們在等趙忠上來時就已經爲車輛裝上了防滑鏈,刮在冰雪摻雜的地面上,立即濺起了一陣雪花、冰屑。
“丹東,看,卡巴開始叫我們加速了。”
看到前面的車子開始加速,撒旺就興奮起來,手指也在車窗上點了一點。眼前飛散的冰屑看起來是那麼美麗,彷彿車輪都有了生命似的。
在看過趙忠堪稱勇猛的車技後,雖然撒旺、丹東知道自己無法將重卸開得有如趙忠那麼飛快,但也着實希望能好好表現一下。畢竟他們還是新兵,有着使不完的勁,冒不完的險。
“嘿,早該加速了,那個指導員太過優柔寡斷了。”
對於高原人來說,向來不會重視什麼權位的上下之尊,何況他們還是兩個新兵,胡鬆也不是他們的直接領導。
比起胡鬆的一成不變,他們當然更相信道路工程團裡的嚮導卡巴。
“嘿喲哩嘿嗦……”
不管合不合適,撒旺又開始在丹東的加速中嘹唱起了山歌。同樣的歌聲雖然仍舊悅耳動聽,但胡鬆已經沒有了欣賞的心情。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太多,幾乎都讓他有種忙不過來的感覺。
遠處的雪山雖然看似近在眼前,但自己必須面對的真正挑戰還沒有正式開始。從這裡到雪山還需要將近四十分鐘,剩下的時間不知自己能不能做到安全登山。
《》是作者“暮千羽”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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