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綜藝還是劇組,每個地方都會有被資本塞進來的人,藍耀婷就是如此導演,雖然在此之前根本就不想用藍耀婷,可是爲了投資也是沒辦法,低頭了。
導演這麼想着轉頭就看向一邊安安靜靜做任務的鄭墨,突然覺得還是鄭墨順眼一些,剛纔就該攔着鄭墨絕對不能夠讓他接下這種辛苦的遊戲的。
鄭墨一邊夾着乒乓球一邊腦海當中在思考着那邊到底爲什麼這麼吵,不就是一個遊戲而已嘛,你畫我猜這種事情爲什麼吵的像是在演唱會的現場?
不過好在到最後鄭墨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也成爲這麼多人當中第一個完成任務的人,所以接受懲罰的人,自然就不會是鄭墨了。
鄭墨正在爲晚上可以吃飯而感到開心,結果沒有想到的是,藍耀婷的公主病卻突然發作了。
原因無他,只是因爲藍耀婷猜對的最少,所以他就是那個需要接受懲罰的人。
“憑什麼我來接受懲罰?拜託,你們有沒有搞錯啊!”
藍耀婷的話音落下,現場的所有人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完成任務的人是她,接受懲罰的人不就應該是她嗎?要不然的話,這就其他人不公平了啊?
藍耀婷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總是在想着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可是到最後他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原先還以爲在場的所有人都會順着他的心意,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都不知道,順着他的心意來,真是讓人覺得無語。
鄭墨看着氣氛愈發的尷尬,如今只能站出來當和事老。
“導演要不今天的懲罰就先暫時算了吧,大家都剛剛認識,不熟悉任務,有失敗的情況發生,很正常的。”
導演聽到鄭墨都已經發話了,想也不想的就準備答應,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藍耀婷的話,卻讓導演直接愣在了當場,試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不如他來替我接受懲罰,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節目組好像只定了少一個人一份的餐食,好像的確是有一個人吃不上飯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你來咯。”
“什麼?”
鄭墨聞言,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恍惚之間,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沒有搞錯吧,他一個完成了任務,而且還主動站出來當和事老的人,到最後竟然要倒黴到沒有飯吃,這些人有沒有搞錯?
鄭墨覺得這個藍耀婷真是愈發的不可理喻,於是便立刻反駁,然而這話還沒有說出口,導演就是先開口了。
“鄭墨,麻煩你了,重新錄製一下,乒乓球那一段就當做是失敗吧,飯錢的一部分,我來給你報銷,可以嗎?”
導演也是真的沒轍了,鄭墨看到導演這副模樣心中有數,看來這個藍耀婷多半是投資商賽進來的人,要不然導演現在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態度?鄭墨雖然新生不分,甚至覺得這個藍耀婷壓根兒就不適合去參加這種綜藝,但是又考慮到導演也是真的不容易,現在也就直接答應了。
“好,那我答應,重新開始錄吧。”
於是鄭墨重新錄製了好幾個鏡頭,他甚至故意裝作十分笨拙的模樣,給節目組提供了多種剪輯的方案。
導演見到鄭墨這麼配合,只覺得心疼,都怪他,當時就不應該爲了投資,讓一個這樣的公主病來到這個節目。
於是在補錄製完成之後,鄭墨拿到了導演給他的一張卡。
“這張卡無限額,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就去吃什麼,去看你吃飯的那一塊兒鏡頭,我們不會去錄製,就當做是你完全沒有吃飯。”
“其實也是有好處的,你的粉絲一定會心疼你,到時候粉絲的凝聚力也會更高,就是到了那個時候,可能需要你出來及時的做出解釋,就說你其實是和我們的工作人員一起吃過盒飯了。”
看着導演一張苦瓜臉,鄭墨現在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點頭答應。
“我知道了,導演就按照你說的這麼去做吧,也辛苦你了,想的這麼麻煩的辦法。”
導演一聽,連忙擺手:“不不不,一點都不麻煩,倒是我麻煩你了,真是對不起,所以我在想這件事情能不能還有一些餘地。我也沒有想到你答應幫忙,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的確是我對不起你。”
鄭墨知道導演會有導演的爲難,現在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微微點頭,隨後便帶着這張卡回到了導演給他們安排的集體民宿,然而就在民宿大廳的時候,鄭墨卻聽到了藍耀婷的冷嘲熱諷。
“哎喲,這不是咱們的大善人回來了嗎?真是不知道有些人整天活的這麼虛僞,做什麼。”
“我看有些人這一次分別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我看就是高高在上的時間太長了,還真的以爲這個世界全都是圍着他轉的呢。”
藍耀婷這麼說的時候,攝像機已經關閉了,鄭墨看着攝像大哥衝着他點點頭,隨後便冷冷的盯着藍耀婷,緩緩開口。
“這話是在說你自己嗎?今天任務失敗的是你,是你在任務的時候,爲了爭取更多的鏡頭,所以在手舞足蹈,可是卻對任務沒有任何的貢獻。”
“在你任務失敗之後,我主動來替你說話,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爲了讓自己能夠過得更舒坦,所以直接讓我去代替你接受懲罰,重新補錄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也希望你能夠明白,你現在所得到的一切是我讓步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是現在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老實一些。”
在聽到鄭墨這麼說之後,藍耀婷先是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鄭墨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和他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
不過很快的藍耀婷又是重新反應了過來。
“所以呢,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