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個人在店裡面挑好之後,差不多也就晚上了。
拍攝到現在也就已經到此爲止了,更重要的是,節目組想找幾位嘉賓談論一下直播的事情。
晚上吃過飯,嘉賓們都有些無聊,再加上晚上也不需要拍節目,坐在一起玩起來劇本殺。
只不過徐玫恬的性子實在是太過直白,白暄妍和花淺淺兩個人不擅長說謊話,宋嚴盛也太老實,幾乎都是鄭墨和夏方圓兩個人的專場。
有的時候徐玫恬也會裝模作樣的假裝一下,不過原本就是一個歌手,演技實在是少的可憐,怎麼可能會瞞得過鄭墨呢?
到最後,贏的幾乎都是鄭墨!
“要不然還是換一個遊戲,我感覺我就在欺負你們五個人。我都不太好意思,畢竟一直都是我贏。”
鄭墨忍不住撓了撓頭,頗爲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
徐玫恬原本就生氣,剛剛就是因爲相信了鄭墨,所以才把夏方圓給投了出去,可誰知道鄭墨居然會是兇手呢?
“你怎麼可能會不太好意思?剛剛騙我的時候一本正經的,我好幾次都相信你了,可都是假的!”
“唉,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影帝呢,我們可比不上。”
白暄妍這個時候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正當幾個嘉賓打算換一個遊戲的時候,導演突然走了進來。
“不是吧?這都已經快去睡覺了,不可能現在又突然給我們頒佈任務吧。”
夏方圓看到導演走進來,莫名的就害怕,眉頭皺的緊緊的。
生怕突然又多了任務,就像上一次半夜不睡覺去找貓咪一樣,找了大半宿。
“不是,這次主要是和你們談論另外一件事情。”
導演一臉認真,看起來是那麼的嚴肅,甚至身後還跟着策劃組的人。
“怎麼這麼多人?什麼事情呀?”
徐玫恬歪着腦袋,有些好奇的說。
看起來好像聲勢浩大的,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因爲什麼事情?
導演笑呵呵的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主要是你們想過直播沒有?”
話音剛落,嘉賓們頓時就愣在了原地,每個人似乎突然都變成了一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
鄭墨還是率先反應過來的,有些疑惑不解的問,“怎麼突然想到直播這件事情了?”
直播,在他們這幾個明星的世界裡,好像那都是網紅的事情。比如說直播帶貨什麼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白暄妍對此是特別的熟悉,畢竟自己就是一個網紅,聽到這話眼前一亮,不過隨後想到了現在的情況,又覺得不太合適。
畢竟,直播的時候可能會發生千千萬萬種的意外,哪怕是自己在直播的時候也會發生大大小小的問題。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六個人,到時候小小的一個舉動或許就會被別人誤會,被有心人再稍微利用一下,輿論戰爭很快就會爆發。
白暄妍經歷過這些,所以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並不贊成直播。
“其實也不是突然想到的,只是突然覺得,直播的效果或許會更好。你們可能都沒有發現,你們臺前臺下的性格其實都不太一樣。你們的粉絲和觀衆對此,倒是樂聞其見,所以我想着,直播可能會帶來更大的收益。”
說白了,無非就是因爲利益而已,並沒有摻雜其他太多的因素。
徐玫恬對此倒是並不在意,只不過,有那麼一丁點的介意。
總感覺直播都是那些網紅才做的事情,自己可是當線一線花淺淺,歌壇界的音樂小才女,不可能去做直播吧?
莫名覺得有些掉價,畢竟實在是不缺那個錢。
“直播,直播不行。”
夏方圓的態度很堅決,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甚至還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直播的時候可不能保證一丁點的意外都不會發生,到時候粉絲和觀衆可能因爲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誤會或者產生矛盾,對我們的影響是直接的,並且是沒有辦法挽回的。所以,我覺得還是像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直播時候的容錯率實在是太低了,你根本就不能犯錯!
不然到時候觀衆和粉絲就會對你指指點點,說你這裡不行,那裡不行。
夏方圓曾經也瞭解過,有些網紅就是因爲在直播的時候說的那麼一兩句不應該說的話,直接就被粉絲抵制。
多年以來的辛苦就這樣付之東流,只不過是因爲一兩句不太好聽的話而已,有那個必要嗎?真的沒有!
可是偏偏就這樣發生了!意外但是似乎又是大趨所向。
導演皺了皺眉,頓時更加猶豫了起來。
的確是這個樣子,可是,目前看來,幾位嘉賓的表現其實都挺不錯,根本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我覺得你們的表現都挺好的,雖然反差可能有點大,但是對於觀衆和粉絲來說可以稱之爲反差萌。其實這樣更容易圈粉,而且,你們只需要在直播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不用擔心其他的。”
策劃組的組長信心滿滿地說,一臉篤定的看着面前的幾個嘉賓。
如果換成其他明星的話,或許還需要掂量一下,可是眼前的這幾個似乎並沒有這個需要。
至少可以肯定,品性都是純良的,並沒有存在什麼爲了爭奪鏡頭而出現的明爭暗鬥,甚至相處的十分融洽,這是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要知道,有的時候鏡頭越多,才越能保證你的熱度。
“讓我們考慮一下,反正一時半會的也不着急,不是嗎?”
鄭墨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但是同樣也有弊端,所以還需要稍微猶豫一下。
導演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你們幾個現在也可以好好的討論一下。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我們肯定也不會強迫你們。”
導演原本都已經要放棄了,可是現在似乎還有這麼一個可能性,已經很滿足了。
“好,我們商量一下,到時候把結果告訴您。”
鄭墨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了以往的輕鬆和愜意,反倒多了一絲絲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