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一聲令下,黑麻麻的海盜軍團趁着漆黑的月色直接覆蓋而去,旁邊賊眉鼠眼之人一拉手中的細線,海下的**瞬間發動,伴隨着“轟隆隆”的聲響,那艘豪華遊輪直接冒起了火光。
“混蛋,打準了,別把我的妞傷着了。”加勒一巴掌對着他扇了過去,拿起望遠鏡看了一下游輪上驚慌失措的女眷,甚至好些已經薰暈了過去,而他的部下也開着遊艇抵達對方的周圍,而他還是在原來的位置,加勒生性膽小,每次都是要手下的人先去試水,有足夠的把握纔會露面。
那羣賊眼錚亮的海盜們拎着刀就衝了上去,雖然跟郭東約定好只是威懾一下就行,但到嘴的肥肉不吃對不起他們的身份,看着船長和那些拋錨手全部被砍死,加勒散發着滔天的貪光,在那些女眷的身上不斷遊走,同時也在不斷尋找那個紫衣少女。
“六子,準備,抓女人。”加勒招呼旁邊那個賊眉鼠眼的人,但喊了半天沒有收到迴應,放下望遠鏡怒視而去,緊接着就瞪大了眼睛,額頭冷汗直冒。
“女,女俠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紫衣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邊,六子倒在一邊生死不知。
看着眼前這個海盜膽小怕死的樣子,紫衣女子並沒有生氣,反而回眸一笑百媚生,月光下襯托出她皎潔的牙齒,笑嘻嘻道:“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要如何感謝你啊。”
加勒一愣,擡起顫抖的腦袋,剛纔感受到的寒冷一掃而空,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泰,心下暗道:這女人有毛病吧,搶了對方的船,睡了對方的女眷,就連她……她還感謝自己?
不過還是不敢造次,萬一這女人在玩他呢,這種神出鬼沒的手段,他自認做不到,想都不用想,對方肯定是武修,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女俠別取笑我了,我立馬命令兄弟們撤回來,你船上的東西,我一個不要。”加勒結結巴巴。
“你敢!”紫衣女人一剎那臉若寒霜,散發着陰冷的氣息道:“這艘船你要給我搶的乾乾淨淨,就是上面的女人也送你玩,我不管你因爲什麼要摧毀這艘船,我要你明天從新聞上公佈出來,當然你可以不露面,但一定要公佈,做得到,我就放過你,做不到,我把你餵魚。”紫衣女人身上寒意大盛,地面的潮水立馬結冰。
“我,我答應,謝……”加勒還沒說完,女人一瞪,立馬屁顛的跑去綁架女眷,感覺腦子有點嗡嗡的,本以爲對方會惱火自己把人家的船炸了,但是現在怎麼像很樂意的樣子,這女人腦子沒出毛病吧。
望着加勒遠去,紫衣女人嘴角浮現了一絲笑容,之前的憂鬱一掃而光,自言自語道:“這次我看家族還有什麼理由讓我強行下嫁,嫁妝都被搶了,哈哈……”笑着直接閃身離去。
教會地下室,曹雪捂着胸口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眼睛裡面滿是怨毒之色,嘴角的倆根獠牙數寸之長,不斷吸食着手裡蝙蝠的血液,那飢渴的樣子像是餓了十天半個月一樣,吸食了數十隻才感覺身體舒服點。
“寶貝,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心疼。”詹姆溫柔的聲音從她的背後響起。
“想不到那倆個狼人姐弟那麼厲害,你幫我去把他們抓來好不好,我渴望他們的血。”
曹雪紅着眼睛,似有深深的毒癮,詹姆笑了笑,眼睛裡滿意閃過,直接說道:“彆着急麼寶貝,現在你還駕馭不了他們的血,等你晉升到玄級就能任意的吸食了,不然你會消化不了而浪費的,你知道我吸食了他們族太多的血,現在已經到飽和了,所以她們跑不了,只等你晉級。”
詹姆鼓勵的看着她,不斷舔着嘴脣,眼睛裡火熱閃過,帶着一絲瘋狂的貪婪,不過還是忍住了,心裡暗道:要不是最近我發現吸收不了她們的血了,豈能輪到你,不過等你吸食了,我在把你吃了,真是美妙啊,天級指日可待。
想到這裡,詹姆哈哈大笑,曹雪在不甘也只能忍着,自從成爲血族,心裡對詹姆有種無形的順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脈等級的原因,沒想多久,忽然感覺身後一股暖暖的氣息流走,詹姆用自己的元力幫她修復傷勢,沒一會,曹雪的衣衫破碎,傲人的身材突顯在空氣中。
詹姆變態的笑着,曹雪的身體經過他的改造,裡面的結構變得非常完美,尺寸也是相當的大,一雙詭異的爪子按在了對方那傲挺潔白的地方,曹雪眼睛裡面迷離閃過,喉嚨發出渴望的吞嚥聲,詹姆咧着嘴脣,直接壓了上去。
……
密室春意無限,血紅誘惑,倆具肉體交織在一起,曹雪的身體更加的完美,聲聲嬌嗔迴盪。
很快一夜過去,在臨江一間監獄裡,陳小雷扯着嗓子不斷大叫:“有沒有人啊,餓死了,送飯啊。”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淒厲,被關了一晚上,也不見審問,警察都沒見到。
“小子,別喊了,知道這是哪裡麼?呆上十天半個月就知道了。”對面一間牢房伸出一個腦袋,皺巴巴的皮膚,頭上沒剩幾根毛,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
“大叔,想象中的監獄不是這個樣子啊,說好的不虐待俘虜呢。”陳小雷大喊大叫。
“什麼?你叫我什麼?今年我十八歲好不好。”對面男人直接憤怒起來,聲音都尖銳了高八度,踢着鐵門,不滿的嘟囔。
“我說死鴨子,別亂叫,打擾到我了,是不是屁股癢癢了。”右邊一個滿嘴黑牙的男人邋里邋遢,瘦的像個猴子。
陳小雷無奈,昨天被帶到這裡,直接睡了一覺,到現在發現連個送飯的都沒有,看着旁邊十幾個不正常的“犯友”,隱隱感覺有點不正常。
“帥哥,這裡不是監獄麼?怎麼跟電視上說的不一樣啊。”陳小雷忍着噁心,看向那個十八歲的老頭。
“小子,這的確是監獄,只不過是窮兇極惡之人關押的地方,能夠進到這裡就別想着出去了,這裡的待遇是最差的,自生自滅,算是一種無形的槍斃了。”
十八歲老頭聽着那聲“帥哥”心花怒放,不禁多說了幾句,眼睛看着遠方懷念到:“想當初我只不過強.奸了二十頭母豬就被關到了這裡,真是遺憾啊,早知道我再來二十頭。”
“切,你那算啥,我只是把俺們村的村花灌醉扔在了窯子裡一晚上,你是不知道對方那晚叫的多浪,結果人家不感激我還把我……”
……
聽着周圍七嘴八舌的介紹自己進來的過程,陳小雷感覺這裡貌似不是監獄而是精神病院。
“小子,你呢,你怎麼進來的?”
“我啊,我只是把警花的屁股封住了。”
陳小雷剛說完,周圍倒吸冷氣的聲音,就是那個十八歲老頭都豎起了大拇指,旁邊一個頗有姿色,滿臉黑斑的女人直接崛起了屁股說道:“帥哥,我看你挺美的,來呀,讓我享受一下你的身體,這些年經常玩旁邊的男人,實在不爽。”
看着對方搖臀甩肩,陳小雷感覺自己的胃狠狠地收縮了一下,一股酸水噴了出來,尤其是旁邊那些不正常人類嫉妒的眼神,更感覺一陣眩暈,看來木若曦這妞不是折磨自己,是噁心自己,實在是可惡,這次說啥也要好好玩弄她一下。
這監獄別看銅牆鐵壁的,陳小雷有自信一掌就能打碎逃出去,只是現在他決定不走了,等着木若曦八擡大轎來擡自己。
臨江一間總統套房裡面,孫宏剛剛洗完澡出來,結實的腹肌,強悍的身軀,頗有種虎威之感,自戀的在鏡子裡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身軀,呢喃道:“一諾啊,爲什麼你對我就沒感覺呢,我這麼雄壯,你不吃虧的。”然後打開新聞,這是在家族養成的習慣。
看了還沒一會,臉色就變得鐵青無比,遙控器被他狠狠的捏爆,新聞報道:昨天夜裡,一艇孫家的遊輪遭遇海盜搶劫,船艙爆裂,物資被搶,裡面的人員不知所蹤……
“哼,孫茜茜,別以爲你用這種手段就能擺脫聯姻,你是跑不了的。”孫宏皺着眉頭,看了一下出事的島嶼位置,煩躁無比,這次他出來不是不是籤什麼軟件合同,而是要跟古家聯姻。
孫家雖是京城四大家之一,但前不久才查到臨江古家是五百年前的遠古家族拓跋族,沒落之後改姓古坐落於臨江,這個秘密還是孫家在探索一個遠古遺蹟時候發現的。
目前爲止只有他們孫家知道,而那個遠古遺蹟需要拓跋族的嫡系血脈才能打開,所以纔有了孫茜茜跟古家年輕一代古風的聯姻,古風是個普通人,這也是孫茜茜非常不滿的一點。
整個孫家知道這個秘密的不過倆三人,就是孫茜茜也不知道,在做決定期間大鬧過無數次,最後還是拗不過家族,沒想到居然玩這麼一出。
孫宏想了一下撥通了一個電話:“天眼,給我查一下臨江昨晚在海上發生的事。”掛斷電話後,兇光一閃,這次就是把孫茜茜綁了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