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傅景明拿起了話筒來,面無表情的道:“歡迎各位媒體記者的到來,今天本人召開新聞發佈會是因爲我要對外公佈一件事情。”
“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一幫記者開始騷動了起來。
“我想在這裡誠懇的向大家承認一件事情,幾天前那個跳樓的服務員的死其實是跟我有關的,是我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來威脅她……”
傅景明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他除了沒有提及到小鬼的事情外,竟然當着記者的面,將當天他是怎麼逼迫韋玉霜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一下子引起了滿場的震驚。
“你……你這個殺人兇手,你……你還我女兒的命給我……”
韋天厚早已經是淚流滿面的了,他聽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遭受到傅景明的糟蹋,頓時激動的大吼大叫了起來,要不是陳鋒死死的拉着他,恐怕他早已經撲上跟傅景明拼命去了。
就在一幫記者都感到無比震驚的時候,突然看到傅景明竟然表情猙獰,無比狂妄的大聲笑了起來道:“這件事情就算是我乾的又怎麼樣,你們華夏的警察有證據抓我嗎?來啊,有本事你們來抓我啊?”
傅景明的話已經通過了電視的直播,傳遍了千家萬戶,大家聽到他幹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後,竟然還不知悔改的,讓大家的情緒都變得憤怒了起來,尤其是一些喜歡他的粉絲們,更是感覺到自己被他欺騙了感情了,沒想到這個國際小天王竟然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一名憤怒的粉絲,竟然拿起椅子來,把自己的電視機給砸了,覺得還不夠解氣的,還上去踹了幾腳,除了他之外,還有無數的粉絲,用自己的方法來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警察收到消息之後,已經馬上第一時間趕往了新聞發佈會的現場,準備將傅景明控制,雖然他沒有殺人,但是他已經觸犯了qj罪,哪怕他是一個名人,現在誰來也保不了他。
在新聞發佈會現場的記者雖然立場不同,但是面對傅景明表現出來的囂張時,大家也感到無比的憤怒,八卦記者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會有感情,大家紛紛對他開始指責了起來。
陳鋒露出了一個冷笑,手指一掐,只見傅景明突然大喊大叫了起來道:“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是你自己跳樓自殺的,不關我的事,不要啊,有鬼啊!”
傅景明突然變得瘋狂了起來,他竟然跑出了新聞發佈會的現場,往幾十層樓高的酒店天台,縱身一躍跳了下去,讓現場的和電視機前面的人都發出了尖聲驚叫。
傅景明竟然選擇了在同一家酒店裡面自殺,如同當初跳樓自殺的韋玉霜一樣。
難道……他瘋了嗎?
等120的急救車趕到的時候,傅景明早已經失去了生命,倒在了一堆血泊當中,急救人員在現場盡力搶救了幾分鐘,最後還是搖搖頭的,宣佈傅景明已經死亡了。
陳鋒站在遠處,看着傅景明的屍體,用手撫摸了一下手腕上面的天珠,輕輕的道:“你看到了嗎?害死你的人已經死了,這個雖然不是最好的結果,但是希望你能夠靈魂安息。”
韋天厚看到害死自己女兒的兇手,已經以命還命的,早已經哭的像是個淚人似的,陳鋒沒有勸他,而是任由他發泄出來,直到他哭到淚乾後,陳鋒才扶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山莊。
自己女兒的大仇得報,韋天厚的心情好了許多,他去買了一點元寶蠟燭來祭奠韋玉霜,陳鋒在旁邊幫他燒了一點紙錢,雖然陳鋒知道這些東西沒用,但是,這是華夏千百年來祭奠死者的一種儀式,也是對死者的一種心靈寄託。
陳鋒將天珠項鍊拿出來,放到桌子上,認真的對韋天厚道:“韋叔,傷害了你女兒的壞人,現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雖然仇已經報了,但是我相信,他對你的傷害還會在,而且必將會伴隨着你的一生,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活下去,就當是爲了你的女兒也好。”
“你女兒的魂魄還在,不過你們兩個始終是陰陽相隔的,過多的接觸的話,會對你的身體不利,而且……她終究只是一抹魂魄,任憑她留在世上也於事無補,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讓她離開。”
陳鋒在心底裡面嘆了一口氣,只要讓韋玉霜的魂魄離開這個山莊的話,不用多久,她便會消失,陳鋒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輪迴這回事,但是他寧願相信有。
韋天厚看着只剩一抹魂魄的女兒,終究還是不捨,也許這是能夠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他看着陳鋒懇求的道:“小夥子,我知道你是一個有本事的奇人,我韋天厚這輩子,就算是做牛做馬的也報道不了你對我們父女兩個的恩情,可是……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到……看到……我女兒她一個人孤獨的離開這個世界,哪怕她只是一個魂魄也好,我只想要每天看一看她,每天就看一眼,我都心滿意足了。”
陳鋒何嘗不理解他的心思,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從週一山那裡,得來一些有關於控靈術的資料,裡面曾經提及到一些關於鬼修的方法。
陳鋒想了想,對他道:“其實……我有個辦法能讓你的女兒留下來,但是她這輩子都只會是一個魂魄,她既不能結婚,也不能生子,只能永遠留在這個山莊裡面,甚至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你願意她這樣嗎?”
鬼修是靈界裡面的一種功法,也是專門提供給鬼魂修煉的一種功法,一般是那些靈界的控靈師用來給自己的小鬼進行修煉用的,隨着修行的時間越長,小鬼就會越厲害,據說修煉到大成的境界後,鬼魂能夠讓自己變化出一具新的身體來,就跟普通的人一樣。
不過,憑藉現在末法時代的修煉條件,想要修煉出身軀來,恐怕那得是遙遙無期,一百年也說不定,一萬年也說不準,恐怕韋天厚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所以陳鋒纔沒有說出來,以免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願意,我願意,只要能夠讓我看到我女兒,我什麼都願意。”陳鋒還沒有說完,韋天厚已經忙不迭地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