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兒,快點將東西拿出來,我已經感應到那些人追上來了。”
陳鋒走過去將刀從大騎士長的身上拔出來,急忙對李察兒道,一個大騎士長已經這麼難對付了,要是再多來幾個,還要不要讓人活了。
陳鋒說完話後,才發現李察兒的表情有些古怪,只見她臉頰一片的火燒雲,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陳鋒心中一個突兀的,感覺有些不妥,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剛纔他的衣服被風暴給絞碎了,現在小小鋒正在雄赳赳氣昂昂叫囂着。
陳鋒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叫聲,急忙用手捂住自己重要的部位,蹦蹦跳跳的跑到那個倒黴的大騎士長身上開始扒衣服穿。
“那個……李察兒,咱們今天都看過對方的身體了,誰也不吃虧,以後可不許記仇啊!”
陳鋒這傢伙穿好了衣服,走了過來擱着一張笑臉來道,他不說還好,一說,李察兒的臉更紅了,就好像是一隻飽含了水分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李察兒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神,將箱子打開,裡面射出一陣璀璨奪目的亮光來,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只見裡面放着一根精美的銅製權杖和一隻拳頭大小的透明聖盃。
李察兒按耐不住的,將權杖拿到手上,忍不住用手去撫摸了一下,突然一陣光華在李察兒的手中放射而出,突然嗡的一聲,權杖脫離了李察兒的手,竟然向一邊的陳鋒飛了過去。
陳鋒還沒有反應過來,權杖已經到了陳鋒的手中,並且還發出淡淡的聖光來,彷彿一個雀躍的孩子般,陳鋒目瞪口呆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李察兒卻是驚訝的已經說不出話了,用手指着陳鋒,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讓陳鋒莫名其妙的,他將手中的權杖一把丟給李察兒,哪知道,那把權杖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又飛回了陳鋒的手中,好像牛皮糖一樣,死也不肯離開他。
“李察兒,這是怎麼回事?這玩意兒跟着我幹什麼?”陳鋒一連試了幾次,這個權杖就是不肯離開他,顯得十分的詭異。
“陳鋒,我想,我想它……它已經承認你是教皇了。”李察兒的雙眼射出了興奮的亮光來道。
“什麼?你是說……哥被這玩意兒認爲是那個什麼見鬼的教皇?別開玩笑了,你看我上下左右包括中間,有哪一點像教皇的樣子?”陳鋒跳腳的道。
李察兒捂嘴一笑的,沒想到教皇的權杖竟然指定了凱撒,要是被教廷的人知道的話,肯定會鬧得雞飛狗跳。
陳鋒手中拿着這根鬼的權杖,用力往外面一掉大聲的喝道:“滾蛋兒,別來煩哥,哥不是你的主人。”
只是權杖好像已經認定了他似的,無論陳鋒他怎麼折騰,這個權杖就是不肯離開他的身邊,任然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那樣,以德來報怨。
陳鋒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的,要是被自家老頭子知道他當了梵蒂岡那勞什子的見鬼教皇,還不得活活撕了他。
“李察兒,你快想辦法把這見鬼的玩意兒從我的身上弄走?我實在是受不了它了。”陳鋒欲哭無淚的看着李察兒道。
“沒辦法可想,每一屆的教皇都是有權杖來認定的,對外的選舉只不過是做過樣子罷了,陳鋒,我覺得你其實做我們的教皇還是挺合適的,要不……你就從了它吧?”
李察兒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縱觀教廷的歷史上,還從沒有發生過權杖選擇一個不是基督教的外人來擔任教皇的事情,不知道權杖竟然爲什麼會選擇了陳鋒。
“從個屁,算了,我們先不管這些,還是趕緊將東西拿了跑路吧。”陳鋒現在也沒空管這麼多,趕緊跑路纔是王道,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
李察兒將聖盃拿出來,拉着陳鋒的手道:“我們不需要從無盡之路出去,權杖它會送我們出去的。”
李察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看到一個波紋的鏡面突然出現在密室裡面,李察兒拖着陳鋒的手一頭鑽了進去,只看到鏡面好像水波紋一樣,等陳鋒和李察兒他們穿過去後,慢慢的消失不見,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陳鋒被李察兒拉着一頭穿過了水波紋,感覺就好像是推開了一扇門一樣,在穿過了門之後,他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聖殿山的外面了,端的是無比的神奇。
陳鋒半天之後纔回過神來,哪怕他曾經經歷過不少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是像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
李察兒也同樣如此,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爲她曾經在前教皇的手札中看到過相關的記載,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但是沒想到裡面的記載竟然是真的。
他們出現在聖殿山外面的身影,也即刻引起了那些早已經將聖殿山包圍起來的騎士團的人,一幫人立刻向他們圍堵了過來,陳鋒看到自己和李察兒被十字軍們給團團的圍住,他怒哼一聲,剛打算將刀拿出來,沒想到他身上的權杖卻突然脫離了他身邊,升到了高空當中,轟隆的一聲,發出一聲,好像如同雷電一樣的聲音。
整個聖殿山的半空中出現了誦唸聖經的聲音,一幫圍上來的十字軍,突然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倒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是馬太福音!”李察兒驚喜的叫了一聲。
只見那些想要抓捕他們的十字軍戰士全都昏迷了過去之後,那浮在高空中的權杖才重新落到了陳鋒的手上,讓陳鋒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玩意兒,忍不住咋舌的,這小東西也太厲害了吧,幾百的十字軍被它一下子全部給弄昏迷過去了,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研究這東西的時候,陳鋒馬上趁機帶着李察兒離開了聖殿山的範圍之內。
兩人在耶路撒冷找了間旅館住下來後,陳鋒纔有空將權杖拿出來仔細的研究着,也讓他感到十分的奇怪,自己既不是神職人員,也不信基督教的,它爲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