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立刻邁開自己的步子向千鶴子追了上去,剛纔在高空中還無所謂,現在落到了下面的人羣當中,陳鋒自然要收斂一點,不敢再使用輕功。
陳鋒在跑過去的時候,看到旁邊有一個紅色的募捐箱子,應該是那些合唱團的孩子們的募捐箱,他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大把的零錢來,全部塞了進去,然後才邁開步子,向千鶴子的身後追了上去。
千鶴在剛纔中了陳鋒的一記君王拳,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她現在哪裡敢停頓下來,在越過一條馬路之後,從一座高架橋上面一個翻身的跳了下去,她的身體正好落到了一輛貨車的車頂上面,開始急促的喘息起來,她千鶴子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顯得這麼的狼狽。
陳鋒在越過馬路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子閃避不及,一頭向他撞了上去,陳鋒眼明手快的,用手在車子的引擎蓋上面一按,藉助這股衝撞的力量,一瞬間,人已經到了馬路的對面上,跟着千鶴子的身影,同樣往高架橋下面跳了下去,同樣落在另外一輛貨車的車廂上面。
而在馬路上面撞了陳鋒的那位司機仁兄早已經嚇傻了,嘴巴一直在不停的喃喃自語着:“完了,完了,我撞死人了,這次完了,不關我的事啊,是你自己衝出來的。”
過了好一會後,這位仁兄纔敢打開車門,走出來,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的車頭前面一看,前面根本就沒有人,也沒有屍體,更加沒有什麼鮮血的。
“難道我剛纔眼花了嗎?沒理由啊,我今天沒有喝酒啊?”
這位仁兄不死心的趴在地面上,看了一下自己的車底,裡面同樣沒有任何的屍體,他不解的撓了一下頭髮,心想着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毫無意識的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裡面,直到後面的車輛在不停猛按喇叭,他才驚醒了過來,將車子重新開走。
而被他的車子撞了一下的陳鋒,早已經在高架橋下面的某輛貨車頂上面,他同樣的在大口的喘氣,先天境的人也不是超人,雖然他的實力的確是比千鶴子厲害,但是千鶴子如果一心想要逃跑的話,他也沒這麼容易就追得上人家,更何況他也不能出全力,畢竟現在是大白天的,目睹的人太多,要是引起了太大的混亂就不好了。
陳鋒休息了一下,看到這輛車子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選擇了一輛速度比較快的車子,從車頂上面一躍的,就到了另外一輛車子的車頂上,他一連跳了幾輛車子後,終於看到了前面千鶴子的身影。
陳鋒的臉色一喜的,馬上一個大跳躍,砰的一聲,就落到了千鶴子的面前道:“千鶴子,這次我看你還往哪裡逃!”
“陳鋒,你最好不要逼我,否則的話,我千鶴子最多與你一起同歸於盡!”
千鶴子的實力始終遜於陳鋒,而且她是一個女子,體力也沒有陳鋒那麼好,再加上她本就中了陳鋒的一記君王拳,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現在已經是無力再逃了。
“想和我同歸於盡,你也得有這個本事才行,千鶴子,你膽敢動我陳鋒的人,就應該料想到會有這個下場,華夏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放心,我現在可還捨不得殺你,我還要用你向柳生宗元換取龍泉劍呢。”
陳鋒鼻子冷哼一聲道,要不是爲了活禽她,陳鋒早已經將她給幹掉了,何需追得這麼辛苦的。
“你先別得意,我們的宗主是不會放過你的!”千鶴子聽到陳鋒竟然打算用她來威脅宗主,頓時又氣又怒的道。
“是他不放過我,還是我不放過他,這可就不牢你費心了。”陳鋒懶得跟她廢話的,一招擒拿手向她擒拿了過去。
千鶴子剛打算跳下車去,就已經被陳鋒的手,一把將她給擒拿了過來,然後陳鋒快速的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讓千鶴子變得無法動彈起來,更加無法使用陰陽法術。
陳鋒這才提着她的身體,找了個機會從車頂上面跳了下來,然後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公司去。
…………
日本-八百龍道場。
一位年齡大概在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正打着赤膊,雙手拿着一把木劍,用一塊黑布蒙着自己的眼睛,而在道場的周圍,有十多個日本武士,手中正拿着一把真正的武士刀,將這個男人團團的圍了起來。
“用出你們最厲害的功夫,一起向我攻擊。”這個蒙着眼睛,拿着木劍的男子,開口道。
“是,田川少主。”
十多個日本武士一起彎腰,向他行了一個九十度角的禮,然後一起舉劍向這個被他們叫做田川少主的男子衝了過去。
柳生田川赤着腳,往左邊一踏,根本沒有看,一劍向左邊的一名武士刺了過去,木劍甚至比對方的武士刀還要快,這名武士的刀還沒有來得及攻擊,田川的木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其餘的武士好像早已經習以爲常似的,一但被田川的木劍給點中,便會自覺的撤劍,然後跪坐在一旁休息,只見這個叫住田川的少主,手中的木劍好像有靈性一樣,指哪打哪的,很快這十多名的武士就已經全部認輸了,只剩下最後的一名武士。
“廢物,舉起你的刀來,用盡你的全部力量向我攻擊!”田川好像不滿似的,對他大聲的呼喝道。
喝!
這名武士大喝一聲,將手中的武士刀高舉過頂,然後狠狠的往前一刀,快如閃電,向田川劈了過去。
只見田川的耳朵動了一下,身體一側的,口中大喝一聲,用自己的木劍對準了這名武士的刀對砍了過去。
只見田川將自己手中的木劍旋轉了一圈,拍打在武士刀上面,刀身傳來“啪啪啪”的幾聲,他竟然用一把木劍,就將這名武士的真刀給攪成了三截,然後田川用劍身在這名武士的身上抽了一劍,只看到這名武士發出一聲慘叫聲,整個人已經被田川的木劍給抽飛出去了。
田川這纔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一把給拉了下來,然後拿起一張白色的棉布,在木劍上面溫柔的擦拭着,這時候,有一名武士從道場的外面走了進來,他走到田川的面前,彎腰對他敬了個禮道:“田川少主,宗主要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