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越來越覺得怪異的,諾達一個帝宮,竟然任由一個公主做主,而皇帝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此事怎麼看都覺得有古怪。
那個公主莫名其妙的過來暗算他,而且她手中所拿的那把刀子,看起來也像是一把極爲強大的魔器,她一個公主是從哪裡弄到這種魔器的?
陳鋒潛伏在帝宮裡面,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發現他的蹤跡,沒多久後,陳鋒潛入了一個行宮裡。
而這個行宮是皇帝所居住的行宮,是剛纔陳鋒從一個侍女的口中審問出來的,他一路上沒有驚動任何的人,進去了皇帝的寢室裡面。
陳鋒把皇帝寢室裡面的幾個侍女給弄暈過去,然後在裡面檢查了起來,不過皇帝的寢室很正常,陳鋒在裡面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陳鋒走到了一張桌子的面前,看到了一隻花瓶,隨手在花瓶上面摸了一下,只見咔嚓的一聲,桌子後面的牆壁竟然出現了一扇門來,這讓陳鋒眼睛一亮的,沒想到這皇帝的寢室裡面竟然還有密室。
陳鋒繞過桌子,向裡面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向下走的階梯,經過這些階梯後,陳鋒來到了山洞裡。
這個山洞看起來挺大的樣子,也不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地方,陳鋒繼續向山洞裡面走了進去。
沒多久後,陳鋒聽到了一些聲音,他馬上隱匿了起來,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靠近過去,等他進去之後,竟然看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好幾天的皇帝。
只見皇帝被人用鎖鏈給鎖了起來,在他的身上還有一把匕首,而這把匕首,陳鋒也見過,正是那天晚上,公主手中所拿着的魔器。
陳鋒一路走到了皇帝的面前,才撤掉了自己的隱身,但是皇帝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陳鋒看了一下皇帝,發現皇帝並沒有死,只是被困住了,看不見也聽不到,難怪連陳鋒過來也不知道。
“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無情的把皇帝關在這裡?”陳鋒看着皇帝,萬分不解的思索着。
皇帝可以說是這個星球上修爲最強的人了,當然,這個最強,是要除掉陳鋒他們,因爲陳鋒他們並不屬於這顆星球上的人。
既然不是陳鋒他們乾的,那到底誰有能力把皇帝給困住呢?陳鋒的腦海裡面出現了那個公主的身影來。
但如果是公主幹的話,那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呢?皇帝是她的父親,她害她父親幹嘛呢?陳鋒越想越不明白的了。
陳鋒看了一下皇帝,把他身上的匕首給拔了出來,只見原本一動不動的皇帝,在這把匕首拔出來之後,馬上恢復了意識。
“皇帝陛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鎖在了這裡?”陳鋒看到皇帝恢復了清醒,於是問他道。
“是我的女兒。”
皇帝看到是陳鋒的時候,竟然讓他送了一口氣的,苦笑的對陳鋒說道。
“公主!她爲什麼要這麼對你?”
陳鋒雖然早已經猜測到了檔案,但還是讓他感到不解。
皇帝對陳鋒說道:“我也不知道,原本她並不是這樣的人,突然間不知道她的實力爲什麼會變得這麼強大,連我也遭了她的暗算,她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女兒,她好像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陳鋒手指一彈,就把皇帝身上的鎖鏈給彈斷了,然後把那把從他身上的拔出來的匕首遞給皇帝說道:“困住你的是這把把匕首,這把匕首應該是一把強大的魔器,你認識嗎?”
皇帝看了一下這把匕首的,對陳鋒搖搖頭的說道:“我可以肯定我帝宮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武器。”
陳鋒把他女兒那天晚上暗算他的事情說了出來,讓皇帝眉頭緊鎖着,良久之後,他纔對陳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可以肯定,現在這公主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了,或者說她已經被控制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現在帝宮大部分的人已經被她控制了,所有的人都聽她的命令,如果不是我察覺到不妙,進了你的寢室搜索,發現了這條密道,並且找了過來的話,恐怕不久之後,整個帝宮都會被她控制了。”陳鋒對他說道。
“哼!只要我一出去,她的陰謀自然的就會不攻而破。”皇帝對陳鋒說道。
“然後呢?你們父女倆難道打算翻臉反目成仇嗎?再來個你死我活的廝殺?”陳鋒對他說道。
皇帝頓時一愣,畢竟那個是他的女兒,帝宮的公主,難道他真的要手刃自己的女兒不成?
“不知道陳公子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皇帝看到陳鋒那淡定的表情,頓時讓他眼睛一亮的問道。
“要解決這件事情,我想我們首先需要弄清楚你女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是她被人控制了?還是有人冒充你的女兒,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使用雷霆一擊來解決問題,否則的話,帝宮必然大亂。”陳鋒對皇帝說道。
“陳公子說的沒錯,那我們要怎麼做呢?”皇帝聽到陳鋒的話,立即贊成的道。
陳鋒對皇帝說了一翻,皇帝不斷的點頭,等陳鋒說完了之後,看到皇帝對陳鋒跪下來行了一禮的道:“那就有勞陳公子了,等事成之後,寡人一定報答陳公子的恩惠。”
皇帝說完了之後,把一樣東西交給了陳鋒,這東西代表的是皇帝的最高權利,一但出示,便可以讓帝宮所有的侍衛聽令於他。
陳鋒點點頭的,他把東西收好,很快就離開了這裡,而皇帝不會離開這個地方,他依然會留在這裡,裝作被困在這裡,以迷惑公主。
陳鋒離開山洞後,回到了皇帝的寢室裡面,他把密室關閉,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不過他並沒有離開帝宮,而是向帝宮的另外一座宮殿潛伏了過去。
這座宮殿是公主的行宮,陳鋒打算過去打探一下這個公主的秘密,這個公主不可能突然間實力變得這麼強,甚至把她父親都給無情的囚禁起來,如果只是爲了權力的話,她根本無需使用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