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對他點點頭的,也不在囉嗦,回去做好準備,這番前往大河鎮,他打算把王旭,覃章,牧女,還馬思慧都給帶上,畢竟此去大河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
大河鎮是魔物進入小禪佛派的必經之路,守住了大河鎮,就等於遏制住魔物進攻小禪佛派的必經要道,所以此番陳鋒去大河鎮,不僅僅只是消滅魔物那麼簡單,而是要把魔物大軍擋在大河鎮之外,不讓他們進來。
大河鎮,鎮守金河田一聲的疲倦,大齡大河鎮所有的佛修剛剛纔把魔物擊退,暫且得以鬆下一口氣的,不過這一戰,大河鎮死傷的佛修多達百人,現在的大河鎮已經沒有防守的力量了。
大河鎮的居民們能走的已經走了,走不了的只能留下來等死,現在每個地方都有魔物橫行,留在鎮子裡面起碼還有防守,離開鎮子只能是死路一條的。
有本事有親戚投靠的居民早就走了,留下來的都是走投無路的,每天的日子都是過的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什麼時候,魔物就會殺進來。
“小禪佛派還沒有派人過來防守嗎?”金河田疲倦的問屬下道。
“還沒有消息,據說小禪佛派也遭遇魔物的攻擊,而且這一路上到處都是魔物阻攔,我們未必能夠等得到他們過來。”金河田的屬下也是絕望的說道。
“我們還有多少弟子?”金河田也是嘆了一口氣,面如死灰的問道。
“若是把所有還擁有戰力的佛修都算上的話,我們大概還有百人左右。”他的屬下幾乎把一些老殘病弱的全部算上去,也不過是百人而已,而真正還能夠戰鬥的,恐怕能有一半就不錯了。
“大人,那些魔物很快就會再次來襲,大河鎮已經守不住了,請鎮守大人先行撤退。”金河田的屬下勸他道。
“不行,大河鎮一但失守,後果不堪設想,小禪佛派一定會派人過來支援的,吩咐大家打起精神來。”金河田連想也沒想的說道。
“是,鎮守大人。”金河田的屬下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去辦。
其實這種話不要說是金河田的屬下不相信,就連金河田自己都不相信,想要守住大河鎮,除非小禪佛派全派出動,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守得住。
沒人想死,金河田也不想死,他只是一個鎮守而已,不是高手,現在魔物大軍尚未正式過來,大河鎮便已經死傷慘重的了,要是魔物大軍過來的話,恐怕大河鎮不用一刻鐘就會被魔物給摧毀掉了。
但是金河田不敢走,起碼在等到小禪佛派的人過來接手之前,他不敢走,否則的話,小禪佛派一定會拿他問罪,所以現在他只能夠盼望在下次魔物攻擊之前,小禪佛派的人能夠及時趕來。
而此刻陳鋒正在慢吞吞的趕往大河鎮,一架大車廂的馬車成爲他移動的行宮,不過他弄這玩意倒不是爲了尋歡作樂,而是爲了修煉、他想要在抵擋大河鎮之前,把自己的佛法修爲再提高一些。
不過他的這種行爲在被人的眼中,就成爲了尋歡作樂的行爲了,因爲他整天跟那個侍妾躲在裡面不出來,沒事的時候,任何人都不能過去打擾他們。
雖然馬思慧是陳鋒的侍妾,但是這種時候,陳鋒還真的沒有興趣亂來,他除了自己修煉之外,每天就是指導馬思慧修煉,幫她增強實力,這次前往大河鎮,馬思慧就是他的秘密武器,甚至可以說是核武器,再加上她的獨特身份,陳鋒自然要帶着她在身邊才放心。
不過那些小禪佛派的弟子可不敢多言,反而是羨慕他的豔福,現在陳鋒早已經超越了唐學文,穩穩的坐穩了小禪佛派實力最強的第一弟子的寶座,可是小禪佛派弟子的心目中的偶像。
“主人,爲什麼你會懂得這麼多的上古的佛法?”馬思慧看到陳鋒時不時的教導她一種新的佛法,而且還有很多佛丹,讓馬思慧十分驚奇的問道。
“這是秘密,你不用管那麼多,你只要專心修煉就行了。”陳鋒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來道。
馬思慧乖巧的點點頭,倒是沒有再多問,看到陳鋒已經結束了修煉,過去幫他捶背捏腿的,馬思慧和牧女不同,牧女還只是一個小孩子,陳鋒對她可下不了手。
但是馬思慧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了,再加上她那身份,讓陳鋒這傢伙有些心癢癢的,通過馬思慧的領口偷看她的兩隻大白兔。
而馬思慧也感覺到了陳鋒那火辣辣的目光,讓她害羞的低下頭去,臉色變得紅撲撲的,本來一男一女獨處一個車廂裡面,加上車廂的空間又不大,難免會讓人遐思。
“主人,讓慧兒侍奉你好嗎?”馬思慧突然大膽的對陳鋒說道。
她既然做了陳鋒的侍妾,對於這一天,她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了,只不過陳鋒一直沒有要她而已,而陳鋒把她從魔堡裡面救出來,還冒着危險,帶她回去馬家鎮,並且還教導她本事,可以說,馬思慧的一顆心早就放在了陳鋒的身上了。
陳鋒看着馬思慧早已經是心癢癢的了,來這裡這麼久了,也沒有開過葷,現在看到馬思慧一副任君摘取的樣子,哪裡還能夠忍得住的,頓時把手放在了她的衣服裡面。
馬思慧哪裡受得了陳鋒的撩逗,一聲嚶寧,整個人都軟倒在了陳鋒的身上,任由陳鋒在她的身上作壞。
而陳鋒摸着馬思慧的玉兔,心裡面卻在想着,在外面自己和女人幹那種事情的時候,是可以幫女人和自己都提升修爲的,不知道在這裡行不行呢?
一想到這個的時候,陳鋒頓時全身燥熱了起來,用手在馬思慧衣服的領口上面一扯,嘩啦的一聲,馬思慧的衣服就被陳鋒給撕開了,露出了藏在衣服後面的誘人風景。
在陳鋒這個花叢老手的一番上下左右的調教,很快馬思慧就變得滿臉都是桃紅的顏色,一聲痛哼,只見她雙手用力的按在了馬車的車廂板壁上面,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咬緊了牙關,臉上的表情略顯得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