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宮澤惠香小姐。”陳鋒把她的千紙鶴收好,只要有千紙鶴在,無論宮澤惠香在哪裡,陳鋒都能夠找得到她。
宮澤惠香離開後,陳鋒抓着被他廢掉了修爲的武田直剛前往伊賀神宮,而此刻在伊賀神宮裡面,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着身體懸浮在神宮的聖殿裡面,只見聖殿裡面有白光正沐浴着他的身體,而這些白光是從放置在聖殿中的一直龍頭裡面釋放出來的,而這隻龍頭下面有一個平整的切口,正是華夏九龍壁裡面的其中一隻龍首。
原本緊閉着雙眼的男人,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到他的臉上出現了獰色,他從空中落了下來,馬上就有兩個女子,進來幫他披上一件白色的衣服。
“有客人來了,你去帶他們進來。”這個男人開口說道。
“是八岐大人。”其中一名身穿透明白色薄紗的女子,跪在倒退出去。
“你過來。”這個男人對另外一名跪在地上的女子說道。
“是,大人。”這個女子恭恭敬敬的走到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把衣服脫掉。”這個男人說道。
“是,大人。”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就把身上的一件薄紗脫了下來。
而這個男人用手把這個女人的下巴擡起來了一些,然後撫摸這她的頭髮,張開嘴巴,只見嘴巴里面露出了兩顆尖牙來,然後一把咬在了這個女子的脖子上面吸血。
而這個女子痛哼了一聲,身體有些發抖,但是沒多久後,她的痛苦就變成了一種愉悅的表情來,而她的眼眸也變成了一種綠色。
過了一會兒後,看到這個男人的嘴巴從她的脖子上面移開,臉上了多了一個猙獰的表情,只見他的兩隻尖牙上面還殘留有血跡,而這女人的脖子上面卻是多了兩隻咬痕。
“這裡就是伊賀神宮?”
陳鋒把車停在山下,下車從後備箱裡面把武田直剛好像死狗一樣的拖了下來,看着這座高山上面的一些建築物問他道。
武田直剛點點頭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陳鋒竟然感覺到他在害怕,不過不是害怕他,而是害怕這個地方。
這倒是引起了陳鋒的好奇,自己把他的修爲都給廢了,按道理來說,就算他要害怕,那也是害怕他陳鋒纔對,爲什麼他卻對這個地方會害怕們?
伊賀神宮是武田家族的,他沒有理由會害怕自己的神宮,一定是這伊賀神宮有一些東西是讓他感到害怕的,所以陳鋒猜測,伊賀神宮早已經不是武田家族的做主了,所以他纔會感到害怕。
“走吧,帶我們上去。”陳鋒不動聲色的對武田直剛說道。
武田直剛只能帶着陳鋒他們玩山上走,但是陳鋒暗地裡發現,這個武田直剛越是往上走,他就越顯得害怕,好像對伊賀神宮有某種抗拒似的。
一路磨磨蹭蹭的,武田直剛帶着陳鋒來到了山上的伊賀神宮的大門口,但是到這裡後,他再怎麼也不肯往裡面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一個穿着透明薄紗的東洋女子走了出來,身上的薄紗是透明的,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她裡面的身體,雙手放在小腹上面,對他們彎腰九十度鞠了一躬說道:“武田大人,八岐大人請你們進去。”
而陳鋒一直在留意着武田直剛的表情,發現武田直剛看到這個穿着薄紗的女子的時候,身體竟然在微微的顫抖着,顯然他很怕這個穿着薄紗的女人。
“是。”
武田直剛低頭不敢看她,而是哆哆嗦嗦的應道,然後跟隨在這個女人的後面,進入了前面一間金碧輝煌的大殿裡面。
“有意思。”
而陳鋒似乎也看出來了一些什麼?嘴角微微勾勒了一下,帶着郭新妮和龍世傑也走了進去。
陳鋒進去大殿之後,看到大殿裡面除了一個男人之外,其餘都是穿着透明薄紗的女人,這讓陳鋒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的,這尼瑪是神宮,還是堊宮啊!
而郭新妮看到這場景,讓她感到一陣臉紅耳臊的,怪不得人家都說東洋是個開放的國度,女孩子從高中開始就出來做緩交了,沒想到還真的是,就連修行之人都那麼堊亂,那些普通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咦?武田大人,你受了傷了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男人看到武田直剛的修爲被人給廢掉了,顯得有些訝異了一下道。
“八岐大人救命,這個華夏人廢了我的修爲,他還讓我帶他來這裡,說……說是要拿回龍首。”武田直剛突然跪在地上,對這個男人大聲的說道。
“你是華夏來的修煉者?”
這個男人把目光移向陳鋒,用一雙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陳鋒問道。
而陳鋒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這個男人身後面的龍首上面,果然是華夏九龍壁裡面其中一隻龍頭,陳鋒把目光從龍頭上面收了回來,看着這個男人說道:“佔據別人的身體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你說什麼?”那男人雙目露出了兇光的道。
“我說,你佔據別人的身體是不是覺得很好玩。”陳鋒對他兇光根本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而是看着他把剛纔的話再次重複了一次道。
面前這個男人顯然辦法是他自己,而是這個男人的軀體被人附體了,並非這個對他目露兇光的人的真正面目。
“大膽!敢對八岐大人不敬!還不快跪下來向八岐大人請求原諒。”
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的一個東洋女子,五根手指突然刷的一聲變長,如同五把鋒利的刀子似的,惡狠狠的向陳鋒抓了過去道。
“小小妖孽,也敢在老子的面前放肆!”
陳鋒看到這個女人不知道死活的敢對他出手,鼻子頓時冷哼一聲,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指,用力一掰,咔嚓的一聲,這個女人頓時慘叫一聲,只見她的五根手指,已經被陳鋒給掰斷了。
“滾!”
陳鋒一聲爆喝,這個女人如同一顆炮彈一樣飛了出去,而身上的透明薄紗,也被陳鋒的這一聲爆喝給統統震碎掉了,讓她變得赤身果體的落了下來,身上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