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說完後,將狙擊槍組裝了起來,武功再厲害畢竟還是需要近身殺敵,對付一些使用遠程武器的敵人可不是那麼好使的,就算陳鋒是一名先天高手,他也不希望自己在槍林彈雨中洗澡。
“鋒哥……你小心一點,一定要回來,你不回來我們不走。”宮銀屏在後面擔心的叫了一句。
陳鋒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讓他們放心,一些個武裝分子的還不放在他的眼裡,況且他這趟來不僅僅只是爲了營救宮明駿,他還得將貨物拿回來,否則的話,宮家的文秀臺可搭建不起來,至於他們搶奪過來的一些好東西,陳鋒可不會跟他們客氣,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戰利品。
陳鋒使用狙擊槍可不是打算暗殺,而是明殺,身爲一名先天境的高手,他可沒這個閒情興致的去做老鼠,只是貪圖狙擊槍威力大而已,能夠對付遠程的敵人,一些近身的小鬼還不需要他用槍去對付。
“快點,快點,敵人就在前面……”
前面傳來了大量的腳步聲,還有人在緬甸話在催促他們,陳鋒連躲都沒躲,直接迎頭朝他們迎了上去,對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一道黑影如同雷電一樣的向他們閃了過來,陳鋒好像猛虎入羊羣一樣似的,這些人連槍都沒來得及舉起,就聽到了一聲聲骨骼碎裂的聲音。
其中有一名幸運躲過陳鋒第一波殺戮的傢伙,被嚇得連槍都不要了,撅起屁股來就想逃跑,只是他才跑出去不到三米,就聽到身後一聲槍響,他的腦袋好像爆西瓜一樣似的爆了開來,只剩下半個腦袋掛在脖子上,陳鋒站在一堆屍體當中,吹了一口狙擊槍的煙霧,表情無比的猙獰,殺戮一但開始,就不能夠有憐憫之情,否則死的將會是你自己,這是他無數次用血的教訓得出來的寶貴經驗。
此時在村莊的大廣場裡面,一位身穿着佤邦軍服的人,正在怒氣衝衝的集合着軍隊,自己的老巢居然被人闖了進來,還將人給救走了,這還得了,不管是誰幹的,他都要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廣場裡面,不管是老人和小孩,他們手中都拿着武器,惶恐的聽着自己頭目的在大發脾氣的,有些小孩甚至玩槍的動作比一些大人們還要純熟,就好像是一個個純潔的天使墜入了地獄當中,這原本這不應該是他們的生活,像他們這個年齡段應該是在校園當中,但是這個地方只有無情的殺戮,純潔的心靈早已經被人爲的扭曲,一張張通紅的小臉蛋上面有的只是一股深深的——戾氣!
陳鋒將狙擊槍背在自己的身後,手中拿着兩把ak47自動步槍填滿了子彈,ak47一直來深受各地武裝分子的喜歡,並非是沒有道理的,這種經典的自動式步槍,性能穩定,價格便宜,有很多女孩子結婚,甚至嫁妝並不是什麼雞鴨牛羊的,而是一把把的ak47,這也是一種財富的象徵。
陳鋒手中拿着兩把ak,戴了一副墨鏡,預防子彈射出去的光芒會傷害到自己的眼睛,倒不是爲了裝帥,他一個大腳就將村莊的大門給踢飛了,一邊走,一邊開槍,連瞄準都不需要,如果說,一名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是殺人之王的話,那麼一名手持ak47自動步槍的先天境高手,那就是一名死神!
陳鋒所在的百米之內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的感應,一個躲在樓上一個小窗口打算對陳鋒開槍的傢伙,還沒有來得及扣動他手中的扳機,一顆子彈已經穿過了窗口,射中了他的額頭正中央,倒下去的時候,還不知道是怎麼樣一回事,自己就中彈了。
陳鋒仍然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死神一樣,一路掃射過去,已經打空了兩把槍的子彈,一顆子彈殺一個人,可想而知,他殺了多少人,但是他的表情還是很平靜,臉上沒有起任何的波瀾,就好像根本沒有什麼感覺一樣,憐憫只會讓自己躺在這泥地裡面,化作一堆糞土,如果他們不死,那麼死的就是他和宮銀屏他們。
自古以來,殺人者恆殺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陳鋒從沒想過自己死後會上天堂,如果真的有天堂存在的話?
陳鋒早已經度過了殺人創傷後遺症的階段,這些場景根本無法動搖他的心,就在這時候,陳鋒突然感應到自己的身後有威脅傳來,他馬上拔出狙擊槍來對準了他,剛要扣動扳機,突然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名小孩子,看他的年紀還不到十歲左右,手中吃力的拿着一把槍,對準陳鋒。
“小鬼,放下你手中的槍,我不想傷害你。”陳鋒用緬甸話對他說道。
這名小孩子害怕的放下自己的手中的搶來,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的,就好像一隻可憐的小貓一樣,陳鋒轉過身去打算不再管他,突然目光一冷,頭也不回的朝身後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
一顆子彈穿過了這個小孩子的腦袋,他那小小的腦袋被狙擊槍的子彈給打成了一團豆腐花,在倒下去之前,他手中的槍也響了,子彈射在了地面上,濺起了一團泥漿,泥漿的水落了下來,嘩啦啦的淋溼了他的衣服,原來他是趁着陳鋒轉過身去的時候,對他開了一槍,只不過他的動作如何能夠瞞得過陳鋒呢?
陳鋒的心情顯得有些沉重,並不是因爲他自己殺了這個小孩子,而是對他們的命運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原本他們應該有一個燦爛的未來,但現在只不過是成爲泥地裡面的一堆花肥,這時候,這個村莊裡面除了逃掉的,只剩下那名小頭目站在廣場的中間,不敢相信的看着陳鋒,僅僅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這個男人就將他的部下屠戮一空了,他到底是人還是魔鬼?
陳鋒可能是剛纔殺了一個小孩子,讓他的脾氣顯得有點暴躁的,問都沒問,直接“砰砰!”的兩槍,就打斷了他的腿。
這個小頭目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普通的一下,跪倒了下來,看着自己被大口徑子彈打碎了的兩條腿,就好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叫着,在地面上滾來滾去的,雙腿上面的血泊泊的流了出來,染滿了一整片地面,跟地面上的黑色泥漿混合在一起,沒多久後,就成爲一塊赤紅色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