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危險陳鋒目前還沒有感覺到,除了覺得底下那顆心臟顯得有些詭異之外,其他一切還算正常,也沒有看到什麼魔族的人出現。
今天是給守護者送丹藥的時間,但是陳鋒左等右等的,始終不見有人給他送丹藥來,他哪裡知道,不是沒有人給他送丹藥,而是之前那個兩個太乙道宗的人正在搗鬼。
就在陳鋒等待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門口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那個侯安義,陳鋒看到他的時候,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心裡面暗道這鳥人來幹什麼?難道他不服氣還想要找自己的茬不成?
“陳鋒,今天是統一發放丹藥的時間,這是給你的丹藥。”侯安義把一隻玉瓷瓶扔給陳鋒道。
“這傢伙會有這麼好心?”陳鋒把玉瓷瓶拿在手中,看着侯安義那張不懷好意的臉,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果然,陳鋒一打開玉瓷瓶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薄弱大怒了起來道:“侯安義,你給我一瓶廢丹算是什麼意思?”
“嘖嘖嘖……陳鋒,你可不要含血噴人,我好心好意的來給你送丹,你連感謝都沒有一聲,這些丹藥都是統一配送的,至於你手裡的爲什麼是廢丹,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侯安義冷笑着道。
“侯安義,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陳鋒聲音變冷的道,就憑侯安義這點齷蹉的小學生手段,他也敢給自己出手段,陳鋒哪能看不出來他的齷蹉心思。
“哈哈哈……陳鋒,不要以爲你贏得了十年大比的冠軍,就真以爲自己有多厲害了,這裡是封魔地,你現在體內的真氣恐怕早已經沒有多少了吧?我勸你是留點真氣自保吧。”侯安義大聲的笑了起來,活脫脫一個小人的樣子。
陳鋒身上的寒氣卻是越來越盛,在這裡面爲了抵禦魔氣的侵蝕,陳鋒的確用了不少的真氣的,但是恐怕這個侯安義做夢也沒有想到,陳鋒並不是一個元嬰,而是兩個元嬰,就算他再消耗,體內的真氣也不是他所能企及的。
“我真氣再少,但也足以殺你了!侯安義,我特麼就不明白了,我陳鋒到底是拋了你家祖墳,還是睡了你家老婆,你要這麼針對我?”
陳鋒可以講規矩守秩序,但前提是大家都要遵守,現在擺明了侯安義不守規矩,他陳鋒憑什麼要守規矩。
“哼!大言不慚,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在十年大比上打傷了我弟弟,我今天就是要來幫我弟弟討回一個公道的。”侯安義冷哼一聲的道。
“你弟弟,你弟弟是誰?算了,我沒興趣知道,要麼你把丹藥給我換了,要麼今天我殺了你,你自己選吧。”
陳鋒上次在十年大比上面囂張狂妄的,他早知道會得罪不少的人,果然現在報應就來了,不過陳鋒可沒有怕過。
“外面的人都說你陳鋒囂張狂妄,目中無人的,想不到果然是如此,就算我不殺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不過我也不介意在你死之前,給你一點教訓,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侯安義看到陳鋒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眼神一怒的,手中的長槍突然一把向陳鋒刺了過去,長槍的槍尖散發出來五彩的光芒來,而這些五彩的光芒如同現代的激光武器一樣,輕易可以洞穿金石。
陳鋒放在地上的骨刀突然發出“嗡”的一聲,竟然無主自動的飛了起來,代替陳鋒一刀向那五彩光芒斬了過去。
那些可洞穿金石的五彩光芒,被陳鋒的骨刀砍中後,如同冰雪被熱水融化一般,發出“滋滋……”的聲音,而陳鋒的骨刀已經砍斷五彩光芒,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那侯安義的脖子上,刀刃一劃而過,骨刀向馬上後倒飛,“鏘”的一聲,在空中三百六十五度的落了下來,刀刃落入了那岩石層當中。
“呃……”
侯安義雙目凸出,表情惶恐,用手握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有些想不通也想不懂,好像不知道爲什麼結果會是這個樣子。
鮮血正一點點的從侯安義的脖子裡面泊泊的噴灑出來,只見一條血線正在他的脖子上面慢慢的擴大,而侯安義看着陳鋒,嘴脣微張,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良久之後,懸浮在空中的侯安義往魔魘印的心臟掉了下去。
“自作孽不可活!”陳鋒看着墜落的侯安義,沒有絲毫的憐憫的道。
本來陳鋒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而這個侯安義竟然還要來挑釁他,挑釁他也就算了,陳鋒估計也不會對他下狠手,但是他卻膽大包天的調換了他的丹藥,這就死不足惜了。
“你……你竟然殺了侯師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把惶恐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是侯安義之前那個同伴,他剛剛纔進來,沒想到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變得十分惶恐的道。
陳鋒的眉頭頓時一皺,他對殺了侯安義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多大的問題,不過前提是沒有人看見,就算太乙道宗的找上來,陳鋒到時候也大可推脫說不是他殺的,反正這地方每天都會有弟子身亡,誰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呢,但是現在被那侯安義的同伴看到了,那事情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就算陳鋒有百般的理由,說什麼侯安義挑釁他,侯安義剋扣了他的丹藥等等,但是這些理由都不足於讓他殺了侯安義。
“斬草除根!”
陳鋒的腦子裡面蹦出了四個大字來,他看向那侯安義的同伴,面露殺機的。
而侯安義的同伴感受的陳鋒對他那濃濃的殺機,見到來侯安義都被殺了,根本不敢跟陳鋒動手,馬上往來路御劍逃跑。
而陳鋒豈會讓他回去攪風攪雨的,馬上御刀追了上去,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時候,侯安義的屍體墜下那魔魘印心臟的時候,只見他的血落在那心臟上面時,那心臟突然開始一陣的收縮,並且發出紅光,好像嗜血的怪物一樣,一瞬間就把侯安義身上的血全部給吸光了,只剩下一具乾癟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