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停下來的原因不是因爲他無法通過,而是這傢伙想要休息一下,順便也好回憶一下剛纔這大陣的一些情形。
陳鋒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下來,雙腳一蹬的,把鞋子給踢掉,然後懶洋洋的依靠在大石頭上面抽菸喝水,但是他這個舉動卻是急壞了上面天陽子。
天陽子哪裡還能夠忍得住的,馬上化爲一道彩虹,向陳鋒的方向飛掠了過去,而陳鋒正有滋有味的抽着煙,心想着,是不是睡個午覺再出發的時候,看到一個白衣老頭“嗖”的一下出現在他的面前。
“小子,你幹嘛不走了?”天陽子急迫的問道。
“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老人家,你幹嘛的?”陳鋒可不認識天陽子,對他翻了個白眼,有些懶洋洋的回答道。
“小子,你……你快起來走出去。”
天陽子現在看陳鋒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一件稀世之寶一樣似的,這最後一步纔是千機陣法最困難的地方,但是陳鋒偏偏在這個時候掉鏈子了,這不是要急死天陽子嗎?
“老頭,你幹嘛啊?難道還有時間限制不成,小爺我剛纔走了大半天的,連飯都沒有吃一口,這肚子早已經餓得咕咕叫的了,難道我停下來喝口水還不行嗎?”陳鋒沒好氣的道。
“不是,不是,我是想看到你走出這個千機陣。”天陽子一大把年紀了,他竟然好像一個孩子似的懇求陳鋒道。
“原來這玩意叫做千機陣,怪不得一步一變化的。”陳鋒從這老頭的話裡面得知了這個變態陣法的名字。
“對了,老頭,你是幹嘛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是這裡的弟子?還是這裡的樵夫啊?”陳鋒突然想起這老頭的身份來,頓時十分好奇的問道。
“你只要走出這個陣法,就可以知道我的身份。”天陽子急切的道。
“切!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還真當小爺還稀罕你不成,我不走了,我累了,我要先睡一覺再說。”
陳鋒看到這老頭神秘兮兮的樣子,乾脆懶得去理會他,依靠着大石頭,光着腳丫子,吧唧吧唧的抽起煙來了,讓天陽子急的快要上火了。
“臭小子,你到底走不走?”天陽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陳鋒道。
“不走,不走,就不走。小爺要睡覺了,老頭,你該去哪去哪玩兒的,別妨礙小爺我睡午覺的。”陳鋒鄙夷的看了一眼這古怪的老頭道。
“小子,你……你氣煞我也,你走不走,不走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天陽子哪裡遇到過像陳鋒這種性格和脾氣都古怪的傢伙,氣得他連肺都差點要炸了。
陳鋒看到這老頭子竟然開始捲起袖子來,一副想要揍人的樣子,而且他還不透這老頭的修爲,頓時打了個激靈的爬了起來道:“老頭,算我怕你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陳鋒把鞋子穿好,面對這千機陣最後也是最難的一陣,他竟然直接一步就跨了過去,似乎那最後一陣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陳鋒從千機陣出來後,天陽子也從千機陣裡面出來,他看着陳鋒雙眼放光的,就差留口水的了,讓陳鋒感到一陣陣毛骨悚然的,心裡面尋思着:“這老頭該不會是“彎”了的人吧?要不然怎麼一大把年紀了,他還好這一口的?”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天陽子對陳鋒是千般萬般滿意的道。
“姓陳名鋒,耳東陳,金刀鋒,沒有法號。”陳鋒老實的回答道,這古怪的老頭給了他一種壓迫力,陳鋒不想得罪他。
“陳鋒,好好好,好名字。”天陽子高興的道。
陳鋒臉都黑了,什麼好名字壞名字的,叫陳鋒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的,這有什麼好不好的,不過卻不敢用髒話去刺激這老頭。
“老人家,你非得逼我從裡面出來,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陳鋒警惕的問道。
“呵呵,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快點走吧,這裡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呢。”
天陽子現在是越看陳鋒就覺得越滿意的,不過他不打算馬上讓陳鋒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對陳鋒說完這句話後,便化作一條長虹消失在陳鋒的面前。
“古古怪怪的。”陳鋒搖搖頭的道。
他也懶得去理會這個奇怪的老頭,開始向天極峰的峰頂走上去,這後面雖然還有一些陣法,不過都是一些很簡單的小陣法,陳鋒也無需純淨之瞳,他很快就破解掉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人就出現在了天極峰的峰頂上面。
在峰頂上面有一個類似於四合院的院子,陳鋒走了過去,敲了敲門道:“裡面有人嗎?我是來學習陣法的弟子。”
嘎吱的一聲,大門被打開,看到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道童走了出來,對陳鋒道:“你就是來學習陣法的弟子?”
“是的,我叫陳鋒,這是我的牌子。”陳鋒從兜裡面拿出一個牌子來遞給小道童道。
那小道童看了一眼陳鋒的牌子,馬上對他變得熱情了起來道:“長老已經在裡面等你多時了,請你跟我進來。”
“謝謝,有勞小兄弟了。”陳鋒恭恭敬敬的道,小道童一般都是長老身邊的人,年紀通常都不大,陳鋒可不想得罪他。
小道童帶着陳鋒往裡邊走,而陳鋒卻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這間碩大的四合院裡面,除了他和這個小道童之外,他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其他的人了,頓時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兄弟,不知道其餘那些來學習陣法的弟子在什麼地方?”
“嘻嘻,你不就是嗎?”那小道童回頭衝陳鋒一笑的道。
“呃……我是說除了我之外,其餘的那些師兄師姐們在什麼地方?”這小道童的眼神,讓陳鋒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三年來,你就是唯一的一個弟子,好了,你不要再問東問西的了,長老正在大殿等着你呢,快些走吧。”這小道童催促陳鋒道。
陳鋒腳步一個踉蹌的,差點跌了他一跤,心中頓時有一萬頭的草泥馬在奔襲而過的,讓他有些欲哭無淚的暗思着。
“有沒有搞錯啊?雖然白石書院的陣法不出名,但是也不至於三年來,連個弟子都沒有吧?估計這師傅的修爲也不怎麼樣,早知道他就去修習劍修法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