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陳鋒看着她們兩個問道,他可以和林馨如住在一起,但是鍾盈盈是外人,現在卻只剩下一間房了,總不能三個人住一起吧?陳鋒他倒是想,但他也只是敢在心裡面想想而已,帶着自己的老婆左擁右抱的,估計是每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
“今晚我和盈盈睡,你自己一個人搞定。”林馨如哪裡會不知道陳鋒這傢伙的心裡面在想什麼的,直截了當的把他踢了出去道。
陳鋒頓時變得苦哈哈的,意味着他今晚沒有肉吃了,別說肉了,估計連湯都木有得喝,三人入住了剩餘的一間房間,裡面還是挺大的,畢竟是商務總統套房,其實就算是睡多幾個人都沒有關係,但是裡面卻只有一張牀,意味着陳鋒今晚只能睡沙發了。
由於明天才是拍賣會開始的時間的,既然陳鋒帶林馨如她們出來,除了要去參加拍賣會之外,自然也是想要帶她們出來散散心,好彌補一下自己前段時間,沒有時間陪林馨如的愧疚,所以陳鋒打算帶着她們兩個出去夜遊香江。
而此刻那些被林馨如給擊倒的武者,全都帶傷,跪在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這個男人正是先前站在宋明基身邊的那個眼神漠然的男人。
“你是說……那個女人一個人就把你們全部的人打倒了?”巫殉用手旋轉着戴在手中的鐵指環,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十幾二十個內家高手,竟然敗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中,要不是這些人全都是自己的手下的話,巫殉甚至以爲他們是合夥一起來騙自己的。
“測試出那個女人是什麼實力沒有?”巫殉表情變幻不定的道。
“不……不……不清楚,我們跟她交手的時間很短,那個女人似乎能夠提前預判我們的招式似的,每次她都是後發先制的,我們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一名武者的臉上還纏着一條繃帶,說話漏風的道。
“能夠預判?能夠預判不代表這個女人的實力就比你們強,有些門派的武功就能夠做到提前預判,這個女人應該也是某個門派的弟子。”巫殉閉上眼睛,分析的道。
“哼!在香江我巫殉還沒有怕過別人,不管那個女人是哪個門派的人,在香江是頭虎也得給我巫殉趴着,是條龍也得給我盤着!把他們的位置給我找出來。”
巫殉就不信這個邪了,那個女人看上去只不過是一個,最多隻有才二十多歲出頭的女人,任憑她從孃胎裡面修煉,實力又能有多高的?
…………
陳鋒陪伴着林馨如和鍾盈盈她們夜遊了一圈香江後,還去了一下平頂山看風景,不過他們在回去酒店的路上,突然被五六輛車子前後給圍堵了起來,從那些圍堵他們的車子裡面,嘩啦啦的一下子,下來了很多穿着同一個款式服裝的人。
一個人走到了陳鋒車子的跟前,對着玻璃窗敲了敲,出租車司機早已經被嚇得哆哆嗦嗦的了,不知道這幫堵住他們的人是什麼人?
“滾!要是敢報警就讓人準備幫你收屍吧!”那個開出租的車司機,急忙下車抱頭鼠竄的。
“三位請下車吧,巫爺想要見你們。”那個男人拉開車門,對陳鋒他們獰笑的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們並不認識你們。”
陳鋒沒有說話,反倒是林馨如開口說話,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怕事的小女人了,這些年來,她在陳鋒的調教下,雖然她還沒有變成一個暴力女,但絕對不是一個拍事的人,再加上她以前是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什麼風浪沒見過的,更何況陳鋒還在她旁邊。
“呵呵,你們只要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那個男人說話的時候,還夾帶着一些香江粵語的口音。
“若是我們說不呢?”
陳鋒一直沒有開口的,而是在旁邊笑眯眯的看着林馨如是如何應付這些人的。
“你們可沒得選擇。”
那個男人突然拿出一把手槍來,槍口指着車內的陳鋒他們三個,面目猙獰的道。
林馨如眼神慍怒了一下,她正打算出手的時候,這時候,陳鋒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語氣十分平靜的道:“好,我們跟你們走。”
“識時務者爲俊傑,下來吧,不要玩什麼花樣的,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變成一個死人。”這個男人用一種穩操勝券的語氣對陳鋒他們道。
陳鋒摔下從車子裡面走了下來,看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對那個男人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來,令到那個拿槍的男人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
“你笑什麼?”那個男人被陳鋒的笑容激怒,頓時惱怒的道。
“沒什麼,我是在笑你們太可憐了,下次記得不要再跟那麼垃圾的主子了,主子垃圾,養出來的狗也好不到哪裡去。”
陳鋒對他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齒來道,根本對他手中的武器熟視無睹的。
“你特麼找死!”
那個男人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得出來,陳鋒是在諷刺他們是一條狗,頓時用他那拿槍的手,暴怒向陳鋒的腦袋狠狠的用力砸了下去,巫爺只是說了,一定要把那兩個女人帶回去而已,可沒說也要把這個男的帶回去。
但就在此刻,剛剛還在他面前的陳鋒已經不見了,等待他找到陳鋒的身影的時候,不知道陳鋒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身後面,緊接着就看到了這個男人,笑吟吟的把他拿槍的手臂,給硬生生的掰斷了,就如同在掰甘蔗一樣,好像那不是人的手臂,而是一根無足輕重的甘蔗似的。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跟着他就看到令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恐懼場景,只見那個男人用手虛空一抓,只見他帶來的那些人,全部都雙腳懸浮到了空中,四肢亂蹬着。
這些人一個個全都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嘴巴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雙眼凸出着,而臉上全都是一副極端痛苦的表情,感覺就像他們的脖子,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掐住了一樣,十多個人如同十多條離開了水面的魚兒,正在拼命的掙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