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陳鋒不想取他們的狗命的話,這五六個人早已經沒命了,甚至陳鋒根本都不用動手,他直接用氣勢就能夠碾爆他們。
但是陳鋒沒有必要爲了這幾個小混蛋,而去浪費他體內的真氣,何況這些人殺了他們也沒用,他們就像是地裡面的野草似的,砍也砍不完,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他們只不過是一些二流子而已,爛命一條的,所以陳鋒沒有這個必要去惹一身的騒。
“南港金坷垃是吧?”
陳鋒面目猙獰的走到那金安的面前,直接一巴掌向那金安的左臉扇了過去,扇得啪的一聲巨響,直接把那金安的牙血都給抽了出來。
陳鋒是金丹境的修士,生怕自己用多一點力氣都會抽死這個傢伙,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力量降到最弱,但這也不是那金安能夠承受得了的,陳鋒那一巴掌下去,差點把那金安的魂都給抽飛掉了。
“你特麼的這麼喜歡喝酒,今天爺就跟你喝個夠!服務員,把你店裡面最烈的酒給我拿幾箱過來。”陳鋒吼了一聲道。
陳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用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把包括金安在內的五六個二流子,全部給放倒了,那些服務員們那裡敢違揹他的意思,而且說句良心話,那些服務員們看到金安他們受到了教訓,心裡面也是極其的舒坦的,因爲他們平常也受了不少這個金安的氣。
很快就看到兩名男員工有些畏畏縮縮的擡來了兩箱酒,一放到陳鋒的面前就立馬趕緊跑掉了,好像陳鋒是什麼妖魔鬼怪一樣,陳鋒也懶得去搭理他們,他從箱子裡面拿出一瓶蛤蚧酒來,也不管它烈不烈的,擰開蓋子,就往那金安的嘴巴里面灌了進去。
咕嚕咕嚕……
一整瓶的蛤蚧酒,全部一滴不剩的被陳鋒灌進了那金安的喉嚨裡面去,頓時嗆得他眼淚和鼻涕都一起冒了出來,不停的手舞足蹈的咳嗽着,雖然蛤蚧酒的度數不高,但是這麼灌法,就算白開水也受不了,何況還是酒呢。
“爽不爽,金坷垃大爺?要不要再跟我多喝幾杯?”陳鋒用手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打着,一臉的獰笑道。
金安急忙搖搖頭的,一副可憐巴巴的狼狽模樣,俗話說得好,惡人還需惡人磨才行,像金安這些人最喜歡的就是別人跟他們講道理了,因爲他們不跟你講道理,但是陳鋒不跟他們講道理,只跟他們講拳頭的時候,他們就立馬就慫了。
“不喝?那你是不肯給面子我了!”
陳鋒直接把他的話扔回去給他,再次從箱子裡面拿出一瓶連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酒,擰開蓋子,再次對準金安灌了起來。
咳咳咳……
陳鋒灌了大半瓶酒後,看到這金安已經像條死狗了似的了,不再去折磨他,一把將他鬆開,然後拿出兩百塊錢來,放到桌面上,拖着鍾盈盈的手離開了這裡,這個時候,他們肯定是不能再吃火鍋的了。
出了火鍋店後,兩人上了車子離開這裡,鍾盈盈依然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或許是因爲剛纔的二流子,或許是陳鋒的那嚇人的手段都有之。
“對……對不起,都是我給你惹麻煩了。”
鍾盈盈過了一會兒,她小聲的開口對陳鋒道,她是自己知道自己的魅力的,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可以說是伴隨着她成長的整個過程,只不過她很幸運,每次都會有人庇護她,所以一直也沒有出過什麼太大的事情。
“沒事,只不過是幾個二流子而已,你不用太過放在心上了,對了,鍾小姐,如果你以後想要避免這些事情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跟你爺爺學習一下修行,這樣子可以把你身上的魅惑之力給隱藏起來,可以爲你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陳鋒建議她道。
“其實……其實我爺爺也是這麼對我說的,只是……只是我對修行一向沒有什麼興趣,等找到我爺爺了,我會嘗試一下的。”鍾盈盈點點頭道。
她身上的這種迷人的魅力,的確爲她帶來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比如在生活上,或者在職場上,但同時也爲她帶來了數之不清的麻煩,幾乎每個頂頭上司或者是客戶,都想要追求她,甚至有的時候,那些追求者還會動用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段。
比如威脅她說要跳樓自殺的也有,說是爲了她自殺割脈的也有,還有爲了她,說要和自己的老婆離婚的也有,而且翻牆闖進她家裡,向她跪地表白求婚的也有……
而這些爛桃花讓鍾盈盈煩不勝煩的,就連她家小區門口的保安也爲了她茶飯不思的,所以工作以外的時間,她一般都會宅在家裡面儘量不出去,但這也不是個辦法,她始終需要一個正常的生活。
這次陳鋒換了另外一家店,還要了個獨立的包廂,這下子他們纔可以安心的吃完這一頓飯,吃完了飯後,陳鋒開車去找了一間酒店,然後定了兩間房,兩人都各自去休息了起來,畢竟這幾天來,大家都是累壞了,而且現在纔是中午的時間,要到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
陳鋒雖然是一名修士,但是修士並不等於就可以不需要吃飯睡覺打豆豆的了,修行是修行,身體的機能是身體機能,最多的是修士的身體機能要比普通的人好很多就是了,但是時間久了,依然還是會感覺到疲倦的,也是需要休息來恢復精神的。
陳鋒一覺睡到了晚上的七點鐘,起來洗了個澡後,感覺到精神百倍的,這幾天的疲憊一掃而空,他收拾了一下東西后,還在想着不知道那鍾盈盈起來沒有?陳鋒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他過去打開房門看到鍾盈盈已經在外面等他了。
陳鋒並沒有馬上去退房,若是今晚在那桑嗱洗浴中心裡面沒有什麼發現的話,恐怕他們今晚還要在這裡過上一個晚上。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陳鋒也不着急的,他和鍾盈盈去吃過晚飯之後,等到差不多晚上的九點鐘了纔開車過去,一個大男人帶着一個女人,去這種不正經的地方,始終給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也讓鍾盈盈這一路上都是面紅耳赤的,羞得她不敢擡起頭來看人,要不是隻有她才能夠感應到鍾離子留下來的蹤跡,陳鋒也不想帶她進去這個是非之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