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管家走了之後,陳鋒開始熟悉自己的新居來,他這裡走走,哪裡看看的,把一些重要的地方記在心裡。
這個雲海震倒是慷慨,竟然弄了十多個僕人和侍女來服侍他,只不過這些人裡面,有多少人是雲海震安排在他身邊,用於監視他的眼線,陳鋒也懶得去揭迷,反正這些人對於他來說,只是零威脅而已,那個雲海震想要控制自己爲他所用,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到底誰玩誰的,這還沒有定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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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之前趙良的事情,陳鋒原本可以給他一個活人,但是陳鋒卻給了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給他,目的自然是不希望雲海震過的太過舒服了。
陳鋒回到了房間之後,吩咐下人幫他準備熱水來洗澡,他這幾天來都沒有洗澡,讓這陳鋒這傢伙早已經感覺到渾身不舒坦的了。
沒多久後,就看到僕人擡來了一個大木桶,然後往裡面倒滿了熱水,跟着進來了兩個年輕的侍女,對陳鋒行了個禮後,竟然開始幫陳鋒更衣沐浴。
陳鋒認得這兩個婢女,她們一個叫小紅,一個叫小翠,而且還是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陳鋒看到她們兩個二話不說的,過來就直接扒他的衣服,頓時感到面紅心跳的道:“你們幹什麼?”
“回老爺的話,婢女替老爺寬衣沐浴呀。”小紅和小翠恭恭敬敬的道。
“這對雙胞胎姐妹要幫自己洗澡?”一想到這個香焉的場景,陳鋒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不過陳鋒畢竟是個現代人,而且他來這裡可不是爲了享受的,鬼知道,這對雙胞胎婢女是不是雲海震安排的人。
“不用了,你們出去吧?”陳鋒揮了揮手道。
哪知道陳鋒這個動作,嚇得那對雙胞胎婢女馬上跪了下來向他求饒道:“老爺,是不是婢女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惹老爺生氣了,還請老爺責罰。”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並沒有怪罪你們,快點起來。”陳鋒頓時好笑的道。
“既然如此,那老爺爲什麼不讓婢女服侍呢?老爺是不是討厭我們?”
兩個雙胞胎姐妹眼淚汪汪的樣子,就連說話的語氣和節奏都是一模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們是一個人在說話呢。
“這個……我不太習慣有人服侍我洗澡,我自己洗就行了。”陳鋒有些無奈的道。
“服侍老爺是我們兩個的職責,若是老爺不讓我們服侍的話,何總管知道了,他一定會打死我們的,請老爺讓我們兩個服侍您更衣沐浴。”小紅和小翠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的道。
“何總管!”
陳鋒的眉頭一皺,他記得那個叫做什麼何總管的傢伙,好像是雲海震身邊的一名親信,長着一雙倒三角眼,還有着一隻高高的翹起的鷹鉤鼻子,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他看上去給人的感覺有些陰險。
這個什麼何總管的傢伙,管得未免太寬了一點了吧?老子洗個澡他也要干涉,這並不合常理,難道這對雙胞胎姐妹是他故意安排在自己身邊的?
陳鋒看着小紅和小翠開始思索了起來,這對雙胞胎婢女的容貌,就算放在尚書府裡面也是屬於一等一的妖孽型美女,更別說她們還是一對難得的雙胞胎姐妹了,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她們的迷惑,而這個何管家卻把她們送給了自己,要說當中沒有點什麼貓膩的,打死陳鋒也不信。
陳鋒想了一會兒後,嘴角頓時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來,既然他們這麼想要控制他陳鋒,那自己怎麼好意思讓他們失望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陳鋒便不再堅持了,大大方方的讓這兩個雙胞胎婢女服侍他沐浴更衣,陳鋒坐在桶子裡面,閉着雙眼,讓自己儘量做到非禮勿視,心平氣和。
只見那兩個雙胞胎姐妹,竟然也一同進入了桶子裡面,幫他輕輕的擦身服侍他,陳鋒的身體輕輕一震的,感覺到自己後背所傳來的異樣,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清醒,收斂了自己的邪念,變得如同一塊沒有任何感覺的石頭一樣,任由她們兩人侍奉。
陳鋒洗完澡後,兩個雙胞胎婢女還細心的幫他穿好衣服,陳鋒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不得不說,這兩個雙胞胎姐妹還真是極品,哪怕看着也夠爽心悅目的了。
陳鋒走出去後,看到自己的新居里面,竟然還有一間馬房,而且裡面還關着一匹棗紅色的大馬,有一個馬童正在幫這匹馬刷着毛髮。
陳鋒頓時來了興趣了,他走了過去,那名馬童看到陳鋒,馬上放下手中的活計,對陳鋒恭恭敬敬的道:“老爺。”
“這匹馬可以用嗎?”陳鋒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匹馬是北方匈奴之地所產的戰馬,性子比較剛烈,一般人很難馴服它,這匹馬已經踢傷了好幾個馬伕,這不,這府裡頭都換了好多個馬伕了,沒有人能夠靠近它半步。”這名馬童解釋道。
“哦,既然這樣,那麼爲什麼你可以接近它?難道它不會踢你嗎?”
陳鋒倒是有些好奇,一個看上去只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孩子,連大人都馴服不了的馬,難道他可以?
“我也不知道,這匹馬看到誰都會發怒,但唯獨看到我不會有任何的反應,而且還變得很溫順,所以府裡面的管事就讓我來伺候這匹馬。”這個馬童驕傲的道。
“我看看。”陳鋒聽到馬童把這匹馬說的這麼古怪,走了過去道。
“老爺,小心一點。”
那名馬童看到陳鋒大咧咧的向馬走了過來,頓時攔住了他,臉色擔心無比的道,主要是擔心這匹馬要是一不小心踢傷了老爺,倒時候,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放心吧,沒事的,一匹馬還能夠把我吃了不成?”陳鋒對他微微一笑的,越過他的手臂,繼續向這匹馬走了過去。
果然那匹馬一看到陳鋒向它走了過來,頓時脾氣就開始變得無比的暴躁,四隻蹄子不停的在地面上刨了起來,還對陳鋒露出了一副衝鋒的樣子,好像陳鋒是它的敵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