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並不清楚自家老頭子那齷蹉的心思,他的臉上正貼着幾塊狗皮藥膏的,躺在一張躺椅上面,吹着涼風,大快朵頤着西瓜,心情說不出來的愉快。
自從上次跟無生老母幹了一架後,這傢伙雖然受了傷,但是也讓他得了不少的好處,原本他晉升凝神境本來就不太穩定,哪知道跟無生老母幹了一架後,他的實力竟然不退反進,連以前一些受到阻滯的地方,現在都已經融會貫通了。
“看來還是得多打架,打好架纔是修煉的不二法門啊!”
陳鋒這傢伙感嘆一句後,一口把手中的西瓜,連囊帶籽的全吞下了肚子裡面去了,而且還抖腿哼起了小曲來。
陳鋒吃飽喝足後,回去房間裡打開電腦,發現有一條來自於地下世界的留言,這是上次陳鋒拜託國際郵差幫他留意的一個消息,國際郵差當然指的不是那些在郵局工作的人,而是指一個人的綽號,對方是一個專門賣消息的消息販子。
那個曾多次假冒他身份的假凱撒,多次出現在米國的唐人街裡面,也就是說,這個假凱撒很有可能就居住在舊金山的唐人街裡頭,這倒是有點出乎陳鋒的意料,不知道對方假冒他身份的目的爲的是什麼?
陳鋒把消息看完之後,關閉了電腦,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拿起電話來撥打一個訂票電話道:“請幫我訂購一張飛往美國舊金山的機票。”
第二天,陳鋒就搭乘了一架飛往舊金山的飛機,不管這個假凱撒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傢伙膽敢冒充他的身份,這是陳鋒不可以容忍的事情,所過陳鋒打算去把這個敢假冒他的傢伙給揪出來。
在19世紀中葉,舊金山在淘金熱中迅速發展,華僑稱爲“金山”,後爲區別於澳大利亞的墨爾本,改稱“舊金山”。
舊金山是美洲華人最爲密集的聚居地,,同樣這裡也是臥虎藏龍的,有很多隱形的華人富豪就在這裡生活。
而在舊金山唐人街這裡,有些地方,就連米國的fbi都不敢輕易進入,因爲那裡是華青會的勢力範圍之內。
華青會雖然是海外清邦的一個分支,但其實現在的華青會與以前的清邦早已經相差甚遠的了,已經不再是那個以運漕爲業的邦派。
他們的身份早已經合法化,並且融入到了海外的社會當中去,有些甚至已經過上了上等人的日子,時常進出一些高級場所,甚至還有些去競選市長,參加議會等等,不過有些屬於清邦的規矩還是傳承了下來。
清邦與洪門其實是有着相當之淵源的,但由於實行禪宗制度,所以與洪門中互稱兄弟不同,清邦是拜師入幫,會衆以師徒相稱,崇尚“師徒如父子”。
所以清邦的組織比洪門更加嚴密,規矩更復雜,於是也更加秘密,因此有言道:“清邦一條線,洪門一大片”。
傾向於行會性質的清邦並未如洪門那般強調要反清復明,但多少也認同這一思想,提倡“替天行道”。
由於清邦並未積極從事反清活動,所以洪門一度將其當作叛徒,嚴禁洪門會員轉投清邦,稱“由清轉洪,披紅掛綵;由洪轉清,剝皮抽筋。”。
但爲了避免衝突,兩派仍多稱“清洪一家”,所謂“紅花綠葉白蓮藕,三教原來是一家”。
紅花綠葉白蓮藕,指的是:“洪門、清幫與白蓮教”尤其是在清代後期,不少清邦弟子也開始反清,兩派逐漸減少了敵對,不過後來,清邦因爲遭遇到清廷的壓迫,開始逐漸轉入了南洋謀求生存。
陳鋒沒想到,自己剛剛纔跟白蓮作對完,現在又要到清邦的地頭去了,一架來自華夏的飛機,安全的降落在舊金山的機場,陳鋒臉上戴着一副黑墨鏡,從裡面走了出來,上了一輛前往華人街的出租車。
潘公府是一棟佔地足有上千平方米大的私人莊園,也是華青會的話事人潘安邦的府邸,這裡戒備之森嚴,非同一般,閒雜人士等,根本無法靠近這棟私人莊園半步。
只見在潘公府裡面,有一個大概二十出頭,長得美若天仙的女孩子,上了一輛車子,只見這輛車子緩緩的駛出了莊園,而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恭恭敬敬的向這個女孩子詢問道:“大小姐,請問要去哪裡?”
“去聚福樓。”這個女孩子玉脣輕啓的道。
“是,大小姐,要不要帶些保鏢過去。”這名司機道。
“不必了,你直接開車載我過去就行了,速度快點,晚上我還有一個宴會要參加。”這女孩子雙手合攏,放在自己的跟前道。
“是,大小姐。”
司機不再開口多問,專心的開起車來,用平穩的速度,往聚福樓所在的方向而去。
此刻的聚福樓被人包了起來,今天除了特定的客人外,一概不對外開放,裡面只設了一張桌子,而桌子的周圍,已經坐了幾個男人,在他們的身後面,還站着一大幫不知道是保鏢還是小弟的跟班。
過了沒多久後,就看到聚福樓的門打開,只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而這個女孩子,正是剛纔從潘公府出來的那個二十出頭的美女。
只見這個女孩子有着一身雪白的肌膚,如同絲緞般的華麗,瓜子臉上有着一對清澈剔透的眼睛,不惹一絲塵埃,就像那海底深處的紫水晶,令人不敢褻瀆,她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步伐輕盈,一舉手一投足間,盡顯出優雅脫俗之態。
坐在聚福樓裡面的幾個男人,看到她時,喉嚨忍不住發出咕嚕的一聲響聲,齊齊被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給吸引。
這個女孩子保持着儀態,大大方方的走到他們的面前,自個坐了下來,對着這幾個男人,微微的一笑的道:“我叫潘暮煙,是潘安邦的女兒,我爹地今天沒有空過來,所以,今天的談判將會由我來代替他進行。”
“嘖嘖嘖……沒想到潘安邦竟然還有個這麼標緻的女兒,真是好福氣啊!既然你代替你父親過來談判,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頭髮後面編了一條小辮子的男子,收起了自己的失態,看着潘暮煙,眼中露出一抹想要佔有她的眼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