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等等我。”
就在陳鋒低頭行走的時候,只見鄭碧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她看到陳鋒咳嗽,馬上擔憂的道:“你受傷了?”
“只是一點點小傷,對了,你剛纔沒事吧?”陳鋒看到是她,也放鬆了下來道。
“沒事,剛纔謝謝你救了我一命。”鄭碧萱對他無比感激的道。
“不用客氣,誰讓你是個大美女呢,英雄救美,我已經渴望很久了,你要是打算要以身相許的話,我也不會介意。”
陳鋒笑眯眯的開玩笑道,如果換了鄭碧萱是個醜八怪的話,這傢伙會不會出手,還真的有待商榷。
鄭碧萱臉色一紅,突然看到她悶哼了一聲,從嘴角滲出了一絲的鮮血,雖然她說沒有事,但是剛纔在跟吳舫生的打鬥中,她還是受了一點內傷。
陳鋒手忙腳亂的一把扶住了她道:“沒事吧?我剛纔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也不用氣到吐血啊!”
“我……我沒事,只是剛纔的打鬥中,受了一點點的輕傷。”鄭碧萱面紅耳赤的,掙脫了陳鋒的手臂。
“沒事就好,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這裡不安全。”陳鋒沒有再調戲她,而是帶頭先走,現在可不是調戲美女的好時刻。
“吳大師,你沒事吧?”
一名保衛看到吳舫生一動不動的站在草地上,臉色極其難看,他手中牽着一條狼狗,走過去關心的問道。
吳舫生“嗖”的一下,轉過頭去,眼中帶着一股殺氣,只見他手一動,這名保衛腰間的匕首就到了他手裡,然後在自己的手臂上面劃了長長的一刀,只見吳舫生悶哼一聲,一刀紅色的光芒,頓時從他的手臂裡面射了出來,直接把對面的保衛的腦袋穿了個對穿,連慘叫的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轟隆一聲,倒了下去了。
地上面那隻狼狗看到自己主人倒在地上,衝着吳舫生狂吠了一聲,只見吳舫生眼睛射出了一道冷光,反手一刀,將匕首從這頭狼狗的腦門出刺了進去,這隻狼狗嗚咽了幾聲,跟他的主人一樣倒在了血泊當中。
其他的保衛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全都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來,這時候,拿督也從裡面小跑了出來,可能是長年不鍛鍊的原因,十多米的距離,竟然讓他跑得全身都是汗水。
“吳大師,那一男一女呢?抓到他們沒有?”拿督喘着大氣的問道。
“沒有,讓他們跑了。”吳舫生身上的殺氣慢慢的消退,重新恢復之前那個平和的人。
“什麼?他們……他們從吳大師的手中跑掉了?”
拿督嚇了一大跳的,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從吳舫生的手中逃脫,也從來沒有見過吳舫生有這麼狼狽的時刻。
“那個男的實力很強,是個高手,不容易對付。”吳舫生看着自己手臂正在結痂的傷口,語氣有些凝重的道。
這時候,拿督也看到了吳舫生手臂上那長長的刀口,頓時變得有些緊張兮兮的道:“吳大師,你受傷了?”
“一點小傷而已,那個男人的刀法很厲害。”吳舫生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口道。
“吳大師可知道這男人是什麼人?”
拿督難以想象,竟然還有人能夠傷得了吳舫生,要知道當初拿督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這個吳舫生竟然連子彈都對付不了他,而現在卻竟然被一個男人給傷了,怎能讓他不感到震驚的呢?
“不知道,我沒有見過這個人,他這麼巧合出手救了鄭碧萱,有可能是褚明閣的同伴,以他的實力,很有可能是褚明閣的閣主。”吳舫生猜測道。
據說褚明閣的閣主,同樣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爲人神秘,實力高深,從來不輕易露出自己的真容來,也很難怪吳舫生會懷疑陳鋒就是褚明閣的閣主。
“傳令下去,全城搜索他們的蹤影,讓人監控所有的碼頭和出入境機場,我就不信,在馬六甲還有人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
不管對方是不是褚明閣的閣主,吳舫生都不打算放過他,立刻吩咐下去道。
陳鋒回到酒店,沒想到這麼巧,鄭碧萱也是跟他住在同一間酒店,陳鋒剛洗了個澡出來,突然就聽到了酒店下面吵吵嚷嚷的身,陳鋒走到窗邊,掀開窗簾看了一下,發現酒店外面停了很多車子,一些穿着保衛服的人走進了酒店,不用想陳鋒也知道肯定是拿督的人。
都說拿督在馬六甲一手遮天的,果然傳言沒有錯,恐怕他們的行動已經得到了某些渠道的認可,否則也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行動。
陳鋒現在不想和那個吳舫生髮生衝突,在來之前,陳鋒以爲這個吳舫生了不起是一個蠱王罷了,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不亞於自己。
陳鋒倒是不怕了他,如果用出他的看家本事的話,他想要戰勝這個吳舫生並不難,難的是如何殺死他,除非陳鋒能一招就能幹掉他,否則的話,一旦讓對方逃走,必定會後患無窮。
現在估計這個吳舫生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這便是陳鋒依仗的地方,所以他要好好想一個法子,把這個吳舫生給困住,讓他無法逃跑才行。
就在這時候,房門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聽到鄭碧萱正在外面叫道:“陳鋒……陳鋒……”
陳鋒過去打開門,只見鄭碧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對他道:“陳鋒,不好了,拿督的人封鎖住了酒店的出口,他們正在逐間搜查酒店的房間,一定是來找我們的。”
“拿上東西,我們馬上離開。”陳鋒不想在酒店這裡與他們發生衝突,立即對鄭碧萱道。
鄭碧萱沒有反對,好在他們的東西都不多,陳鋒只是一個旅行包,而鄭碧萱同樣也是如此,他們都是過來辦事的人,不是來旅遊的,自然不會是大包小包的行李。
“我們從哪裡走?”鄭碧萱背好旅行包,問陳鋒道。
“現在暫時不宜和他們發生衝突,我們從天台離開。”陳鋒沒有任何的猶豫道。
“好。”
鄭碧萱沒有反對,她還以爲陳鋒有什麼計劃的,哪知道,等他們兩個到了天台後,鄭碧萱才知道,陳鋒並沒有所謂的後備計劃,而是他打算跳過去對面的大廈天台,然後打算從那裡離開。
雖然鄭碧萱會輕功,但是從這裡到對面的大廈天台,最起碼得有一百多米遠的距離,鄭碧萱憑着自己的輕功,根本跳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