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死的?”蕭鈺追問。 “這,這,這幾天接連死的。”張中良已經嚇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關乎到你的身家性命,你沒有去查一下爲什麼死的麼?”蕭鈺問道。 “查了,但是都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張中良感覺自己真是無用,沒有保護好自己,更連累了王爺。 “你寫的字據?” “屬下派人去找過了,但是都不見了。和死者一樣,都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和證據。看來是有人想要害死我,然後讓王爺您難做啊!”張中良不是白癡,自然是知道事情的起因都在哪裡了。 “嗯,你說的都沒有錯,這一切都是有計劃的籌謀,和你沒有關係,你做的已經非常的好了。”對於忠心耿耿,爲民爲國的張中良,蕭鈺無法斥責。 他沒有任何的過失和錯誤,都是有心人想要陷害,這是逃都逃不掉的。既然自己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也不打算在這裡多耽誤時間。 “行了,今天先到這裡,你快回去吧!好好想想還有什麼紕漏是沒有跟本王說的,這是關乎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問題,希望張大人你也謹慎對待。” 蕭鈺提點他讓他在回去回憶回憶,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重要的線索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是,王爺。”張中良跪下磕了一個頭,然後站起來拭了拭額頭上的汗水,就緊忙下山了。 山下的春兒看到倆個人好像是聊好了,張中良都已經走了,他緊忙上山。 “王爺,怎麼樣?”春兒趕緊上前問道。 “他做的是好官,可是對於別人的陷害他是一點防備和反抗的條件都沒有,這次國丈大人是有備而來,怨不得他。”蕭鈺嘆道。 這個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的簡單,就看這國丈一系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害死這麼多人,他就知道他們是打算博這最後一下了。
雖然皇位就是要靠着萬千人的屍骨走上去的,但是蕭鈺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會這麼心狠的做下這一切。 "春兒,你派人去查一下冀州身邊的幾個臨縣,對於冀州發生如此事是都怎麼處理的,還有就是張中良曾經都跟哪幾位大人借的款?字據都哪裡去了?死亡時間和原因查清楚,還有就是都誰獲救了,能否出庭作證?還有就是縣誌拿來跟我看看。"蕭鈺對着春兒安排好一切就往山下走。 春兒應了一聲,然後隨着蕭鈺一起回到了驛錧。 把蕭鈺安全送到了驛錧,春兒就忙着連夜派人偵查了。 這夜蕭鈺怎麼也睡不着。太多的事情理不通了,他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下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事一定是國丈大人一系做出來的,但是他要怎麼解這個難題,就要搞清楚這一切。 既然肯定這事不是張中良做的了,而且他還爲了百姓做了那麼多的挽救。那終究會有逃下來的人來給他作證,國丈大人再厲害,他也不能隻手遮天。 蕭鈺想自己只要注意,留心觀察,他們一定留下了手腳。 蕭鈺拿出紙筆畫出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先是土質變不長農作物,再是饑荒,遞摺子,批下了賑災款,可是批下了賑災款張中良竟然不知道,四處籌借,獨自一力賑災,無力脫身,派人去進京,都被攔了下來,攔着的人是尚書大人弟子徐大人,管轄知府,官剛好壓制了張中良。然後就是尚書大人奏請皇上處死張中良,原因貪污,此時下達通令的時候張中良才知道朝廷早已撥下了款項,可是錢卻沒到自己手中,他纔剛剛知道這一切,還被冠上貪污之罪。 再然後就是自己被舉薦出任巡撫,美名是鍛鍊,其實就是讓自己進退倆難。 好一手如意算盤!國丈道行果然深,讓蕭鈺感覺自己望塵莫及。 “主子,都辦好了,等消息就可以了。”小
春兒悄悄的走進來。看着蕭鈺出聲稟報。 “嗯,什麼時候消息能出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什麼時候能出消息。 “最快的話是明天早上,晚的話就是明天晚上。”春兒給了蕭鈺一個保守的答案。 蕭鈺轉念一想,這也是難爲春兒了,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你也累了,趕緊下去休息吧!” “王爺,這是王妃給你遞來的信。”春兒從懷中取出剛剛得到的信,遞給蕭鈺。 蕭鈺一聽是顧清歌的信頓時也是一掃一臉的疲憊。自從蕭鈺離開京城,顧清歌每三天都會給蕭鈺遞一次信,不爲別的就是說說府中發生的事情,和她自己做的一些事兒。 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蕭鈺看到了也會很開心,因爲這是倆個新婚小夫妻唯一的樂趣了。 離得這麼遠,顧清歌思念蕭鈺,可是蕭鈺何嘗不是思念着顧清歌呢! 打開信封,蕭鈺擺手讓春兒下去,看着顧清歌的信的時候自己容易傻笑發呆,他可不想讓春兒在這個時候看自己的笑話。 信中顧清歌說:她今天學會了做蓮子羹,而且玲瓏不知道在哪裡給她弄了一個很好看的盆栽,她看花盆裡面的土有點幹,就看着案子上有碗水,以爲是清水就澆了花,可是到了傍晚十分花竟然枯萎了,心疼死玲瓏了,後來才知道那是明礬水,玲瓏要用她擦拭銅鏡的。顧清歌感覺自己惹禍了,趕緊答應給玲瓏在買幾個。讓蕭鈺留意有沒有好看的花,可以給她帶回去送給玲瓏。 蕭鈺看着發笑,果然是傻傻的可愛,明礬水澆花,那花不燒死纔怪,也虧得她那麼馬虎。 猛然想到一個事情!明礬水無色無味,偏鹹苦,與清水無異,澆花之後土壤吸收水分供給花朵才造成死亡的。 那冀州縣的農作物突然死亡和不生長是不是和水源有關係? “春兒,春兒?”蕭鈺打開門大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