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幾乎是貼在‘門’框上,根本站不穩,雙‘腿’不停的打顫,她扒掉了自己的輸液針,鮮血順着手指滑落。
少‘女’也看見了,趕緊過去扶着,再回頭看看那羣依舊在吵鬧的長輩們,也是一臉無奈。
離歌的表情一直很冷漠。
他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更柔和一點,但不知爲何,就是想要冷漠到底。
老人雙‘脣’蠕動,卻一個字也沒有說,最後被少‘女’扶回了病房內。
他看着他們祖孫倆,有些走神,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一個拳頭朝着他的臉砸了過來。
洛風先反應過來,幫他攔了下來。
之後反手一擰,猛地一推,將那人推出去好遠。
之後,陷入了‘混’戰,原本這層樓的護士和醫生都還很喜歡他們倆,哪想到一個會罵一個會打,先是菜市場,後來直接成了拳擊表演現場,隔壁病房的病人家屬拎着香瓜子兒出來看戲,末了,還補了一句,好!
最後的結果是,離歌和洛風找到了醫院衆工作人員的驅逐。
洛風把自己和離歌都護得很好,兩人都沒受傷,就是一身的韭菜大蔥味兒。
兩人坐在醫院樓下的廣場裡,吹風聊人生。
“其實我早就聽出來了,他們不願意出手的原因是,老人年輕的時候丟下衆兒子‘女’兒跟一個有錢人跑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老人可憐。
這就是他要故意裝得冷漠的原因,因爲他害怕解雅容到這一天的時候,他會妥協,那現在的義憤填膺又算什麼呢。
洛風也能看透他的想法。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然而,她又不是太聰明的人,念不好這些人生經。
她就握着離歌的手,告訴她,“以後會怎樣,誰知道呢,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什麼問題?”
洛風哼了一聲,“問了太久的韭菜味兒,我突然覺得韭菜餅也不錯,對面街上就有,你去幫我買兩個。”
離歌跳了起來,“韭菜那麼低級的植物,怎麼配得上我這麼高貴的人。”
“不去就算了,我有個戰友好像家裡就是買煎餅的,他還會做全韭菜宴。”
什麼叫全韭菜宴,就是一口一坨韭菜,還有一根卡你牙縫裡,最可怕的是久久散不去的韭菜味兒。
那簡直是地獄,離歌最後還是去了。
他離開之後,洛風起身朝醫院旁邊的停車場走去。
有一輛白‘色’卡宴很是出衆,她敲了敲車‘門’,車窗落下,她笑了笑,“解‘女’士,又見面了。”
解雅容沒理會她,只是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
其實昨天晚上洛風就看見過解雅容,她居然還在這裡,洛風有些驚訝,但她沒想到今天解雅容還在,如果說昨天是巧合,今天應該就是‘陰’謀了吧。
洛風雙手環‘胸’,她一身極其簡單的運動裝,在一身奢侈品的解‘女’士面前,也一點不會顯得沒氣勢。
“戲看夠了吧?攤上這事兒我們也‘挺’倒黴的,不過話說回來,最倒黴的還是那位老人,攤上那麼一堆兒‘女’。”
“不過仔細想想,也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那麼您呢,您打算作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