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趕緊翻過身來,平躺着,分開緊閉的雙‘腿’,一條‘腿’搭在他腰上,“要上就上,但求速戰速決!”
“那可不行,什麼事都能快,就這件事快不得。”
到最後還是沒有速戰速決。
一次過後,景暖暖已經‘精’疲力竭,可慕江城還是‘精’神十足。
歡愉過後,景暖暖渾身痠疼,她側躺着,小嘴咬着慕江城肩上一塊細‘肉’。
她想,嫁給當兵的哪裡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體力太好,耐力太強,太持久,太能折騰,讓她不停折腰。
慕江城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輕撫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
皮膚又細又滑,看了就想‘摸’,‘摸’了就想咬,咬了就想要,簡直‘欲’罷不能。
想着,他就鑽進被窩裡,在她‘腿’根兒處重重地咬了一下。
景暖暖‘迷’糊的大腦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擰了一下,“變態,你幹嗎。”
慕江城又從被子裡鑽了出來,緊緊摟着她,她身上哪裡都是暖暖的,軟軟的,卻只有心又冷又硬。
他緊緊地抱着,在她耳邊輕輕蹭着。
“我的,都是我的,人是我的。”
心,最後也是他的。
景暖暖不知道他發生什麼神經,只覺得這樣的懷抱溫暖得過分,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暖暖。”
“嗯。”
她模糊的應着,聲音像棉‘花’糖,又軟又甜。慕江城捏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她的粉‘脣’,才繼續說道,“要不要我以後賺很多很多錢,讓你當公主,當‘女’王。”
“不要,當夠了。”
她低聲回答,似乎有些不滿意他的問題,手還在他背上撓了一下。
慕江城緊緊地抱着她,突然不知道未來該怎麼走。
慕家是個大世家,他父親從商,二叔則繼承了慕爺爺的衣鉢,走了軍政這條路,如今也‘混’到了高位。可不如意的是,慕家子孫緣薄,到他這一輩的時候,就只有他一個。
二叔是個癡情種,最愛的‘女’人失蹤之後就再也沒有愛情,至今未娶。
過不了多久,慕家的擔子就會落在他身上。
不是因爲他多喜歡名利,而是因爲這就是他的責任,他躲不了的責任。
可他的小‘女’人現在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解決溫飽問題就夠了,連小康水平都不要求。
她是真的累了,而他也真的‘迷’茫了。
……
第二天,景暖暖和慕江城一起出‘門’,她是爲了錢的事,而慕江城則是爲了修家裡那臺二手洗衣機,因爲她昨天晚上太過慌張,把一個‘毛’絨玩具也一併塞進了洗衣機,結果洗衣機死機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換一臺新的,於是慕江城去了家電市場,她去跟她委託幫她辦事的小宋見面。
小宋是景氏公司的職員,她曾經幫助過他,難得他還記得她的恩情。
兩人在一間咖啡廳見面,小宋講了很多注意事項,而景暖暖只記住了一句話,簽了合同就能拿錢了。
合同有幾十頁,景暖暖自然沒心情看,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她正打算簽字時,看到了那一串數字。
那串數字比她估計的要多出許多。
昨晚她算了一下現在的房價,她手上的房子能賣不少錢,可她現在着急出手,那麼價錢應該會被壓低不少。
可這價格卻正好。
小宋見她遲遲不肯簽字,以爲她是對數額不滿意,便解釋道:“景小姐,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不是。”景暖暖說出了她的顧慮,“我瞭解市價,這價格比我預想的要多出很多。我這不是驚嚇,而是驚訝。”
“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聽了她的話,小宋的聲音有些急切,“暖暖,我可以叫你暖暖吧,其實我一直很……”
景暖暖疑‘惑’地擡起頭來,她看到了小宋眼底那團火,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拿掉了自己右手上的手套,讓手指上的鉑金素戒‘露’了出來,及時打斷了小宋的話。
“嗯?你說什麼。”
戒指戴在那個位置是什麼意思,他很明白,頓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景暖暖倒是特別淡然,把合同推到了他面前,“我知道這是你最大努力了,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些努力我並不需要,麻煩你拿回去修改一下合同吧。”
小宋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銷售經理,他沒那麼豪邁,最後還是把合同拿了回來。
因爲這個意外,下午景暖暖才搞定這件事。
下午她剛把錢打進林北北卡里,一轉身就看到了淚流滿面的林北北。
林北北正好來銀行辦事,意外地發現景暖暖也在銀行,下一秒她的手機裡就蹦出來一條短信。
是銀行的匯款通知。
她是她的恩人,而她卻不知道怎麼還這份恩情。
“暖暖……”
景暖暖一直都不相信‘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直到認識了林北北,她算是相信了。
她拍了拍她的的後背,“別哭了,我這可不是白給你的,這是投資,你懂嗎。賺了錢我可要分紅的。”
林北北靠着她的肩膀‘抽’噎,“那要是賠了呢。”
“投資本身就具有風險,賠了算我倒黴。”
林北北擡手抱住她的腰,“你已經倒黴了一次了,我不會再讓你再倒黴一次。”
她難得認真起來,景暖暖的眼底也多了幾分嚴肅,“北北,以前就有人告訴過我,你這軟弱的‘性’子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我。”
林北北肩膀瑟縮了一下,“我不會讓那一天發生。”
“嗯,那樣最好。”
景暖暖注視着身旁的玻璃槍,林北北一身時尚‘潮’流的打扮,酒紅‘色’的大‘波’‘浪’每一個卷兒都優雅自然,她不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負的軟包子。
而景暖暖只希望改變的不止是外形,還有內心。
……
時間很快就到了約好的聚會時間,爲了這次聚會景暖暖還特地買了一身新衣服,全身上下加起來都不夠她一件小內內的新衣服。
舊衣服雖然是舊,可都是她從景家帶出來的,曾經是讓人仰視的限量版,舊了也還是限量版。
這些衣服的價值慕江城認不出來,所以他可以憑心情‘亂’撕,可這些年輕‘女’生認得出來,她可不想到時候被她們憑心情‘亂’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