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抽搐,“你怎麼會在這裡?”
離歌晃了晃手裡的狗鏈,另一頭牽着異常興奮的戰狼。
他神情疲憊,從睡夢中被人拽起來,他也是倒黴。
“你以爲我想來?”
他找了個舒服位置坐着,開始控訴資本家的惡行。
“那麼多人偏偏照顧不了一條狗,非得叫我來,又是跑圈又是吃食,要不是看在戰狼曾經救濟過我的份上,我纔不會搭理這些罪惡的資本家。”
說着,他擡頭掃了一眼窗外,跟其它的不同,這間醫院落在半山腰上,夜裡安靜得過分,時不時夜風吹過空樓,吹響一陣古怪的回聲。
怎麼看都覺得怪異無比。
他把洛風拉到自己身邊,用狗鏈把她的手跟自己綁在一起。
“你可別跑,我既怕人也怕鬼,留我一下,我會被嚇死的。”
洛風沒說話,風吹過來的時候,同時還帶來了離歌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是極其舒爽的味道,總算讓她心神寧靜了一些。
來個一個多事的人,看來今晚這場任務註定與她無緣。
可即便是慕江城胸有成竹,上頭還調來了不少戰友幫忙,她也十分擔心。
這次的任務很不簡單。
如果想要拿到另一部分研究資料,狡猾的老dm肯定會有其他辦法,滲透作戰是dm最擅長的招數,而這一次擺明了就是一個陷阱。
他不止把這個消息賣個了一個組織,據小七調查,就是想要看到狗咬狗的畫面。
而慕江城選擇深入其中,他想要在危急時刻向莫北煙求救,以此來判斷莫北煙是不是已經走上了那條。
她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或許他的決定是對的,這個時候她不僅不能幫到他,更有可能成爲他的累贅。
到此,她只希望他能活着回來。
戰狼似乎也嗅到了危險的味道,站在牀頭上,目不轉睛的盯着窗外,唯一的一點亮光。
……
“時間已經是深夜,病房裡冒充你的人已經準備按響警鈴,我想他們應該會在將‘你’運送去手術室的路上出動。”
賤笑認真的說完,低着頭,輕輕擦拭手上的手槍。
大多數時間他都是,時間太久,幾乎都要忘記怎麼去拼寫‘agent’這個單詞。
而跟他的淡定比起來,慕江城卻有些激動,他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卸下,眼底也燃着激情的火苗。
他沒想到他快死了的消息對於那羣傢伙竟然是這麼大的誘惑力,養傷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暗中監視,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受了重傷不能再重新回到戰場上。
那個時候就有許多人踏入了他守護的這片土地,而如今他‘半生’的笑意一經傳出,一直躲在背後的領導人也要親自殺上門,都想要親自把他送上黃泉路。
他沒想要自己的腦袋對於這些傢伙竟然有這麼大的誘惑力,早知如此,他應該把籌碼嚇得更大了一點。
時間一到,值班的護士聽到了從慕江城病房裡傳出來的警鈴聲,趕緊叫來醫生趕去病房觀察。
與此同時,走廊的盡頭發生了小規模的爆炸,原本在病房外巡邏的保鏢趕去查看,只留下兩個人留在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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